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南鹰镇,留意着点。”
土星环木愣愣片刻,“你确定?”
康昭:“没有把握的事我不会说,更不会特意当面来找你。”
康昭接着说出已知信息。
土星环问:“你想怎么办?杀人犯法,你是警察。”
康昭笑了,“你觉得我会杀人?”
土星环:“想跟做是两码事,但两者之间还是有点关系。——我当年是恨不得杀了这人。”
土星环顶着地中海头发,外形滑稽,加上终日笑嘻嘻,乍然一句狂言,堪比笑里藏刀。
康昭说:“这种累犯还敢故地重游,证明心理变态,再犯几率很高。桐坪村那边你留一点,别让他找上她。”
不然罗伊芸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
土星环沉重点头,“小昭哥,记住你是警察。”
第一次柳芝娴提醒还好,第二次土星环再重复,康昭莫名感到不被信任,当下有些烦躁。
“我他妈当然知道。”
康昭刚要跟土星环分手,柳芝娴的消息进来,声线还算平稳。
“小昭哥,那个人现在在苗圃。”
康昭脸色肃然,把信息给土星环看。
土星环二话不说去借来一辆车,载着康昭赶往文河村苗圃。
康昭致电吩咐柳芝娴:“你别跟他有正面接触,我在林场,马上过去。”
那个人也许不会动康昭,因为一个状态良好的康昭有利于维持他的兴奋度。
他极有可能对康昭身边人动手,以激怒康昭。
康昭越痛不欲生,他越快活。
柳芝娴无疑是一块完美的“别人的美玉”。
除去姣好容颜身材,挑战伦理禁忌的意义会让他更亢奋。
从生物和社会伦理上来讲,柳芝娴算是他亲生儿子的妻子……
康昭恨不能自己踩死油门。
柳芝娴巡田回来脱下工作服,换上一身旗袍。
她肌肤白皙,身材丰腴得当,旗袍掐腰显臀,侧面看如一只弧线优美的瓷汤勺。
去年刚来这里,身边都是些素面朝天的留守主妇,哪见过这样的日常装扮。
一时风言风语迭出不穷,说她卖/骚勾引男人。
后来也不知道是见惯了,还是她成功勾引到男人,说她发骚的流言消失,变成等她感情破裂。
柳芝娴初时经历创业艰难,心思敏感,很容易钻牛角尖。
后来事业风生水起,才渐渐释怀。
她开她的mini,别人骑别人的小电车。
旗袍照样穿,男人还稳稳当当揽在身旁。
柳芝娴在办公室忙过一段,出门口透气。
这几天天阴有暴雨,屋外没有太闷热。
柳芝娴乍然碰上一个人的目光。
那人跟保安搭话,面朝着她。
宵夜摊匆匆一瞥,其实没留下深刻印象。
柳芝娴不得不承认,因为熟悉康昭的五官,她才能将此人对号入座。
还是一件随处可见的深色POLO衫,衣着与村里普通中年男人没有什么不同。
那人半笑看柳芝娴那一眼,柳芝娴醒悟过来那种奇怪的不舒服感从何而来——
每当她穿旗袍,很多男人会用这种目光打量她。
玩味,饥*渴,甚至想侵犯。
柳芝娴心头发憷,秀眉紧蹙。
门卫察觉到那个人眼光有异,回首看到二老板,上班时间也不好跟人闲聊吹水,三两句打发那人离开,自己也讪讪回到岗亭。
柳芝娴回到屋里。
那人没有假装什么客户上门,只在门口看一会,意味深长一笑,转身离开。
康昭抵达苗圃,当然没看到人,中途柳芝娴发过消息,告知人已离开。
土星环把康昭送到便返程。
康昭把柳芝娴带回办公室,将左手的盒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
柳芝娴拆开,轻轻嚯一声。
“莲奶奶同款防走失手表。”
只不过新款看着精致青春,没那么死板。
柳芝娴默默自己戴上。
康昭叮嘱:“出入注意安全,不要单独出行。”
柳芝娴愣一下,“这么严重?”
康昭:“谨慎一点为妙。”
柳芝娴低头看着手表,第一次感觉到做警察家属的危险。
办公室玻璃墙上百叶帘没下,外面还有公司员工,康昭不方便抱她。
他只能拉拉她的手,包在手里,“别怕,有我在。”
柳芝娴平淡笑笑,“我倒不怕,只是担心你。”
康昭眉宇微蹙,柳芝娴顿悟,也许太过忧心反倒是一种不信任。
柳芝娴转移话题,“不说这个扫兴了,也快到午饭时间,我们去吃饭。——好久没去你们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