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女人!”
卓清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没有动作。凤浥扶额,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卓清缩了缩脖子,当没有听到他的话。而花颜在听完他的话后,逮住秦轻尘的脸,吧唧一口,回头得意洋洋地瞪着凤浥。
果然,凤浥的脸色变青。而秦轻尘因为花颜恢复神志,也高兴地在她脸上吧唧一口。
这下,卓清也风中凌乱了!
感觉眼前一花,秦轻尘回到凤浥怀里,而始作俑者花颜,被凤浥扔回卓清怀里,直摔得眼冒金星。
“解释一下,那蛊虫是怎么回事?”凤浥指着火堆,问花颜。
秦轻尘偷偷地瞥了一眼,见凤浥一脸寒霜,缩了缩肩,没敢插话。
花颜勉强站稳,离开卓清的怀抱,走到拓跋煜的身边,在他怀里摸出一小截骨笛,“我和哥哥本是太启国虎狼营的马奴,因训练状况不佳,被拓跋煜扔到荒野喂狼,机缘巧合之下,被轻尘所救。脱离虎狼营,来到天元,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我的体内有拓跋煜喂下的毒药,只要他吹动这骨笛,我就会失去意识,沦落为他的傀儡。我曾想过,与哥哥一道归隐山林,永远地避开拓跋煜。但我们舍不得轻尘,不想丢下她一个人,思来想去,我想到了母子蛊的方法。我将母蛊养在自己身上,子蛊养在轻尘身上,并与她约定,当我失去意识,被人操控时,由她伤害子蛊,母子连心,母蛊受到刺激,会攻击我的大脑神经,剧烈地疼痛,会让我清醒过来。”
秦轻尘听她说完前因后果,埋怨道:“你给我种蛊,也不说清楚,那个月牙印,特别浅,我找了好久,差点误事。”
犹记得那日午后,秦轻尘睡完午觉醒来,花颜跟小狗一样,突然在她的左手小臂上咬了一口,咬完后跟她说,“以后,我被人控制,失去本性,你就使劲掐这个伤口,我就会醒来。”
伤口不深,秦轻尘以为她闹着完,配合着点头说好。
谁知,当年的一场过家家似的玩闹,竟真的会救下她的性命。
“谢谢你,轻尘,只有你会记住我每一句话。”花颜眼中含着泪。
山风越来越大,真不适合煽情,秦轻尘嗅着鼻子,“别,别,你吼我的,我可一句都不记得了!”
“笨蛋。”
秦轻尘捂脸,她不想做笨蛋啊!
“主子,小主子,这个人有问题。”卓清虽然恢复了南坤国皇太子的身份,但他还是习惯性唤凤浥和秦轻尘原来的称呼。
经他提醒,花颜凑过去,拨了拨拓跋煜的脑袋,沿着他耳后一撕,一张□□,从他脸上剥下来。
“他不是拓跋煜。”花颜将□□扔回那人身上,“我们上当了!”
“不好,他的目标是我在墨家定制的兵器。”秦轻尘第一时间想到他的目的,如此大费周章,除了那批为骑兵量身制造的兵器,还能是什么!
为了应对太启国骁勇的骑兵,秦轻尘从天甲军中跳出善骑射的兵士,加以特训,组成天元的骑兵。好马配好鞍,为了提高骑兵的战力,她特意向墨家定制了这披兵器。谁曾想,拓跋煜的目标竟是她的这批兵器!
花颜问道:“莺歌在这附近,让它传信给墨家,先不交货,可来得及?”
“不行,太慢!”
“卓清,召唤大鹏,让他去!”凤浥下令。
“来不及了,我在东山大营点的那二百军士,都是勤勉之人,我若没料错,此刻,他们已经从墨家接回兵器了,说不定已经遭了拓跋煜的敌手。”
花颜苦着脸,“都是我的错。”
秦轻尘拍了拍她的肩,“不是你的错,是敌人太狡诈。”几番明里暗里的较量,秦轻尘意识到这位太启国的皇太孙并不是等闲之辈。
天元与太启的这场战争,看来是无法避免了!
“拓跋煜在你体内到底做了怎样的手脚,我们都不清楚,你就不要跟我回梅城了。卓清是个好孩子,你跟他去南坤,以后少欺负人家。”
花颜闹小性子,“我不去南坤,我要跟你回梅城。”
秦轻尘拉着她的手,交到卓清手中,“她的性子,请多担待,希望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
秦轻尘话里有话,卓清听后,郑重地点头,“小主子,请放心,有我在,南境一定会安平!”
“多谢!”秦轻尘双手交托,与他行了一礼,“二位,再会。”
卓清与花颜郑重还礼,待他们抬首,秦轻尘与凤浥早就没了踪影。
秦轻尘入城时,梅城守城将军邵兵刚接到墨家替天甲军骑兵锻造的兵器被劫的消息,正急得团团转。
见秦轻尘与凤浥一道儿进来,忙迎上来。
“邵叔,兵器被劫我知道了!”
秦轻尘径直走到地图前,盯着图上密密麻麻的标示,半晌过后,通知升帐。
听到击鼓声,众将鱼贯而进。
秦轻尘简单介绍了凤浥,军师,她夫君!然后,就与众将开始讨论北境防务。
见识过拓跋煜的狡诈,为防万一,秦轻尘决定加固原有的安防体系。挑灯熬了一宿,总算大功告成。
众将各自领命,回去部署。
因为经历过噩梦,所以梅城的百姓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