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才是重要线索的话,否侧我就白来这一趟了。”
天之航依旧是柔柔地笑,他的手忽而伸了过来,帮我挽上掉落在鬓角的碎发,“墨儿,来见你男朋友可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怎么能说是白来呢?就算我什么线索也没有,你也应该来看我的,我们可是男女关系,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
我一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有些毛骨悚然,天之航的笑容莫名在我感觉里像是一个变态。
我自嘲:“我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你是我男朋友,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还是忘掉我比较好,毕竟我现在可喜欢不起来你。”
天之航的眼里渐渐多了一丝冰凉,“呵呵,墨儿,又在和我说笑了,上次你走掉的时候,也是这个句话,为什么会不喜欢我呢?你明明选择的是我,到头来又抛弃我,你可真是一个负心汉。”
我嗅出了猫腻:“我之前难道已经和你提了分手的事情?”
天之航的笑渐渐邪气起来,眼里有着阴暗:“对,你那时候可真是残忍,如果你当时没有提分手,还把金条的位置告诉我,你今天也不会失忆了。”
我蓦地瞪大眸子:“我的失忆是因为你!”
天之航抓住我的手臂,笑地阴测测:“可惜啊,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我忽而反应了过来,“你才是司马天团伙的人!”
天之航笑地灿烂阴冷,手臂被抓地更加用力。
我想要挣扎,可是下一秒,“啊!砰!”我的一声惨叫,后颈脖子被人狠狠砍了一手刀,我头晕目眩,终是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最后一眼,是天之航残忍阴冷的笑容,还有他淡漠的声音。
“快,去仓库。”
“是。”
………
人民医院。
刑邪赶到病房时,房间内竟然空无一人,有的只是在打扫病房为生的清洁工。
刑邪蓦地眉宇一跳,静下心来,连忙问清洁工阿姨,“请问,在这间病房的病人去哪里了?”
清洁工阿姨瞅了一眼收拾妥当的病床,语气平缓道:“哦,你说这个老头啊,今早不知道他怎么了,听说是突发急病,已经被送去手术室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懂,反正刚才有个护士叫我来收拾房间。”
突发急病,刑邪蹙眉,跑出了病房,急忙朝手术室而去,等到他上了三楼来到手术室,才发现手术室没有人了。
刑邪连忙叫住一个护士,“你好!等等!”
带着口罩的护士瞅了他一眼,含糊不清道:“怎么了?”
“今早里头是不是有一个叫司马仲的病人做手术?”
护士看了他几眼,伸手摘下了口罩,露出嘴鼻,话语清晰多了,“没错,这手术刚做完,你是他家属?”
刑邪蹙眉,“怎么了吗?”
护士的神色一下子歉意起来:“请节哀,病人的急症过于突然,手术过程大出血…..”
刑邪压下心里的震惊,连忙问:“那他现在在哪”
护士有些为难,“尸体我们推去停尸房了,我们理解你的伤心,请你一定要节哀,我们医院已经尽力了…….”
护士絮絮叨叨的,似乎怕刑邪闹事。
刑邪已经不想听了,“好,我知道了。”
话落,他脚步一提,立马朝停尸房而去。
看来司马仲是知道自己的日子为数不多了,这才想要把实情告诉出来。
刑邪眼底有着阴霾,司马仲如果是昨夜发的消息就好了。
他奔下二楼,转过转角,便来到了停尸房,他还没有走进去,就看见从里头走出来了一个人。
是护士,水儿。
水儿关上了门,同样也看见了正在赶过来的刑邪。
水儿的眼眶很红,明显是哭过了,刑邪还未有所行动,水儿就立马上前,哭红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还带着神秘紧张:“刑先生,我有事和你说。”
刑邪眉宇一松,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他点头:“好。”
两人从医院出来,去到附近的草地旁,此时草地上很少人。
刑邪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看向身后的水儿,她明显还在悲伤,眼睛依旧是红红的,刑邪开口了:“司马先生,他……怎么会这么突然?昨日见他的时候,见他精神还挺好的。”
今早司马仲发消息给他,然后他就过来,这中间只不过是半小时,怎么会这么快就……
太奇怪了。
水儿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刑先生,我跟你实话说了吧,我看得出来,你和徐小姐是好人,司马爷爷也信任你们。”
刑邪不语,静等她说下文。
水儿:“我并不知道司马爷爷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他应该被牵涉进了一桩命案,是漱玉村的案子,但是具体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重点也不是这个,重点是司马爷爷因为这个案子,身子患上了非常奇怪的症状,这一点,主任叫我不能说出去,当时警官也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