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表明了他的身份,如果他不是司马楚,也不会绑架卓子如,更不会提及漱玉村金条的事情。
我:“他想要夺回自己家族的东西。”
刑邪笑:“这很明显。”
我有些惋惜:“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绑架卓子如,明明我觉得他在火车上对卓子如那么关心。”
刑邪:“家族的仇恨,他本来就是带着仇恨上火车的。”
我不解:“可是卓子如和漱玉村有什么关系?如说有关系,也只是因为她的父亲,司马楚为什么不绑架他父亲,而要牵涉无辜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
刑邪:“我已经找人查过了,卓子如的父亲在一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他的眸子熠熠生辉,仿佛会发光。
“这病也不是普通的病,是一种怪病,他父亲本来就是医术界的翘楚,可是他也无法治疗他自己的病情。”
“怪病?”我仿佛又嗅到了不一样的诡异。
刑邪推开了大门,转身看向了我:“明天我带你去他父亲的医院看看,信息会更详细。”
我点了点头,进到里面,也不再问了。
这夜,星光璀璨,我却无法入眠。
别墅处在苏南市区静谧的地方,靠近山林,到了夜晚,星河灿烂,仿佛伸手就可以触碰到。
我回到别墅洗了个热水澡,下楼吃了点鸡蛋面后,和刑邪互道晚安,我就回房了。
除了继续研究那张图纸外,我别无他法。
可这张图纸已经被我翻了个遍,实在找不出什么别的线索。
朦胧的白雾,诡异的气息,仿佛进入了深渊一般。
“快走!快走!”一道急促老成的男声催促着。
“不,爸,金条在那!我们把它交给警局吧,我已经报警了,我们不要趟这趟浑水了,否则,这一切就结束不了。”这女声也很焦急,听着竟然有点像是我的声音,但是粗哑多了,我不禁疑惑。
眼前一片朦朦胧胧,没有任何的景象,层层浮云云集在面前,耳畔间,清晰地听到了争吵声,是一男一女。
“快走!不能随便拿走这金条,你没有看见那缺少了一块?之前司马天用了一块就已经带来了祸害,这金条不是随便可以拿的,局里有内鬼,张老已经跟我说了,现在还不能交出去,我们还要等等。”
“可是,那批人要追上来了!怎么办?我们不能为了别人把命堵上!爸,你能不能想想我!”
“当初妈要离婚,你一点也没有反省自己吗!你只是侦探,不是警察。”
“墨儿,对不起,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和你妈,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为你们做牛做马的。”
“爸,我不要来世,今世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快走,我们快走!这件事我们不能掺和了。”
“不行,我答应过司马仲的,我要帮他守住这金条的。”
“他救了我的命,我必须还他恩情!”
“爸!爸!”
“砰!”
一声巨响,震得我头晕脑眩,震耳欲聋,仿佛什么东西穿刺了耳膜,巨响过后一片寂静,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没有。
“呼!”
我猛地睁开眸子,窗外炙热灼眼的阳光射进我的眼睛里,我被光闪地紧紧眯了眯眼。
我的额头,脸上,脖子上,都是汗渍,昨晚不记得开空调,这一晚上,竟然出了一身汗。
我张开左手,缓缓挡住照射进来的猛烈光线,朝阳台看去,昨晚忘记拉上了窗帘,这有半面墙的落地窗通透极了,把阳光都收揽了进来。
我又做梦了,这次竟然梦见和我的父亲徐子扬有关,我努力回忆梦境里的话语,司马仲……为什么徐子扬说是司马仲救了他,他要还恩情?难道不是徐子扬救得司马仲?
刑邪和天之航和我说的是徐子扬救了司马仲,这两个说辞怎么会出现了偏差?难道刑邪骗了我?
我立马摇头否定,应该不可能,刑邪不会骗我的,不会的。
我双脚落地的一瞬间,头不由晃了一下,一阵阵如针扎的痛感席卷神经,我的身子不稳,差点就要扑到,我立马坐下,抓着床单忍着这疼痛。
这是第一次,头如此的痛,在火车上时,头也眩晕过但是还没有如此痛,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一旦想起和过去有关的事情,头就炸裂地不能言说。
我过去到底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能让我一下子都回避这些痛苦的记忆。
连我自己的姓名也不愿意想起。
“墨墨。”
门外,清冽的男声响起,是刑邪,他敲了几下木门。
我缓了缓了神后,起身,去开了门。
刑邪今日穿着很清爽,一身蓝白色的衬衫,黑色西装裤,简洁又明亮,他的笑始终挂在嘴角,时而轻佻,时而冷意十足。
我饶了饶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现在才早上六点。
我疑惑:“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