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陆深出城从侧面攻击。准备布巾蒙上口鼻,迎战”
常飞下了城楼,带领城中众将士出了城门,眼前白茫茫一片,增加了对战的难度“列阵“
持盾牌的士兵上前,将盾牌置于前端及顶端,慢慢向前移动。
半个时辰后,终于将所有燃烧物清理完毕,还未能喘口气,便见凤军的冲车迎上前来,阵法瞬间便被破坏,双方战在一起。
蓝振宇看了沙漏一眼,如今半个时辰已到援军还未赶到,看来定是被拖住了。而此时陆深正带领士兵在城外与墨染对持,论单打独斗,陆深不敌墨染旁边的黑衣人,论阵法敌不过墨染,强攻对方却节节避让。陆深知道墨染是在故意拖延,却无计划施。只得令人从城中赶去主城门支援。
主城门处云军遇到之前的火攻,战斗力下降,一柱香之后便溃不成军。蓝振宇站于城墙上,见云军败退,不多时战车便攻破了城门,知道大势已去,便下了停战撤退的命令。
蓝振宇这些年东征西战,将云国扩大至洛川边境,可谓是战功赫赫,其间也有败迹,但还从未像此次般连败两次。此次虽然吃了败仗,但心中却是有些许欢喜,对墨染也是暗自赞许。
城外,陆深已被围困,正设法突围,突听到撤退的号角响起,不由皱紧了眉头“竞然又败了,再这样下去,将军的一世威名都保不住了”
忽见阵法打开一个缺口,墨染身穿银色铠甲纵马前来“陆深”
“正是在下”
“带我问蓝将军好”
身边一幅将见墨染前来示威,欲冲上前来,陆深伸手拦下,咬牙道“好,我们洛川见”
“放行”墨染沉声吩咐,凤军分列两边,让出一条路,陆深等人转身离开,耳边是凤军振天的欢呼声。
经此两战,墨染以智取胜,未出现大的伤亡,在军中更是引无数人崇敬,声威渐渐由军中传至民间,声威无人可比。
☆、立新君
重华殿经过修葺已焕然一新,所有物件与原来一般无二。此时凤帝高坐于首坐,满脸怒色“惠儿,你可知错”
“父皇,孩儿何错之有”
“你大哥此次重伤是否是你在背后设计?你今天如能如实回禀,孤从轻发落“
“如儿臣说大哥重伤与儿臣无关,父皇可信“凤惠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凤帝,两人对视着,都想从对方眼里看出一点不同的东西。
“来人,将凤惠囚于尚安宫中,待查清真相这日再行处置“
凤惠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着高高在上的凤帝,心中有些凄凉,生于皇家,亲情终究抵不过皇权啊。
落云宫中,凌贵妃虽被囚禁,但吃穿用度仍与之前无异。此时午时刚至,一宫中待卫前来送膳食,四周扫视后将一小信条递于待女罗非。
罗非连同膳食一同端入殿中,此时凌贵妃正在抄写佛经,虽被囚禁,面上却丝毫不见苦恼之色。罗非将膳食放于桌上,将信条递于凌贵妃,贵妃打一看,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而后将信条置于香炉中。
“菲儿去准备吧,成败在此一举”
“是,娘娘”
第二日,凤帝头痛不止,宣了蓝曦月前去抚琴,但症状只是有所减轻,未像之前那般令凤帝安然入睡。
“为何今日这琴曲不太奏效啊”
“禀陛下,琴曲并无不同,定是陛下心中烦闷才无法安睡”
“哦,你说说我心中有何忧愁”
“陛下虽为皇上,但也是位父亲,所忧之事即是国事,也是家事”
“好一个国事、家事”
“依你看,眼下该当如何啊“
“事关朝政,民女不敢妄言“
“恕你无罪”
“陛下身体不适,不宜操劳,应好好颐养天年”
“大胆”李公公出声呵斥,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周围内待更是俯首于地,有的甚至瑟瑟发抖起来,生怕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凤帝哈哈大笑“好,好“
“你退下吧“
”谢陛下“蓝曦月出了重华殿,吐出一口长气。
“陛下,此女仅是一琴师而已,她所言你且不可当真啊”
“此琴师可不简单啊,胸中有丘壑,当日皇后宫中那一曲可是不凡啊”
“难道此女身后还有高人?只是不知效命于何人“
“派人严密监视”
“是陛下”
☆、将军重伤
凤军夺下乌城后,仍在城中驻扎,不过云军却一改往日做战风格,日日有兵士前来骚扰叫阵。近几日双方也爆发了大大小小几次战役,均是各有损伤。
自凤惠走后,江坤便经常前来寻墨染一起讨论战术,今日仍是如此“依大人看如何拿下望川城”
“望川易守难攻,又有天然屏障迷雾森林,要想拿下望川确实不易,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