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话长……”她将自己在圣山之事原原本本讲给伏成溪听,只除了丁诺离采花贼的身份没讲。
“凉国公主慕容萱竟然不是皇室血脉?”这件事比听到丁诺萱不是慕容萱还要让人震惊,“怎么可能?”就算先帝再宠爱仪妃,也不可能为了仪妃乱了皇室血脉呀!
“你小点声!”丁诺萱拍了一下伏成溪“你这个声音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我错了,我错了。这件事会不会是那圣山掌门胡说的?”伏成溪还是无法相信这件事。
丁诺萱有些后悔把这件事告诉他了,“怎么会是胡说?且不说我从我皇兄那试探出来了,就单说丁前辈,他对我友善、关怀,他不会骗我的。”
其实在见丁思白第一面的时候,丁诺萱就相信了他的话。或许是直觉,也或许这些都是慕容萱的本意。慕容萱本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应该很想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相认。
“我视丁前辈如亲父,你不许说他坏话。”丁思白交给她的镯子,她一直戴在手上不曾摘下,在她眼中,丁思白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见丁诺萱如此认真,伏成溪也不好再说什么。皇室之事,一直都比外界想象的要混乱,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不想管那么多。反正他爱的也不是凉国公主这个身份,他喜欢的是丁诺萱欢快洒脱的性格。
至于那位圣山前辈,他更是不会说什么。圣山之人无欲无求,丁思白一个掌门将丁诺萱视为亲生女儿,丁诺萱也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他又何须要说什么呢?只需要跟丁诺萱一直敬重老前辈就可以了。
“是,萱儿说的都是。”这是他们一次交心相谈,两个决定长相厮守,相濡以沫的人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为的就是不再有误会,不再有矛盾。伏成溪和丁诺萱都知道,夫妻理应如此。
“可是还有一件事,你还没跟我说?”
“还有事?”丁诺萱有些头大,明明今天是来套伏成溪的秘密的,怎么反倒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说出去了?失策!真是失策!
“你口中的那位师兄,是不是就是我一直在抓的采花贼?”
认错
“这个问题,伏成溪问了丁诺萱一个晚上。丁诺萱捂住耳朵,没有回答他。可她实在是低估了伏成溪缠人的程度。
“这个问题你到底准不准备回答我?”用过早膳后,伏成溪拦住了准备要走的丁诺萱,这件事他真的很想知道,可是丁诺萱偏偏不告诉他。
“张勤,告诉你家将军,我要去铺子里了,让他不要再唠叨了。”丁诺萱被吵得头都大了,她拍了拍张勤的肩膀,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出府去了。
“将军,夫人这是何意?”张勤有些摸不着头脑。
伏成溪同样拍了拍将军的肩膀,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屋内。
“这是什么情况?”张勤挠了挠头,将军和夫人一天一个样,他着实摸不到头脑。
“张将军呀!”小叶走到张勤身边,“将军和夫人的事呀,你还是别管了。”
唉!明明都是将军,怎么张勤就比伏成溪慢这么多拍呢?小叶叹了口气,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丁诺萱出府后,正准备去铺子里看看声音,却被宫中的轿子拦了下来。
“公主殿下。”侍卫拦在丁诺萱面前。
“你这是何意?”虽然上次进宫惹得她那个挂名皇兄不怎么开心,可是想来也不会为了这种事要她的命吧?“这可是将军府门口,你别动手动脚啊!”
“公主,您误会了。”侍卫往后退了几步。“微臣是奉陛下的旨意来接您的。”
“接我?干什么?”丁诺萱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个慕容清到底在想什么?莫非是怕外面见了血腥,想要把她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了结她的性命?
“公主,陛下他并没有恶意,陛下让微臣告诉您,他有事想和您谈,不想去宫里,他在你们小时候常去的树林里等着您。”侍卫并不清楚丁诺萱为什么这么害怕,陛下的圣喻不可违抗,他只能将慕容清的意思转述给丁诺萱。
听到侍卫这么说,丁诺萱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慕容清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么看来,慕容清并没有恶意,她暂且能保住她的性命。
丁诺萱上了轿子,轿子中飘荡着一股香气,不过是过了片刻的功夫,丁诺萱便没了知觉,昏睡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自己早已不在轿子里,周围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她依靠着亭子的石柱,身边站着一个年轻人,衣着朴素,丁诺萱仔细一看,这人不就是慕容清吗?
“皇兄。”丁诺萱刚想起来,就觉得头痛欲裂,“皇兄,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咳咳!话说的这么难听,不过是些安神香罢了。”慕容清轻咳两声,这个妮子,还是这么不会说话,他堂堂凉国皇帝,给自己的皇妹下药,这像话吗?
丁诺萱白了一眼慕容清,下药就下药,还整什么安神香,“皇兄,你这是何意啊?”说好了请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