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多云的季节 > 正文 分卷阅读77
    点,等她妈走了我在随便吃。她妈中午要是不在家就好办多了,就在楼下的市场买些现成的给我吃。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害怕,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已经变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即使遇到问题,也能很自然的解决。比如要小便,我就在王小雨的房间里尿在空矿泉水瓶里,等她妈走时在丢掉。但是大号就不行,我就得憋着,哪怕是憋死,也不能在她妈在家时解决。

    晚上他妈几乎天天都23点才回来,所以晚上的时间是我和王小雨的。晚饭有时她会做给我吃,不过都是些简单的菜,比如“西红柿炒鸡蛋”“麻婆豆腐”“青椒炒肉”之类的。我想跟她一起出去吃,可是不行,在王小雨家的第3天,她就让我晚上跟她出去遛弯,吃好吃的,我说不去。她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说,说我害怕?还是说我怕碰到章佳梦?我想跟她说实话,可是我怕到时候我被逮住,在我做梦的时候把她供出来。我抱住她,告诉她我不想说,王小雨听出我的痛苦,她不在问。其实她那时已经知道,警察在找我,他们已经找到了分厂,找到曹时,然后我就被贴到渭轴厂大门口的公告板上,“孙冉因为打架斗殴被开除了”。

    这些天我只下去过一次,就是洗澡,所以那一次洗澡让我记忆犹新。那是一个周末下午,大概5点多,我穿着长了“毛”的帆布鞋去了王小雨家楼下的“泉来浴”。我坐在蒸汽房里的木椅上,这里没有变态的“老头”,屋里只有我和干菠萝的香气。背后是一个长方形的窗户,夕阳透过窗户照在满是蒸汽的小屋里。我翘着腿感受着周末下午的暖意,让我暂时忘了我是一名在逃青年。

    吃完晚饭,我俩就开始“玛丽医生”,半个月我一点药没吃,一个吊瓶没打,就靠这个,我的嗓子痊愈了。其实是我没钱打吊瓶,又不好跟王小雨说,但是,确实不知不觉,嗓子里的包一点一点消了。我们俩个对战的难度也从12,到了现在的20,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若是现在完不成的就先记在本子上,等以后慢慢还,我要求的一般都是,亲个嘴,摸个胸或帮我丢尿瓶这种低俗要求。王小雨一般都是,让她骑大马,学各种动物或让我倔屁股她从后面踹我这种小孩子才会玩的要求。我们一局一算,到后来,王小雨大概欠我,3次丢尿瓶,和2次按摩,就是捏肩膀,捶腿,至于亲嘴和摸胸,当场就结了。那么说到我欠她什么? …各种各样太多了,我实在记不住,也不想记。

    3

    我和王小雨除了我第一天去,睡的晚,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都睡的很早,大概就是10点多就躺下了,而且从没发生性关系。不是我不想,而是她不让,尤其是第一周的夜晚是最难熬的。在王小雨家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几乎已经要憋的炸掉了。

    王小雨坐在我旁边,她穿着睡衣聚精会神的玩“玛丽医生”,我看着她美极了,尤其是她胸前那两个马尾辫,时不时的还用手去捋顺她的马尾。我告诉她别弄你的头发了,我真的受不了。她转头看着我,问我什么受不了,我一把把她按到沙发背上,撅着屁股看着她。然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俩就这么互相看着,5秒、10秒、最后她放下手柄轻轻推着我的胸,把我从空中一点点推开,我又重新坐下,她又继续玩。

    这要从前一天晚上说起,也就是第二天的晚上。她在屋里换完睡衣,和我打游戏。我跟本就没心思玩游戏,她几乎每盘都赢。但也不全是因为她总赢,我才不愿玩,而是我根本集中不了精力去玩,因为王小雨玩着玩着就捋一下她的马尾辫,这一捋不要紧,要紧的是每次都有几个或十几个头发丝被她无意的捋到了睡衣里,而我每次都被她的那些可恶的头发丝勾着走。我伸着脖子往她睡衣里看,里边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两座山,山的一边是晴天,另一边是阴天,晴天那面有几根头发丝的阴影,正微微晃动着。这时电视里传来GAME,OVER的声音,我又输了,我不想玩这该死的游戏了,至少现在不想玩,我想看看那两座山,尤其是阴天那一面。我丢掉手柄告诉王小雨我累了,今晚早点睡吧。她说我

    我搂着她靠在床头上,简单的聊几句,右手便从她衣领往里面伸,伸向阴天那一面,那是一条浅灰色的内衣,我想扯去它,想让它们全是晴天,可被她阻止了。王小雨握着我的手腕,我看着她,我不想放弃,我凑过去亲她,王小雨脑袋一歪回避了我。

    “怎么了?”我轻轻的问。

    王小雨看着另一边说“你之前答应的,要听我的。”

    “我真的受不了了。”

    “要爆炸了吗?”

    “是。”

    “那也不行。”

    王小雨说的很坚定,我只能放弃,抽出胳膊侧躺了下来。可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尝试了两次,王小雨还是拒绝了,让我不要闹,还把身体整个转向了另一边,最后甚至不让我搂着她。我彻底放弃了,我眼睛一闭平躺在床上。

    我没有立即睡去,我开始想象和王小雨那低俗的一幕,王小雨说着“不行,不行,痛。”声音不大,但我已经听烦了,我按着她肩膀。月光下她紧闭着双眼,眼泪从眼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