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么容易,何必打这么久的仗?
副将:“……”
他原本以为前几天跟着贝茶打仗是躺赢,今天才彻彻底底体会到了什么是躺赢。
赢得实在是太轻松了。
他刀还没□□呢!
回去的路上,副将小心翼翼的问:“您是怎么做到的?”
身边跟着的士兵也悄悄竖起耳朵。
贝茶高贵冷艳:“珍惜现在的机会吧。”
这大概是你们离神最近的一次。
副将:“?”
然而贝茶什么都没说,径直离开了。
其实对方也差不多该投降了。
对面的队伍都是由奴隶组成,虽然表面上是奴隶崛起,但实际上慢慢又变成了另一个剥削压迫的地方。
而且比之前更甚。
这种统治阶级,士兵会拼死为他们卖命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且,对面本就是困兽之斗,看不到胜算的希望,士气低迷,再说,他们最初的愿望不过是想活的像个人,能吃口饱饭,根本没有要拼命的劲头。
再加上,沈修提出了废除奴隶制,而且配的有一套完整的制度,提高了奴隶的地位,会投降也可以理解。
贝茶脱下盔甲,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熟悉的漩涡。
面前凉倦伸出头,刚看了一眼,立马又红着脸缩了回去。
同时小奶音超大声:“你怎么如此不知羞!”
贝茶:“……”
我在自己屋里脱衣服也碍着你了?
她抬手就将对方的漩涡捏住,将凉倦的路堵的死死的,还用神识观察了一番他在红着脸在床上翻滚的模样。
贝茶其实就把盔甲脱了,里面依旧护的严严实实,完全不理解凉倦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也许……这就是时代差距?
凉倦一直等到傍晚才去找贝茶,去的时候贝茶刚刚不在。
他坐在屋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作用,他甚至感觉能够闻道贝茶身上的清香,脑海中又不自觉的想到了不久之前做过的旖旎的梦。
贝茶陪阿沅吃完饭回来就看到凉倦满脸通红的坐在屋子里,好像烧开水的水壶,不停的在冒热气。
这小人鱼似乎挺能脑补的?
凉倦将心中奇怪的情绪压了下去,抬头就看到贝茶在门口正兴趣盎然的盯着他看。
一时间,尴尬的不行,顿时站起身,但没想到脚下打滑,一个不稳又坐了回去,因为冲击力太大,连人带椅子都倒在了地上。
而贝茶:“哈哈哈哈嗝。”
凉倦:“……”
他恼羞成怒道:“你就不会扶我起来吗?”
贝茶完全没这个意识,不就是摔了一下嘛,自己爬起来不就好了。
但看凉倦狼狈的不行,难得良心发现,抬起手,冲他挥了挥。
凉倦:“……”
你离我五米远就伸手,你以为我是长臂猿吗?
随后,他就感受到自己被一阵清风托起,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
贝茶给了他倒了杯水:“你刚刚在想什么?”
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凉倦用茶杯掩饰自己的情绪,闷声道:“什么也没想。”
就算原本有些想法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中烟消云散了。
贝茶哦了一声,没再追问,她说:“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凉倦还来得及说话,门突然被推开。
阿沅的温柔的嗓音传了过来:“茶茶,我给你买了衣服,你来看看……”合不合身。
阿沅大概是没想到贝茶屋内还有别的兽人,一时有些呆愣。
凉倦比她更呆愣,直接脱口而出:“母亲?”
他说完才想起来,这应该是深渊里的那个雌性,是贝茶的母亲。
阿沅捂嘴笑了笑:“这是哪里的小人鱼,嘴巴这么甜?”
见人就叫娘?
贝茶眼神古怪的看了凉倦一眼,回头和阿沅介绍:“这个是凉倦。”
又对凉倦说:“这是我的母亲。”
特意加了个定语。
凉倦白嫩的小脸又一次红了起来,中规中矩的打了个招呼,随后恨不得当隐形人鱼。
怎么每次碰到贝茶,他就仿佛智商退化?
然而阿沅一直缠着凉倦问东问西,恨不得将对方的家底都摸清楚,最后还是贝茶看不过去委婉的劝阿沅。
阿沅笑了笑,弯了弯唇角:“那我先走了,茶茶你送送我?”
贝茶应了一声,送她到门口。
凉倦连忙偷偷跟在后面。
于是,他听到贝茶和阿沅的谈话。
阿沅:“茶茶,他看起来有点小啊,还没成年吧。”
贝茶:“不,他只是个子矮而已。”
凉倦万箭穿心。
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