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比同龄女生要丰满一些, 而舞衣只能从头上穿,舞衣腰部太窄,到了胸口,拉不下去。
没办法,只能减人。
朱盼盼将这件事当成笑话,讲给杨瑞霖听。
杨瑞霖竟然说,“你看着很瘦,没想到这么胖吗?”
朱盼盼无语, “跟胖不胖, 没关系吧。”
她邀请杨瑞霖去观看英语系的元旦晚会,费了好大劲儿才将他拉到会场。
他们坐在后排, 远远地看着舞台。
黑暗中,朱盼盼握着杨瑞霖的手,将自己的头枕在他肩上。
杨瑞霖伸出手臂,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 一直到晚会散场。
这种情景,像极了高中时杨瑞霖消沉的那段时日。
他们彼此依靠,彼此慰藉,身体紧紧靠着,心与心贴得更近。
杨瑞霖还是老样子,朱盼盼不来找他,他绝对不会主动找朱盼盼。
即便来了,也只是停留在学校门口,看着大门上的四个大字发呆。
朱盼盼才不理会他的态度,经常给他发信息。
信息量严重超支,每月话费都不少,她不得不从其他方面想办法。
距离期末考试还有一个月了,很多勤工助学的同学都要复习,准备考试,辞去了兼职工作。
朱盼盼顶替他们的工作,去图书馆兼职,去教师办公区打扫卫生。
在图书馆,帮值班老师将各类书籍摆放在书架上后,朱盼盼躲在角落里给杨瑞霖发短信,问他工棚里冷不冷,有没有盖她送他的被子。
杨瑞霖问她在干什么。
朱盼盼说在勤工俭学,帮老师干活儿。
杨瑞霖的电话打了过来,朱盼盼探头看看老师,发现那边没什么活儿,暂时用不到她。
接通电话后,传来杨瑞霖的声音,“不是快考试了吗?怎么还在打工?”
朱盼盼嘻嘻一笑,小声回答道:“没事,我可以一边复习考试,一边打工啊,正好劳逸结合。”
“......晚上7点,在校门口等我,我去找你。”
当天傍晚,杨瑞霖开车过来,递给朱盼盼一张银行卡。
“你现在学业要紧,不要让自己这么辛苦。里面是我这五个月存的钱,你随便用,不够告诉我。”
朱盼盼没想到他将打工后攒的所有钱给自己,愣了愣,忍不住笑了,拒绝道:“我才不要你的钱呢,我现在可是成年人,能干多了,而且知道轻重,不会耽误学习。”
杨瑞霖看她说得这么得意,忍不住笑了,柔声道:“我当然知道,从小到大,你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轻重主次分明,从不让人担心。不过现在,有我在,你没必要委屈自己。把钱收好了,想吃什么自己买,把校内和校外的兼职都辞了,好好准备考试,我记得,你以前很重视考试。”
朱盼盼接过银行卡,塞回杨瑞霖的口袋,“你挣得都是辛苦钱,我可舍不得乱花,你自己留着,以后做创业资金。”
“你希望我创业吗?”杨瑞霖没动,看着她的发顶,笑得柔和。
朱盼盼抬头看他,不解道:“嗯?你没想过创业吗?当搬砖工,可不像你会选择的出路。”
“是吗?你对我这么期待?”杨瑞霖继续看着朱盼盼,目光灼灼。
小时候,他的眼睛是纯澈干净的,眼底深处,总是含着笑意。
而现在,他的眼睛变得深邃而神秘,总是隐藏着朱盼盼看不懂的心思。
朱盼盼用手抚摸他的眼睛,越看越心疼,“对啊,一直充满期待,我还指望你以后赚了钱,养我呢。”
“......”好,我不会让你失望。
杨瑞霖闭上眼睛,任她抚摸。
离开之时,杨瑞霖执意将银行卡留给朱盼盼。
朱盼盼无法拒绝,将卡收好,决定帮杨瑞霖保管,等以后他什么时候需要了,再拿出来。
出于好奇,她到自动取款机那里查了查,发现里面竟然有6万块钱。
他来工地不过五个月,难道一个月能挣到一万多?
普通搬砖工这么挣钱吗?比白领工资都高了。
张晓兰新交了一个男朋友,叫张建锋,是政法系的,跟张晓兰是同乡,来自同一个市。
他们那个地方来的人基本都姓张。
张建锋个头儿不高,看着特别精明,跟张晓兰在一起,完全是主导的一方。
张晓兰特别喜欢张建锋,说他风趣又幽默,很会讨女孩子喜欢,还说张建锋很聪明,很浪漫,让她有安全感,两人相处时,特别愉快。
朱盼盼不是太喜欢他,觉得这个男生看人的眼神怪怪的,而且,说话也很狡猾,让人不确定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看在张晓兰的面子上,朱盼盼没表现出她的厌恶,每次跟张建锋见面,她只是淡淡点头,笑一笑,算是打招呼,基本不怎么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