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还差些什么……嗯……红酒!就是它!红酒配牛排标配!”
“你确定?”顾北梵挑眉。
“喝一点点,现在气氛这么好,就该庆祝庆祝。”
顾北梵走到酒柜前,拿了一只度数相对低的红酒,为两人各倒了一杯。戚荷举起酒杯与他轻轻碰杯。
“当—— ”
“庆祝我们……开锁成功?”话音未落小姑娘“嗤”地一声被自己逗笑,“这算哪门子庆祝?”
“今天是平安夜,你忘了?”顾北梵看着她时,眉目柔和。
“啊?那圣诞快乐。”这几天戚荷太忙,也不知什么时候把时间记混了,她还以为今天是23。
喝光第二杯红酒后,戚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她眯着眼睛,嘟囔着:“我能不能再喝一杯?”
顾北梵本打算说不能,可话到嘴边又忽然改口,“可以,但是你得缓一缓,先休息会儿,半小时之后再说。”
“好……”戚荷点头。
可事实上,她根本等不到。有些人醉了喜欢耍酒疯,而有些人醉了便犯困,戚荷属于后者,半小时不到,她便觉得眼皮千斤重,怎样努力都睁不开眼。
“洗过澡了?”
“前……面洗过。”小姑娘抬起右手捂住嘴,哈欠打得老大。
顾北梵把人从沙发上捞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而戚荷像只半死不活的树袋熊,连挂在他身上都没什么力。男人嘴角弯了又弯,像抱小孩似的一手在下托着她,一手搭在她背上。
醉酒的姑娘脸颊绯红,少了前夫前妻间的禁忌,多了无理的依赖。她闭着眼,懒洋洋的依靠着他怀里,享受“水来张口,巾来擦手”多绝佳待遇。
在结束完这一切后,戚瞎瞎眼一闭,睡死在床上。
……
“哥,你是不是傻?这可是我费尽心思才创造出的机会,你怎么能不珍惜?”电话那头顾语凡疯狂咆哮,“你不会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的智商测试是我比你高了15分。”。
“哥,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这是骂人。”
“你知道就好。”顾北梵淡淡。
顾语凡:“……对了,戚荷怎么不接我电话,我有事找她。”
“她前面喝了酒,现在睡了,你可以明早再联系她。”
“没有……我就是想和她道歉,算了吧,还是明早吧。”
“那先挂了?”
“好,拜……等等,哥!你先别挂,我有话和你说。”顾语凡急得狂拍大腿,即使她知道顾北梵并看不见这些动作。
“怎么了?”
“无论是主卧、次卧还是客房,房间里所有的床头柜里我都放了你们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电话那头的姑娘将激动的声音压了又压,“哥,您是成年人了。应该我不用说的太详细吧……”
顾北梵不傻,自然知道妹妹在说些什么,可他顿了顿,冷声道:“我不会趁人之危,倒是你……”
“嘟嘟嘟——”
顾北梵:“……”
挂断电话,男人迈着大步走浴室。推开房门的刹那,窗外皎洁的月色穿过铁架撑着的玻璃窗,在地木板上投下单薄的光影,美好的不像话。
一切都很好,床上的人不见了。
“戚荷。”他唤。
下一秒,那只粘人的小树袋熊“嘿嘿”地笑着,热情洋溢地扑到他怀里。
“还没睡?”
“嗯,我……我要大帅比陪我睡,”戚荷边说边说伸出一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要成年人之间的那种睡觉。”
“今晚不行。”
“为什么今晚不行?”戚瞎瞎歪着脑袋,特别认真的眨着眼。
“因为你醉了……”因为你醉了,所以不可以。
后面的那些话,姑娘软软的唇堵入心间,她带着酒香的发丝随着动作,划过他的脖颈,他有些痒,抬手拨开她乌黑如瀑的长发,反客为主。
被压在床上的姑娘,有些不习惯身上的重量,她张着嘴轻轻的喘息着。
而他低低地笑着,声音低沉而性感。
了解的人都知道,顾北梵略有些洁癖,对别人身上都酒气向来零容忍,可谁也不知道,在今晚他却觉得那味道意外好闻。
窗外风起,不知何时月亮害羞地藏进云里,时光如流水不急不缓的流进岁月这条长河,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而这也是今年的初雪。
或许是因为内的暖气开得太足,戚荷不但没感受到室外的降温,甚至觉得有些热,她踢了踢被某人强行裹到身上的小被子。
“多大了,还踢被子?”
她动了动几乎要干涸的嗓子,委屈巴巴:“我热……”
在这样旖旎而美好的夜里,两人都网络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事情是这样的,某省扫黄打非小组都官微对某次检查结果进行例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