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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陶陶脑子里一团乱。
她和应家那个醉心艺术不食人间烟火的二公子在一起啦?
二公子是应屹洲?
是她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陶陶来啦!”
姜陶陶刚进了屋, 许阿姨就眉开眼笑的过来来她的手:“可是有日子没见你了,前两天我还跟你妈妈说你呢。”
许阿姨的热情让姜陶陶有点受不住, 但还是乖巧地笑笑:“许阿姨好。”
“快进来快进来。”
姜陶陶被许阿姨拉着, 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跟着她去认人。
“爷爷好。”
“伯父好。”
还好还好, 只有至亲,不是一大屋子人等着她打招呼。
应屹洲跟在姜陶陶身后走过来,面无表情喊了声:“爷爷,爸。”
应爷爷已经七十多了, 看上去还很健朗,就是有些严厉,听到这声,眉心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淡淡嗯了一声。
应爸爸就随和多了,笑着说了几句。
应屹洲神情却一直都很冷淡。
姜陶陶被许阿姨拉着问长问短,直是窘迫得不行,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一一回答。
“过两天陪阿姨逛街吧,”许阿姨笑着说:“阿姨一直想要个女儿,但一直没能如愿,以后就把你当女儿了。”
姜陶陶窘迫地点头,同时朝应屹洲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妈,”应屹洲在一旁坐下,神色平淡道:“你去看看汤。”
许阿姨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对姜陶陶说:“阿姨专门给你们煲了茯苓乳鸽汤,你先坐着,阿姨去厨房看看。”
起身的时候,瞪了儿子一眼。
应屹洲假装没看到。
许阿姨一走,应屹洲就直接坐在了姜陶陶身旁。
姜陶陶紧张的情绪终于稍稍得到缓解。
也幸好应爷爷和应爸爸只问了她几句,看出她紧张,就没再追问什么,而是聊一些公司的事。
等终于平静了,姜陶陶悄悄拉了拉应屹洲的衣服。
应屹洲以为她怎么了,微微低头,以眼神询问。
姜陶陶看了眼确实不在管他们的应爷爷应爸爸,就连应琛都没看他们了,才小小声问:“你怎么叫应屹洲啊?”
应屹洲嘴角翘了翘:“高中的时候,改名了。”
姜陶陶拧了拧眉:“你没跟我说过啊!”
正说着,应琛朝她看了一眼,姜陶陶愣了下,冲他笑了笑。
应琛也冲她点了点头。
姜陶陶又道:“你也没说,你哥是应琛啊!”
……她想说的是,你没说你爸是应路程,但,当着人家一家人的面,她总不好直呼人家爸爸的名字,只好转了个弯。
应屹洲眉眼现出一抹疑惑。
姜陶陶看他这样,顿时又紧张了:“怎、怎么了?”
应屹洲揉了揉她的发顶,莞尔道:“我以为你妈妈都跟你说过了。”
姜陶陶:“?”
什么意思?
姜陶陶眨眨眼,正要追问,眼风里暼到应琛又往这边看,只好正襟危坐,冲他再次笑笑。
不料,她刚笑完,应屹洲便偏了偏身子,把她完全挡在了身后。
应屹洲看着应琛,眉眼间有些不悦。
应琛一脸无奈地收回视线。
姜陶陶被挡着,根本看不到应屹洲和应琛两人的短暂‘互动’,脑子里都是应屹洲那句‘我以为你妈妈都跟你说过了’。
姜陶陶愣了好一会儿。
对啊!
她妈妈跟许阿姨是老同学,还组局让她和应屹洲认识,怎么可能不知道应屹洲家里的情况!
可她妈妈为什么什么都不跟她说?
姜陶陶很费解。
打算回去就问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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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