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目前这个家中武功好,又没有暴露过自己的人,丁诺萱也只想的到张勤一个。
丁诺萱的这一声“夫君”让伏成溪乐开了花,虽然他已经和丁诺萱坦诚相对,但是最近诸事繁多,他总觉得丁诺萱对他冷淡了许多。听到这声“夫君”,便眉开眼笑乐成了花。
“夫人,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让张勤去跟着她,看看她到底去哪里,干什么。”禹清秋于她而言也算有恩,丁诺萱知道这样做并不妥当,不过她心有疑虑,若是不查清楚更觉得心里不安。
“好。”说起来,这个张勤也是伏成溪的副将,一直深得伏成溪的信任,这件事交给他办最为妥当。
天色已暗,禹清秋从将军府出来后便走到了上山的小路,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路上只能听得到她走路的“沙沙声”和飞禽飞过时传来的鸣叫声。她拎着灯笼,独自一人走在这小路上,灯笼烛光微弱,不过她并不害怕,一步一步,向前走着。
这条路,禹清秋走过不止一次了,她记得,小时候她从家中溜出来的时候便常常会走这条路,这条路对她而言比家中的路还要让人熟悉。
走着走着,禹清秋走到了一座墓碑前,跪了下来。这墓碑久经风霜,看得出已经立在这许多年,碑上的字也已经模糊不清了。
她用手帕擦了擦墓碑上的尘土,将墓碑旁的杂草清理干净。跪在碑前,满是哀伤。
“爹,娘,秋儿来看你们了。”禹清秋的父母早殇,父母过世后,她便将他们安葬在这里,到如今,也有十年了。
“秋儿今天见了静萱公主,她会帮我混进宫中,只要进宫,便可以帮你们报仇了。”一阵风吹过,墓旁的树被吹的沙沙作响,“你们放心,女儿一定会帮你们报仇的,那个王皇后,我一定会将她踩在脚下,好好的折磨她,让她也尝一尝这般苦楚。”
禹清秋朝墓碑扣头三次,才慢慢站了起来,一阵风吹过,吹干了她眼角的泪水。
“张将军,你准备躲到什么时候?”出将军府后没多久,禹清秋就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她,她一直没有说话,任那人跟踪到了现在。
“禹姑娘,对不起,我也是军令难为。”张勤从草丛中走了出来,朝禹清秋行了大礼。跟踪禹清秋的命令,是伏成溪对他下的。他本以为,以他的武功跟踪一个寻常女子不是什么大事,如今看来,他竟输给了一个女子。
“想必定是公主不信任,这也难怪,毕竟我与公主相识的日子并不长,这么大的一件事,公主也当看看我的为人。”张勤的跟踪,禹清秋并不介意,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她想让张勤跟上罢了,若是她不想,张勤根本跟不上她。
“禹姑娘误会了,这次是伏将军让我来保护姑娘的安全。”虽然被禹清秋说对了,但是张勤还是一口否认了。他知道,丁诺萱与伏成溪有大事密谋,若是这件事影响到禹清秋与他们的关系,那他就犯了大罪了。
“我明白你的为难。”禹清秋并不准备刁难张勤,她指了指身后的墓碑,“这里葬的是我的爹娘,十年前,他们过世后,便由我亲手葬在这里。我来这,就是想要拜祭他们。”
“属下明白。”他的来意,被对方看的清清楚楚,“是属下唐突了。”
“张将军,何必如此见面?不管这是公主的意思,还是伏将军的意思,我都明白,他们心有疑虑。既然如此,张将军能不能帮我带几句话回去?”打消别人疑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事实的真相讲给他们听。
“愿为姑娘效劳。”
“我本姓赵,是凉州城内一户商人家的女儿。我的父亲常年经营布匹生意,赚了些小钱。父亲与母亲只有我一个孩子,我们一家三口过的尚算快乐。可惜,好久不长。”禹清秋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十年前,家中遇匪,所有财物被抢劫一空,父母亲也应此丧命。我将父母安葬在这里后,便一个人闯荡江湖。一边谋生,一边调查劫匪的来路。也是在去年,我终于调查到那些人是哪来的。”
“是谁?”敢在凉州城内抢钱灭门的,恐怕不是一般人。
“那人,便是当朝皇后王氏的亲弟弟,王祁。”
王祁这个名字,张勤也不是头一次听说,世家子弟都知道,王祁平日里骄纵惯了,什么坏事都做过,可是他没想到,王祁竟然在十年前灭了人满门。
“这便是我答应公主的原因,因为我也想要为我的家人报仇。”禹清秋深知,只有入宫,才有机会报仇。而真正的报仇,并非只是杀了王祁便了结了。若不是王家的骄纵,王祁又怎么敢干这些事情,所以根本还是王家,只有铲除王家,才是真正的报了仇。
“是,属下明白了,属下会把这些话转告给公主。”
见到张勤这么说,禹清秋满意的点了点头。
“公主,将军,这些便是禹姑娘的原话。”张勤一字不漏,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讲给丁诺萱与伏成溪听。
“你说,她是为了帮家人报仇,才答应我的?”丁诺萱又问了一次。
“是,禹姑娘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