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老公不可以 作者:肉书屋
娆的触目惊心。水萌在心里倒数着,五、四、三、二、一,倒!
迹部一头栽倒在她胸口。
灵动的眼珠转了转,水萌轻抚上迹部的脊背,露出得意的笑容,小样儿,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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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吻痕(上)
激怒迹部,把他撂倒,这只是计划成功的第一步。如果认为简单的把他灌醉就万事大吉,那就大错特错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酒总是会醒的,依照迹部睚眦必报的个性,能有她好果子吃?
讨到便宜就罢手,给强敌喘息的机会,乃兵家大忌。一不做二不休,决不能留下后患。至少,要给自己留一段安生日子,以策从长计议。
水萌是个烈女没错,可究其本质还是女流氓。
迹部景吾啊迹部景吾,谁让你选了个生日来结婚,今夜你注定是25岁大受,老娘就不客气了。
万不得已把他打晕是下下策,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无知无觉的话,就太没意思了。
在付诸行动之前,水萌低头念了三遍我不羞我不羞我一点也不羞,然后没一丁点负罪感,老神在在的三下五除二把迹部扒光光。
迹部刚从浴室出来,本来就是真空上阵,再加上这家伙非高级货不用,真丝睡袍滑不留手,扒起来更加不费劲。
水萌一面扒一面感慨,啊啊身材真的很不错的说,肌肉线条结实流畅,腰线漂亮有力坚韧,又一点不显夸张和赘余,真是可攻可受。此时水萌还能把持得住,这样一边纯洁着一边流氓着,她吸吸鼻子,这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了。
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迹部又属于行动力超强的精英,为防他突然反扑收复失地,水萌弯下腰在床底下掏阿掏,掏出事先备好的一团领带,把迹部绑了个结实。
眼下迹部景吾简直就是极品美色,而且经过酒精的催化,正处于意志薄弱的空虚状态。
她的指腹下是灼烫光滑的皮肤,点点诱惑自是不知。意识游离天外,迹部宝石般蓝瞳染出迷离雾色,眼神变得无辜茫然。bacardi后劲分外刚劲霸道,酒后乱性,他合上眼,又动不了,只是下意识的在深紫色丝质床单上磨蹭着滚烫的身体,希望汲取一点凉意。蒙了一层薄汗的躯体妖媚般诱人,无处宣泄的欲望让他游离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无法纾解。
平日里君临天下的强悍,越到这种要命的时候,绽放出来的风情越是惊人。
天哪,这男人妖孽成这样是要作死啊。
可惜她不是男人,少了零部件,否则保准把迹部吃的连渣都不剩。
女人本性都是善妒的,尤其是遇见比你还要美的男人,而且还是作风蛮横的美男。水萌气呼呼的,手下再不留情,爪子一挥,迹部身体上立刻多出了几道新鲜抓痕。
迹部直哼哼,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喂,你是不是很难过啊?”她坐上去,伸手拍拍迹部的脸。
迹部继续闭着眼哼哼。
“呐呐,我是怕你伤身,可不是占你便宜啊。”她把云丝被褥往上拉了拉,盖住迹部赤(河蟹)裸的胸
17、第十七章 吻痕(上)
膛免得他着凉,也免得自己等下羞死。
褪去了标志性的华丽张扬,柔和的光线下迹部的面颊因为酒精的作用泛出绯色。水萌摸摸自己的脸,也是热乎乎的,大概没比迹部好到哪里去。
她的手探入被子里,缓缓下滑,如期感受到敏感的颤动,指尖抚过精瘦的小腹,在触到那滚烫的男性象征时触电般缩了回来。
到底是黄花闺女,水萌别过头,呼吸不稳,脸颊烫的惊人,紧张的不知所措。
这有什么,反正已经到这步了,绝不能功亏一篑!
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她一咬牙,颤着手重新握上那坚硬勃发的欲望,感受到手心里滚烫的温度和坚(河蟹)挺的脉动,迹部的喘息猝然紊乱……
床头的红玫瑰挂着露珠,在妖娆夜里不甘寂寞的落下数片花瓣。
一秒钟被无线拉长,灭顶的感受化作惊涛骇浪,一波一波将人淹没,颤栗着攀向巅峰。
床头柜猛然狠狠一震,细颈花瓶翻倒,咕噜噜滚落,碎瓷片和花瓣混着撩人月色撒了一地。
呼吸与心跳在那一刻静止。
水萌睁大了瞳孔,扑倒在迹部身体上。
手心里沾满了陌生的体(河蟹)液,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
身下的男人有一张精致的过分的面孔,剧烈的喘气,眼底情潮的余韵尚未褪去,近乎迷惘的眼神透明到一无所有。
如此可爱,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前所未有,以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水萌把手在迹部那边的床单上抹了几下,低下头去朝他脸颊啾啾亲了两口,咕哝:“年轻就是耐力好,还真能忍。”
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干了什么,水萌头上包着一团被子,傻傻的坐了半天。
这不能怪她,谁让迹部景吾是个小妖精,没错,就是这样,恩恩。
估摸着迹部不到明天中午是绝对醒不过来的,累了一天,等到彻底放松下的时候浓重的睡意铺天盖地袭来,强撑着不断打架的眼皮,水萌汲着拖鞋从衣柜顶层又拖了条被子出来,往床上一扔,关掉壁灯,脑袋一栽,很快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一早她醒过来的时候是早晨六点,因为每天晨间要空腹练习瑜伽的缘故,当明星习惯熬夜,经过半个月的刻意调整,这个身体也渐渐适应了生物钟,不像最初几日那样困顿的不行。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手臂触及了一方温暖的胸膛,条件发射的愣住,她侧过头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耶,她是第一次发现,天花板的纹理如此精致考究。
以为有心理准备,可是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真的躺着一个光溜溜的男人的时候,冲击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水萌表面淡定,实则内心一万头神兽咆哮而过。
现在迹部是她老公嘛,这没什么大不
17、第十七章 吻痕(上)
了的,以后这种画面将是司空见惯,囧囧有神的挺尸了半天,水萌终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得趁着迹部还没醒,快点把要做的事情做完。
四十五分钟的练习让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肌肤上蒙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水萌缓缓放落双腿,平躺在垫子上,双臂打开,做了最后几个深呼吸的动作平缓气息。
她撩了一下微微汗湿的长发,往浴室走去。
迷蒙的水汽升腾上来,将视野氤氲的模糊不清。打开花洒,微微发烫的水线激在皮肤上有一种惬意舒畅的爽快,将身体完全唤醒。
痛快的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了月白色的睡裙,她伸手抹了抹雾茫茫的镜子。白皙润泽的容颜晕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莹润如珍珠,自然而然的泛起华美的色泽。
言情里经常会出现的女主那啥之后一身青紫,基本属于无稽之谈。不过既然要伪造犯罪现场,夸张一点也是应该的。
在皮肤薄的地方受空气压强作用的皮下内出血现象,学术点讲叫吻痕,通俗点讲叫种草莓。
刚留下的吻痕是红色点状的,时间稍长就会成片,伪造方法么——刮痧。
水萌颤巍巍的掏出一块牛角刮痧板,刚刚在床单上放了点血,足底还贴着一块胶布,现在还要刮痧。其实她是很怕痛的,抖。
豁出去了,就当给身体排排毒。
做完该做的一切,水萌换好衣服,然后对着镜子在脖颈上系上薄纱丝巾,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点,迹部依然在熟睡,她挑起一个满意的微笑,弯腰解开领带,神清气爽:“呐,老公,我先吃饭去了,你要加油醒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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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吻痕(下)
偌大的府邸,各式林立的欧系建筑,隔着特有的树篱笆墙,瞬息万变的日光透过遮天蔽日的枫叶投下细碎光影,倒影着粼粼波光的游泳池,秋季绿色泛黄的草木修剪的葱翠有致。正门两边采用了原产北海道顶级红松木,中央大道宽敞的足以并排行进三辆三菱越野。飒竹丛生,走在洗白石覆地的小道上,随处可见各司其职的忙碌身影,兢兢业业的维系着这一方世外桃源般的豪富美景。
走下正厅的一路上有女佣微笑着向她问好,水萌一一答过。
坐在光可鉴人的长餐桌前面,不一会便有热气冉冉的精致早点一并端上,食物的甜美气息萦绕在空气里,令人食指大动。
一夜宿醉的后果就是隐隐作痛的额头和酸涩疲软的身体,他的酒量一向惊人,许久没有喝醉过,已经快要被遗忘的头痛感觉侵袭着神经,迹部景吾扶着脑袋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赤(河蟹)裸的上半身,秋日上午略带凉意的空气让混沌的思维逐渐苏醒,视线缓缓掠过空旷的kgsize,他愣了一下,拎起被子看了看,然后很镇定的放了下去。
恩,一丝(河蟹)不挂。
深紫色床单凌乱不堪,基本上没有哪个人的睡相可以折腾成这样,两个人抱着打滚还有这个可能。
可是为什么他除了记得昨晚被那个女人算计喝下一杯几乎纯酒精以外,对于接下来的滚床单过程一点印象也没有?
微微晃了晃头,去盥洗室把自己打理干净,迹部优雅的吐掉漱口水,拿起毛巾擦了擦嘴角,走下楼梯的时候他低头看表,十点半,皱眉。
椭圆形的穹顶,光泻下来,折射出的光华绚丽,无比辉煌,所以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的人,就像从天而降的神明。
“少夫人,少爷还没起么?”底下管家恭恭敬敬的问。
管家心里觉得奇怪,少爷虽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然而从小就坚持锻炼作息规律,即便是出任财团总裁之后应酬不断,公事忙碌的时候有时要工作到深夜,第二天依旧准时上班。这会儿都十点多了,居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啊,他还在睡。”动手切下一块面包,水萌淡淡的道。
把迹部那份冷掉的早点端下去的佣人却是窃笑连连,少夫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居然让少爷今天起不了床,想必昨晚一定很激烈哈。转身,脸上的表情变得飞快,“少、少爷……”
“你那是什么表情,看到本大爷有这么奇怪么?”简单的白衬衫,眉目英挺耀眼,随意的立在楼梯拐角,神情倨傲。
水萌继续进食,恩,比预计的早了两个小时。
到底是秉承欧式精英教育的贵族子弟,除了偶尔刀叉碰到白瓷碟子的清脆微响,餐桌上一片静默无声
18、第十八章 吻痕(下)
。
等到水萌注意到的时候,对面的迹部已经盯着她脖子看很久了。
顺着迹部的视线,水萌看到了那个她用刮痧板创造的杰作,内心j笑三声,完美到让人怀疑是直接用印刷版直接迎上去的暗粉色痕迹,半隐在浅色系的纱巾后面,暧昧汹涌,遐想无限,无数的神展开。
“你……”迹部不明所以的勾了勾唇角,欺身过来,伸手凑近她的脖颈,她的目光却忽然变得恐惧,日光下睫毛清晰的惊悸般颤抖。
迹部的手指还没碰到水萌的脖颈,她就吓得往后缩了一下,连带着分量颇重的红木靠背椅在地面上刮擦出尖锐声响。
看着水萌捂着脖子埋低了头,水雾弥漫的眼眸匆匆偷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迹部不悦的皱起眉,海蓝色眼睛沉淀下阴郁光芒。
从不多的相处中迹部就可以知道,她绝对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花瓶,也不是头脑空空的娇惯小姐。先是刷爆了他的信用卡拿到了广告代言的酬劳,然后在公司那么多员工面前收买人心树立形象,接着又在新婚之夜假借draa提醒他的性取向,最后居然有本事把酒量超群的他灌醉。
他醉了以后这个女人又做了什么,那只有天知道了。
他原本以为爷爷应该和她说的很清楚了,大家相安无事各取所需,但是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她不是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相反她很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想法似乎多过了头。
他还没有一件件跟她算账,这个女人怎么就抖的像秋风里的落叶?迹部景吾走到哪里不是让女子趋之若鹜,也没有让他费心施舍一丝温情。迹部水萌和别人不同,打上了atobe的标签,成为他的妻子,他自问待她算客气的,这副新婚第一天就委委屈屈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你过来。”迹部沉下了脸色,冷冷命令道。
磁性华丽的音色冰冷而不空违抗,水萌瘦弱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慢慢走了过去。
视野里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抚上颈项,不由分说扯开了那条丝巾,将水萌刻意掩盖的伤痕暴露无遗。
线条美好的纤细脖子,细腻的肌肤上有一大片带状的暗红色淤痕,有些地方甚至隐隐透出些青紫,欢爱的痕迹一直蜿蜒而下没入领口深处,衬着她周围白皙柔嫩的肤色,相当的触目心惊。
迹部的眉峰雷击似地一蹙,精致容颜微微僵硬,仿佛在竭力克制某种复杂的情绪。“怎么弄的?”
“我……”他问的如此直接,水萌出水芙蓉的面孔染上一抹嫣红,淡薄的雾气在干净的眼底润染开来,她慌乱的垂首,似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此刻脆弱的表情。
迹部扣起她纤巧的下颚,逼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容颜注视他,语气里带上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焦躁:
18、第十八章 吻痕(下)
“哭什么,给本大爷收回去。”
硬生生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逼回去,水萌隐忍着没有发出哽咽。
在场的管家和女佣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愣在当场,看来昨晚发生的事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柔情蜜意啊。少爷问得奇怪,这样的痕迹还能是怎么弄的,大庭广众之下,少夫人一个年轻女子要怎么说出口嘛。管家看着于心不忍,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的本分,不疾不徐的躬身说道:“少爷,我带少夫人去上点药吧。”
迹部却并不买账,犀利视线四下一扫,“都杵在这里做什么,没事情做么?”
在这样的豪门里工作,他们都懂得谨守本分的重要性,虽然心里有疑惑,但眼下这事绝非他们有能力插手的,只好各自退去,金碧辉煌的餐厅里只剩下了这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迹部转过头去看她,眼神冰冷。
水萌咬紧了唇,内心却雪亮,迹部景吾绝对不是轻易能够骗过去的,他要她一个答案。
不在沉默中恋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情绪在酝酿,酝酿,即将爆发。
“迹部景吾,你这个衣冠禽兽!”水萌指,眼泪夺眶而出,而后掩面奔走,留下迹部一个人在原地抽嘴角。
此例一开,往后相当一段时间,这俩人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时,不变戏码之一就是一个自暴自弃恶狠狠的吼“上床!”,另一个泫然欲泣的控诉“禽兽!”,被忍足评价为极富创意的调情手法,虽然两个当事人一脸不以为然。后话暂且不提,先把镜头对准现在。
迹部景吾微微垂首,响指一记清脆,侯在门外的老管家入内,但见得那华丽的男人薄唇微动,戾气迫人:“去告诉爷爷,本大爷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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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恐惧症
“景吾,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迹部老太爷轻轻按着太阳|岤,白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看着这结婚才一天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小两口,简直是丢迹部家的脸。
“这个女人不贤,我要离婚。”迹部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说的轻飘飘的,连看也懒得看水萌一眼。
“胡闹!”老太爷一掌拍在手侧的茶几上,茶碗咯咯摇晃,滚烫的茶水溅得四处都是,“水萌有哪点不好,这根本是你的借口。”
迹部老太爷虽然年纪老迈,在家族内确是绝对的威严不改,正是他将原本仅仅拥有十个员工的一家小企业发展壮大,如今迹部家是掌握日本经济半壁江山的金融巨子。有的人即使隐退幕后很久,甚至等到他百年之后,当人们提起他的名字时依旧会露出敬仰崇拜的神色,所谓的传奇,指的大概就是像迹部财阀奠基人迹部慎吾这样的人物。
大家几乎都是头一次见到老太爷发这么大的火,屋子里所有的人全都屏息凝神。迹部抿紧了薄唇,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爷爷,我不喜欢她。”
“哈,不喜欢她?水萌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看看她这一身伤,”老太爷往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如炬,“我怎么觉得你是太喜欢她了?”
“爷爷,这个女人她骗我喝酒……”
“哼,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喝了酒又怎么样,做都做了,迹部家的男人就这么没担当?全世界都知道你娶了她,你要离婚,就是毁了人家一辈子,你要水萌以后怎么做人?”
“爷爷,您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我……”
“狡辩是没用的,我早就问过了负责打扫的女佣,难道水萌还能收买了她们?”老太爷拐杖敲的震天响,“除了你这个混账东西,还有谁敢爬到迹部景吾的床上射?!”
迹部的吃瘪表情实在太过震撼,水萌捂住脸肩膀一颤一颤笑的昏天黑地,看在别人眼里就是她伤心不已,如愿又收获一大票同情,唉,这么颠倒黑白,连她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口牙。
迹部铁青的脸色一暗。爷爷的话是事实,床单上属于他的东西没法伪造,但是他根本不记得水萌的伤是怎么来的,除非……迹部猛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足以让他咬牙切齿。
但是,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高贵不在于血脉,而在心中。
会把这样有一句话当做座右铭的男人,他骨子里该有多么骄傲。喝醉了酒神志不清另当别论,自视甚高的人,他可以风流,可以游戏人生,但是也秉承你情我愿,绝对不屑做霸王硬上弓之类不华丽的事情。
娇贵,柔弱,眼泪,女人有女人独有的武器。不要说什么男人不喜欢脆弱的女人,男人天生就有保护欲,脆弱是要看情况分对
19、第十九章 恐惧症
象的,用得好,足以让男人无从招架。
水萌知道迹部景吾聪明绝顶,可是他即便猜到了又怎样,猜到了他也不会说,同样是因为他的骄傲。要他承认在一个女人手上高(河蟹)潮了,就跟告诉他你昨晚被人上了没什么两样。他拿不到证据,他不可能拖着她去医院做检查,迹部总裁颜面何存,迹部家丢不起这个人。
众口一词,在道义上他欠了水萌。
以弱者的姿态,她把他捧上强者的位置,个中滋味只有迹部明白。
他小看了女人,他过不了自己这关,所以这一局他只能认栽。
水萌算准的的正是这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迹部家怕的不是绯闻,是丑闻。”老人瞳眸深炯,寓含深意,“景吾,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如果连这点都不明白,这个ceo你也不用做了。”
迹部抿紧唇线,闭口不语。
“水萌是个多好的姑娘,嫁给你已经是我们迹部家亏欠她了。”他注视着这个仿佛昨天还是天真可爱的小男孩,今天已经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首席执行官,语重心长,“人家也是有父母的,你作为丈夫,要承担责任,要学会疼老婆,你已经二十几岁了,不是两岁,这些难道还要爷爷教你?!”
“爷爷,你不要骂景吾,是我不好,”水萌走过去,蹲在行动不便的老太爷跟前,垂下眼睑,强忍着眼泪的样子分外惹人垂怜,“我从小就不招父母疼,除了弦一郎哥哥,长辈里就属爷爷待我好,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爷爷……”
“萌萌你放心,景吾要是亏待你,你就来找爷爷,爷爷会给你做主的,”老太爷摸着水萌的头柔声安慰,然后看向迹部,斩钉截铁,“离婚的事你想都不要想,我还没死呢。”
性(河蟹)交恐惧症?
面对迹部睁大了凤眼的不可置信表情,忍足侑士万分沉痛的点点头:“从你叙述的情况来看,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
“这怎么可能,本大爷又没做什么。”迹部还是不相信。
“你没做什么?”忍足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纯为装帅的平光镜,干巴巴咧嘴一笑,“那么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不可以讳病忌医哦。”
什么叫做讳病忌医,有病的那个又不是本大爷,不过迹部还是耸耸肩表示默许。唉,都是爱面子惹的祸,不然迹部干嘛不去找专业的性学专家呢。忍足从来都是让女人兴奋的,哪里见过什么恐惧症,误诊率当然高,所以说庸医害人啊。
“床单脏了么?”
“脏了,还有……血迹。”
“你身上……”
“有抓痕。”
“她身上……”
“有吻痕。”
“那晚你喝酒了吗?”
“喝了。”不过是她骗本大爷喝下去的。
“记得自
19、第十九章 恐惧症
己说了什么话么?”
“不记得。”喝醉了那还记得那么多啊。
“那么你听听这个,水萌交给我的。”女人到底脸皮薄,再加上忍足又是男人,有些事不便细讲,于是就留下了那个带有录音功能的p5作为物证,回放如下——
“你、你还要用强的不成?!”
“你以为本大爷不敢,啊恩!?”
“你的腰很细。”
“景、景吾……”
“我们换个地方。”
接下来是一段听了让人脸红心跳鼻血狂喷的音效,集泥轰a(河蟹)片之大成,那是当然的,因为这个可是水萌之前擦着鼻血花了整整两天剪辑合成出来的,尺度之大前所未有。
录音里面女人的呻吟痛苦的就像在被截肢,伴随着男子销魂的喘息,就连见多识广的忍足都摇摇头都不忍心再听下去,反观迹部则是一脸被雷劈的呆滞。
按下暂停,忍足扶额,“还有什么疑问么?”
“迹部,我真怀疑你把对男人用的那一套全用在她身上了。”他安慰的拍拍迹部僵硬的肩膀,一副我能理解你的表情,天生习惯征服与占有,每个男人身体里都隐藏着一匹野兽,在特定情境下会冲破理智的牢笼为所欲为。
不过,女人到底和男人不一样。
尤其是初经人事的女人,第一次一定要能忍,一定要温柔体贴,尽可能延长爱抚的时间让她放松下来。否则,就会在心里留下阴影,当夫妻间有过于亲密接触时会应激反射的回忆起不愉快的痛苦回忆,产生抵触心理,甚至会引发面色苍白心悸等生理反应,严重者会因为过度恐惧而尖叫或晕倒。
“所以她现在连手都不让本大爷碰?!”迹部挫败,女人就是麻烦,抱男人从来不会有这种后顾之忧。
“那倒没这么严重,不过这种事情没有什么特效的治疗方法,只有夫妻双方互相信任克服,”忍足冷静的分析着,嘴角挑起戏谑的微笑,“不过,你的造人计划肯定要延后。”
看来迹部需要一点时间接受这个事实,忍足叹口气,自言自语道:“不过真没看出来,迹部你有那种倾向,于是我该庆幸么……”
“你说什么?!”迹部这会儿反应倒是很快,他现在就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着。
“……没。”
“看来你也想试试,”迹部末了挑起一个恶质弧度,转身,挺拔的身影优雅宛若神祗,留下的话让忍足汗毛倒竖,“晚上八点,本大爷在网球中心等你,啊恩?”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口口抽了,也不知道抽掉了几条评论,桑心
于是第一卷写完了,回头看看发现灰常bt,⊙﹏⊙b汗
后面应该会稍微正常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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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复出计划
女人要想过得好,活得逍遥,除了投胎好得父母庇荫,嫁一个好老公这两种可能性外,就只有靠自己。
不幸的是,西园寺水萌,不对不对,现在是迹部水萌,爹娘感情不和,在真田家也不受宠。现在明面上她是阔太太了,本家的那些亲戚不敢明目张胆的轻视,可这许多年的亲情淡漠不是一朝一夕化解得了的,况且她嫁得好,亲戚们都想从她这儿讨点好处,所以第一条路没指望了。
至于水萌那个人见人爱的老公,某人憔悴叹惋的再叹口气,就更没指望了。gay么,在他眼里女色就是比男色低等,哪会怜香惜玉神马的,不对她横眉竖目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她得了xo恐惧症,打乱了他的造人计划,阻碍他和j夫双宿双飞,数罪并罚,那就是彻底被打入冷宫了。人前无数女人羡慕她是个正宫娘娘,有谁知道狗屁豪门里的杯具哟。
以上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水萌发现自己很穷。
自从迹部知道了水萌不能给他生娃后,果断以公务繁忙为由取消蜜月旅行,还冷酷无情的下令冻结她皮夹里面所有的附属信用卡,当然这个j商还是怕水萌向别人哭诉他不给赡养费的,水萌每个月有零花钱。至于数目么,呃,打个比方,随便到大街上抢劫个国中生,钱包里的oney都比她多。
只有他迹部总裁有资格骄奢滛逸,酒池肉林,别人都要艰苦朴素节俭度日的。
没错,迹部景吾就是活脱脱一蛋疼里经常出现的邪魅冷酷总裁一只,摔!
什么“撒旦总裁的下堂妻”,“总裁前夫饶了我”,“罂粟总裁请爱我”,凡事这种听了让人虎躯一震菊花一紧风中凌乱似魔似幻的名字,迹部都可以本色出演,连台词都不用换的,你听听: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生存价值,本大爷花钱买个充气娃娃都比你强。”至少还能嘿咻嘿咻,当然这句话迹部是不会说的,看他那个给零花钱时大爷施恩样,那个微扬下巴的傲慢表情,水萌真想一拳揍上去。
怨天尤人是不好的,杯具已经发生,怎么想办法补救才是正道。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人活在世上,归根到底,还是要自食其力。
有一点水萌觉得很奇怪,就是她的银行卡里没什么积蓄,不知道密码没关系,没钱就是个屁。
按理说西园寺出道八年,前面几年跑龙套还能理解,但是近三年来她大红大紫,通告不断,身价倍增,应该赚了不少。自从西园寺跻身一线女星,为了挽留她,研音降低了抽成比例,所以她之所以会这么穷,要么是自己花钱大手大脚,要么就是供别的人在用。
理了理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这种倾向,所以水萌只能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个败家女来解释了
20、第二十章 复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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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歹败的是自个儿挣来的钱,旁人无可厚非。
守身如玉只是第一步,为自己留好退路,和迹部离婚才是最终目的。
钱不是万能,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哪个世界都是如此。
所以,当前最紧要的,她需要开源节流,需要快速赚钱。
眼下正有这么一个机会。
tbs电视台明年1月的冬季日剧大戏《魔王》正处于紧锣密鼓的筹备阶段,导演兼编剧之一观月初一周前亲自上门,向水萌抛来了橄榄枝,邀请她出演女主角关田诗织,是一个坚强温柔的女孩,拥有解读物体上残留影像的超能力。
她是半路出家的伪演员,义无反顾的应承下来是因为,片酬实在可观。
本来水萌还对自己能否完美演绎感到担心,可千万别辱没了西园寺日剧女王的名头,看完剧本之后这种担心顿时烟消云散。
这就是红果果的腐剧啊腐剧,她敢打赌,编剧肯定是个腐女,当然要是腐男的话就更萌了。
温油腹黑的天使律师攻,在自虐的同时不动声色的虐了热血暴躁警察受整整十集半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了解所有恩怨,警察愿意以死谢罪,并告诉律师要好好活下去。两个帅哥执手相看泪眼,身受重伤的律师在误杀了甘愿赴死的警察之后,靠在他肩头安然的死去了。当没什么存在感的女主跑到事发现场的时候,见到的正是让腐女又心痛又心动的凄美殉情画面,最后还来一出海边梁祝化蝶,烟消云散。
她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认为律师是攻呢,分明就是一个腹黑别扭受嘛。
水萌仰天迎风内牛,相爱相杀神马的,殉情神马的,简直就是又虐又萌的大杀器,咬手绢!
就连cast也是顶级的,官网放出的宣传语就是——敦贺莲携手迹部水萌,不破尚首次银屏触电,天使的杀机,恶魔的眼泪,堕落与仇恨,救赎与饶恕,堵上一切的复仇计划,即将展开……
在结婚前,人人都知道西园寺水萌要告别演艺界,当全职太太,专心生子。研音挂出的声明就是她只可能接拍广告,暂时息影。
如今这情况和先前不同,水萌闲的都快发霉了。
观察全职阔太太们的生活,参加聚会派对,购物败家,照顾孩子,美容健身,琢磨着怎么勾住钻石老公的心,翻来覆去无非那么几样,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倒不是水萌不会当贵妇,理由上面已经说了,她没有钱,也没有情趣。
现在她姓的是迹部,要出来拍剧,少不得要经过迹部家的人同意。
迹部景吾开出的价码是以后凡是迹部集团旗下产品有需要,水萌都得无条件配合宣传计划,和卖身契差不多。
人在屋檐下啊,水萌咬咬牙答应了。
等老娘赚够了钱,绝对要把
20、第二十章 复出计划
你休了!
老太爷的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总觉得迹部家的孙媳妇去抛头露面有些不妥,也怕耽误了自个儿抱曾孙的时间。
那个恐惧症的事情,迹部三令五申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既然他没把她逼到死角,水萌也乐意卖他一个面子,彼此心照不宣。
迹部这会儿搂着她搂的特紧,搂得特亲热,笑的那叫一个yd:“爷爷您放心,只要我认真一个晚上,绝对搞定。”
这家伙真会装,水萌心底暗骂,两只小爪子在空气里挥啊挥,拿粉拳轻捶迹部:“什么叫认真一晚上,难道你之前那么多晚上都不是认真的?”
迹部一副纨绔子弟调戏花姑娘的样子,捏住她的小下巴,轻轻晃了晃:“生气了?不知餍足的小东西,那本大爷今晚努力点好了。”
老太爷乐呵呵,深感欣慰的摸着胡子,年轻就是好啊。
“那,爷爷,我们先出去了。”
“好。”
等两人一走,管家有些闹不明白了:“老太爷,他们这是……”
即便上了年纪,依旧是举重若轻的做派,眼神清明,老人忽然转了话锋,“景吾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锋芒太露,有个人挫挫他的锐气,也是不错的。”
搂搂抱抱走到外面的两只还在比谁更会装……
水萌一爪捞过迹部的手,放在颈边蹭了蹭,嗲着声音道,“讨厌啦讨厌,你坏死了坏死了……”
迹部终于抗不牢,一把抽回手,面部僵硬,眼神嫌恶:“你难道就不觉得恶心?!”
“对付恶心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比他更恶心。”水萌说的不痛不痒,反正只要不是滚床单,比谁脸皮厚她是来者不拒。
“你的病好了吗?”迹部一个完整的恶劣笑容还没绽开,就僵硬在嘴角,“行了行了,把你的p5收好,本大爷算怕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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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合宿
这两天迹部收到了一份邀请,变得整天神叨叨的。
邀请来自现任关东青少年网球协会的井上副会长。井上其人,十年前是某知名网球杂志的记者,爱好奇特。从前他就不喜欢干体育记者的正事,比如报道国际巡回赛,采访atp、wta著名选手,反而把精力全花在一帮||乳|臭未干的叛逆期少年身上。
他所报道的全国大赛,那叫一个精彩纷呈,情节跌宕堪比好莱坞大片,看到人无不相信日本网球绝对要冲出亚洲,制霸全球,傲视宇宙。
迹部他们这一届就是那精英中的精英。
井上啊你是有多爱这帮娃娃呀,要他们隔了十年再聚首,给国中生合宿去当免费陪练。
小精英们的合宿为期一周,协会联合母校向校友们发出邀请,遵循自愿原则。最后三天由各校前辈们指导,说是指导,精神层面的鼓励更大一些。
本来水萌以为照迹部景吾的守财奴性格,是绝对不会将他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毛头小子上面的。迹部总裁三天不上班,那公司得损失多少钱啊。
然而迹部的决定让水萌大为惊讶,这家伙居然接受了,而且还像男孩得到了新的psp那样跃跃欲试。
“迹部,你是不是脑壳烧坏了,如果是你要跟我说,不要不好意思。”水萌绝对是出于好心。
迹部白了她一眼,在跑步机上大汗淋漓,还不忘冷哼一记,“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水萌垮下了脸,她迎着朝阳奔跑的青春热情在大学时代就燃烧的差不多了,《魔王》开机前她宁可在家做米虫,也不要去鸟不拉屎的地方进行军事化训练啊。
当然了,这是她现在的想法,在没有看过他们的比赛前。
是的,迹部家老太爷已经下令,迹部要去合宿他拦不了,条件是老婆一定要带去。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迹部的脾气她多少能摸到点边,他的个性就是说一不二,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大大的叹口气,水萌拿了个塑料箱,开始把林林总总的东西往里头装。
“你在干什么?”那边迹部刚结束他的大跑特跑,用毛巾擦着汗,往床头走来。
“你说说你,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要跟小你十岁的青春活力小年轻们比赛。我早点给你准备好膏药药膏,免得你到时扭了胳膊闪了腰。”水萌眼神悲戚,说的特沧桑。
本大爷的美貌每天都在闪耀着光辉,有我这么风华正茂的老骨头吗?!
迹部握拳,深呼吸,发现自从把这个女人娶回家之后,自己的忍耐力成成倍增长,就连谈判桌上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也突飞猛进。他一脸麻木,皮笑肉不笑的,“夫人辛苦了。”
青少年网球集训营新建不久,位于环境优美的东京近郊,洋红色的建筑掩映在挂满黄叶的法国梧桐
21、第二十一章 合宿
后,粗壮的树干曲折蜿蜒,风吹过,树叶哗啦啦的响,一只只枯叶蝶盘旋着簌簌的擦过天际,候鸟仓皇。
昨晚下过雨,十一月的天气,道路两旁绵延不断的枫树稀稀疏疏,金灿灿的雨珠微微闪亮。黑色房车行进在飘落红叶的走廊里,碾过石板路,车轮带起落叶翻卷,有湿润的摩擦声。
车子稳稳的在正门停下,身形魁梧的桦地先行下车,将后备箱里的行李一件件搬出来。同时后车座的门打开,下来的男人穿着深紫色的长衣,有一张俊美不凡的脸。
水萌跟着他下车,她穿着紫红色的短风衣,纤纤亭亭站在迹部后面,乍看之下很像情侣装。
类似蛋糕造型的建筑,上方一环一环的栏杆扶手上面,细细密密的靠着不少精力旺盛的少年,今年的全国大赛已经结束,他们都是即将带领队伍的新部长,手指轻点,脸上有见到偶像般兴奋的神色。迹部一行三人步入一楼大厅,长椭圆形的会议桌,坐满了大半,光漏下来,中间的鲜花不知秋风开的鲜艳。原各网球名门的正选们看似很随意,东一堆西一堆,叙旧叙的正欢。
见迹部他们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