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养不良阶段,变声期来的比很多同龄人都要晚许多,晚到温暖都开始担心他的身体是不是有哪方面她治不好的毛病时,才堪堪在发现温暖可能会出事,一急之下,声音嘶哑,瞬间进入变声期。
刚开始只是觉得不习惯,但全心都放在温暖身上都他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直到现在温暖那嫌弃的表情怎么都遮不住,才被温凉发觉。
远远的,感觉有两道视线不远不近的看着自己,十分专注。温暖看过去,发现前方停着一辆底盘略高的越野车,透明的车窗后,是白临夕深沉的目光。
不知是隔着玻璃,还是别的什么,温暖竟看不出白临夕的情绪。
“啧”
温暖拍拍自家弟弟的毛脑袋,走向越野车。
几天不见,肉肉进入变声期,小夕妹妹也仿佛在一夜之间,从少年长成青年。
在她面前,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见她主动靠近,白临夕打开车门,下车。
温暖还没走到近前,白临夕一个大跨步,像温凉那样,紧紧抱她入怀。
温暖拍拍他的肩膀:“行了,不是没出事么,一个两个就跟我跳崖被挂树枝上获救似的。”遇到过的惨绝人寰的事情太多,温暖很难对两个少年此刻的情绪共情。
说白了,就是个钢铁直女,很难撩动。
白临夕顺从的松开手,静静的低下头看着温暖,神色柔和,像一只乖巧听话,又成熟稳重的大金毛。
温暖打量了一下,惊奇的伸手戳戳少年的额头:“哦豁,咱家小夕妹妹竟然还长痘了,是青春痘么?”说着,还捏了捏他漂亮的脸蛋,做出一个搞怪的表情。
白临夕一动不动,只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眸光清亮,其中只倒映着小小的一个她。
不知道为什么,温暖有些不自在,讪讪的松开手:“既然都来了,跟我们一起吃顿午饭再走吧。”
她转身要走,脚步一顿,看向身后,她的衣摆被拉的笔直,拽着她衣摆的,是一只白皙修长、指骨有力的大手。
温暖:“……”
这个行为,仿佛在这一瞬间,时空逆转,回到六岁那年,茫然无措,又不会表达自己情绪的孩子,死死拽着她的衣摆,仿佛她就是能支撑着那孩子的支柱。
让她坚硬的心有刹那的柔软,不忍将衣摆扯开。
生怕孩子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世界,轰然倒塌。
再看向白临夕。
记忆中孩子倔强中透着希冀的双眼,和如今这双沉静执拗的黑眸重合。
温暖转身,捏捏少年那并不柔软的手掌,中指似有若无的在他掌心挠了下。
白临夕怕痒,松了手。
温暖哼了声:“非得逼我出绝招。”
说着转身,脸上却浮起一朵红云。
她不断在心中念叨:
未成年不准谈恋爱……
未成年不准谈恋爱……
未成年不准谈恋爱……
……
这个国庆,虽然突发意外,但因为处理得当,并没有在学生们心中留下心理阴影。
这方面,领队老师对温暖感谢了一遍又一遍。因为玩的愉快,全体学生都帮老师做了‘伪证’,声明他们没有迷路,只是想要在山林里踏青。
除了意外出现车子轮胎陷进陷阱里,大家玩的很愉快。
而轮胎陷进陷阱中,这个意外却也跟老师和司机无关。要怪,也只能怪撤走的村民们没有将陷阱也给一起撤走。
因此,最后虽然学校依旧给予了领队老师惩罚,但相比较撤职,只是一个内部的警告,以及扣了一个月的工资,那真是再好不过。
而经过这一出,倒有了意外的收获。
其一,农庄老板老魏和温家生意成功接头。
十一那天,因为走投无路,老魏死马当作活马医,拨通了温暖留下的那串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是白临夕的,目前在京市的三人,只有白临夕因为回了白家而有电话。温家的两处生意也安装了座机,但最终结果也是要转达到温凉或白临夕那边。
且还不一定能碰的上面。
因此,温暖直接给了白临夕家里的座机号。
因为是晚上拨打的电话,正好白临夕在家,接通后,得知是温暖让老魏向他求助,白临夕便让他等一天,第二天晚上给他答复。
中间媒介是温暖,白临夕自然不会不把老魏当回事儿,只是农庄生意,目前跟三人在京市的生意并无交集,怎样给予帮助,得跟温凉商讨过后才能决定。
还没商讨出个结果,老魏再次拨打了白临夕的座机号,这一次,他不是来催他快点做决定,而是告知一个消息。
都说老天最爱老实孩子,老魏虽然不是孩子,但他老实,心善,虽然自己的事情都焦头烂额没办法收拾,但无意中听说了农庄附近的主道路出现山体滑坡,对坐着大巴车去旅行的孩子们不放心,辗转向隔壁县老师曾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