“可以，很棒。”
尹照敷衍地说了句，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下顾潇潇。
她身上穿着高定的裙子，脖子上也戴着超级大的钻石项链，浑身上下散发着珠光宝气，哪里还有当初穷酸小丫头的模样，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今非昔比了啊！
呵，难怪一开始对商境言感兴趣，不喜欢许言致，后来却又死扒着他不放呢。
果然是活得很通透很明白啊！
恶人自有恶人磨，许言致当初玩弄那么多女孩的感情，跟她在一起也是活该。
……
顾云沉带方伊伊跟几位客户打过招呼后，突然从人群中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接着看向方伊伊，大大方方地问：“如果我带你去见曾经我很喜欢的那个女人，你会不舒服吗？”
方伊伊沉默了几秒。
不舒服肯定是有的，不过她也很想见见，了解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不然的话，她总是在脑海中自我猜想，反而会一直耿耿于怀。
顾云沉带方伊伊去找了夏倾，她正挽着商境言的胳膊，和人聊天。
方伊伊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上次见到过的那个女人，此时的她穿着一袭惹眼的红裙，头发高高盘起，流苏的发饰向下垂落，露出白皙的脖颈。
整个人给人的气质就是像女神一般，无比尊贵，让人只敢远观，静静地欣赏就好。
方伊伊的心情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便小口地吐气。
顾云沉侧头，发现了她紧绷的神情，忍不住想笑。
“夏倾。”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倾回过头去，当看见顾云沉被一个女孩子挽着胳膊的时候，她愣了下，随即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来了啊！”就像旧识好友一样，她再自然不过地跟他打了声招呼，而后问：“那是你女朋友吧？”
“嗯。”顾云沉点头应了声，介绍道：“方伊。”
“你好。”
夏倾主动伸出手，美丽而优雅。
跟她一对比，方伊伊感觉自己就是个青涩的小丫头，难登大雅之堂。
她轻轻地握住夏倾的手，说了声“你好。”
其实夏倾认出来这是顾云沉的秘书，之前那次见过的，不过她并没有戳破。
能看到顾云沉找到自己的爱人，不会沦落到书里那样孤单落魄的结局，她真的是太开心了，这种感觉比她事业做得成功更有意义。
尽管顾云沉找到了女朋友，商境言还是觉得很介意，不想让他与夏倾有过多的接触。
“那边还有朋友，先过去了。”
商境言说完，就带着夏倾转身离开了。
夏倾嗔了眼商境言，故意说：“你怎么还那么小气啊？”
“我要是不这样，你肯定又说我不爱你了。”
“所以你是怕我说，才故意装成这样的啊？”
商境言傲娇地哼了声，随她怎么说吧，反正他什么事都可以大方，唯独在爱她这件事情上，绝对不可以！
……
酒会结束以后，顾云沉带方伊伊离开。
两个人上了车以后，方伊伊对顾云沉说：“难怪你会一直对她念念不忘，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那是以前。”顾云沉立刻强调。
方伊伊转了圈眼珠子，忍不住问：“你有多喜欢她啊？是不是原本打算为了她终身不娶，孤独终老的？”
顾云沉听到问题，缄默了。
其实他对夏倾的感情很复杂，不能解释给别人听。
因为他爱的虽然是一个人，却是两个灵魂，曾经的那个夏倾，将他的感情视若无物，但他感激她小时候对他的好，拼命想要还给她，错把这样的感情当成是爱，后来的夏倾，会珍视他，保护他，心疼他，让他彻底深陷，无法自拔。
所以，他更爱的应该是后来的夏倾吧……
方伊伊见顾云沉沉默了，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尴尬地想要转移话题，“那个，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家吧。”
顾云沉扭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