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爽翻了,想大跳,大喊。
“行啊,孙冉,可以啊。走狗屎运啊。”他们边搂着我的脖子边拍我的肩膀。
“哎呀,低调,低调。哈哈,我什么实力,哈哈。”我甩开他们的胳膊,再挨个把他们的手从肩膀拍走。
回信里我约她见面聊,她星期四正好要去渭轴工人文化中心排练话剧,文化中心离我家和学校都不远,往北走也就1站的路。我们约好第二节下课我在学校坡下的小卖店等她。王小雨去排练的这个话剧名字叫“江姐”,这个剧组来渭凌市巡演,要找些群众演员,必须是任劳任怨还不要钱的那种,所以就来到我们学校了。我们学校的领导就像没见过天似的,把他们当成了“宝”,在学校领导的陪同下,他们像星探一样进到每个班级挑好看的女生和精神的男生,我们班只有王宏坤被挑进去了,挑的那天我不在,和班上的其他同学逃课出去打CS了,哎,我为什么要去跟他们打CS呢,我很后悔。
6
周四,第二节课上了一半的时候我担心晚了就赶紧告诉老师上厕所,老师同意后,我顺着尿道出了校门口,王宏坤是要我和一起来的,我没让,他太贱,我怕耽误我事,我让他等上课铃响了在往下走,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在老许答应我一定不让这个“贱人”和王小雨同时走的情况下,我才走的。
从小卖铺到学校的两边种了两排梧桐树,我拿了一个马扎凳要了一瓶大白梨,坐在树荫下,看着手腕的时间,边喝边等。
铃声响起的的时候我朝坡上看去,过了5分钟吧,她的脑袋把太阳挡住了,没扎小辫,一头干净的短发,还是那件可恶的白色连衣裙,它在她身上让我着了魔。我的火眼金睛能看出她在对我笑,为什么她总是那么有朝气,总是那么开心的对我笑。
“逃课真的没事么?”
我晃了晃神站起来拿着喝了一半的大白梨汽水“恩,没事”。
“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么?”她歪着脑袋。用大眼睛盯着我
我挠着头“没有,哈哈,刚到。”
“那走吧。”我把瓶子放到小卖铺门口的冰柜上,一起往山下走去。
去文化中心的路上我时不时的看着她,真想捏她脸一下,我想真能捏出水来吧,真的受不了,我觉得我自己在烈日下燃烧,我多么想把她抱进怀里,浇灭我身上的烈火。而王小雨丝毫感受不到她身边行走的“火人”,一路上都在跟我讲一些她们排练的事。
我和王小雨到文化中心没多久,阿坤和老许、张亮一起来的,我问他们不上课啊,他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是啊,我不也是逃课跑了吗。
王小雨演的是一个拿着大刀的共产主义小兵,王宏坤是演一个拿着“大杆枪”的小战士,每到休息的时候他们就和其他同学闹成一片,拿着大刀互砍,我确只能在看台下默默的点上一支烟,张亮坐在旁边,也是一脸渴望的表情,他眼神发着红光,紧紧的盯着一位背着“□□”留着一头短发的女战士。
排练完话剧“江姐”,我告诉阿坤他们有事,他们坏笑着知趣的先走了。我和王小雨去了渭轴后山。文化中心离后山并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文化中心是东西朝向。东面过马路是渭轴轴承厂,西面是一条J字型的柏油马路,一直延伸到山上,下午开始小商贩就会在道路两旁摆摊,卖菜,卖小吃。路的南边是渭轴医院,医院就是靠着后山建的。路北边是一排排的居民楼,也是一直延伸要山顶,王小雨家就住在最外边的居民楼。
我们在半山腰的位置停了下来,坐在一块离地面很低的岩石上,从这能看到半个城市和底下忙忙碌碌的人们,秋天下午4点半的太阳照在我们俩的身上,微风时不时的吹着她的裙角,往下看是她白儿嫩的大腿,真想摸一把再轻轻的掐一下,往上看是随着她说话起伏的胸部,和耳边随风摆动的头发。我希望风能停止,太阳被乌云遮挡,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美。我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当面跟她表白。
我从来没对人说过“我喜欢你”这几字,我太紧张了,我看着身边的王小雨,酝酿了几次也没说出口,我心跳的很厉害,可她还是笑着在讲我不关心的那些事,讲什么我一句也没听,不行,我一定要说出来“王小雨,我,”可他妈的,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了,我听见树叶在微风吹动发出的哗哗声,树上的知了在命命的叫着,我看着山下渭轴厂里正在下班的工人,讨价还价的大爷大婶,医院里进出的病人和大夫,麻雀成群的从头上飞过,面前的蚂蚱在吃我脚前的草,我手用力握住拳
“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说出来后,心中瞬间轻松了,腿也往前伸了伸,把前面吃草的蚂蚱吓跑了,我看着她等待着。王小雨有点蒙但还是笑着说“谢谢你,我也喜欢你,不过我现在有男朋友,可以等我一个星期吗?”
我想那个时候山上山下所有的生命都在为我欢呼“当然”。
7
晚上躺在床上脑子全是她,翻来覆去的想,想她白天的样子,想她以后和我在一起的样子,根本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