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不过是有人想要陷害,说起来也简单,只要仔细梳理,这事儿也就通透了,大不了闹到皇上那里,找皇上定夺。”
贤妃思量再三,眼下确实无凭无据,可翡翠被人当场捉住却是事实,若是真的闹到皇上那里,怕是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这种小事,何须惊动皇上,说起来,这翡翠和春桃,都是你宫里的人,你宫里的人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你有什么说辞?”佟嘉月又反问道。
“这事儿,倒也不难办,依我看,翡翠和刘长青本是两情相悦,花园相会无奈被人撞破,一时糊涂只好扯着方清歌以免于责罚,”孙秋盈眼角瞄了翡翠一眼,“两情相悦本也不是大事,罚一下也就罢了。”
孙秋盈轻描淡写,倒是给了佟嘉月等人一个台阶,毕竟相好和私通比起来孰轻孰重大家都心知肚明。
“淑妃说的有理,翡翠,可是如此?”贤妃顺着说下去,眼下只能这样做,才能将大事化小。
翡翠哪里肯,可是转念一想眼下处境,自己失身不说,闹过了这一场,洛云宫势必待不下去了,况且以贤妃的性子哪里会收留她,只能先保命再说。
翡翠尽管千般不愿也只好认了:“奴婢一时糊涂才将事情推到方清歌的头上,奴婢知罪。”
翡翠咬着后槽牙硬伏在地上认罪,眼下她除了这条路再无其他法子可行。
刘长青更是机灵,一见连翡翠都认了,也忙跪伏在地上:“草民有罪,草民为了掩盖与翡翠相好的事实,所以才冤枉了清歌姑娘,求娘娘往开一面!”
方清歌冷眼看着这对男女,心上冷笑起来。
这群人费这么大的功夫不就是想要将自己弄到万劫不复的地步,难为了她们的心思,也太恶毒,私通,多大的罪名都敢往她身上扣,人心歹毒的不禁也让方清歌生出一身冷汗来。
倘若不是自己多留了心思,恐怕今夜就会死无葬身之地,首先,吕辰居就不会轻饶了她!
“好歹也是你宫里的事,淑妃,这两个人就交给你了,闹了这么一场,我也乏了,”佟嘉月侧头示意蓉珠,“回宫。”
蓉珠将画像塞给身后宫女,提着裙子就要回到佟嘉月身边来,却被孙秋盈叫住“慢着,贤妃姐姐,今夜的事与之牵连的好像不止他们两个,还有蓉珠春桃,春桃自不必说,我宫里的,她也没处去,蓉珠刚才在花园可是跟我们打了保票的,搜宫也是她主张的,怎么,搜了宫就想一走了之,拿我洛云宫当成什么了?”
蓉珠眼神惶恐看向佟嘉月的脸色,佟嘉月深吸一口气勉强将自己心头的怒火压下去。
“你想怎样?”佟嘉月问道。
“我知道蓉珠是贤妃姐姐您的陪嫁,所以我也不想难为她,可是今天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不能就此助长了后宫听风就是雨的歪风邪气,我也不难为蓉珠,就罚奉半年以作警醒如何?”
孙秋盈缓缓而道,不是不想处罚蓉珠,只是说到底蓉珠今天不是大头,所以无法大挪大动。
蓉珠听了心都在滴血,半年的奉银,雪白的碎银子,一颗一颗的说没就没了,余下半年,只能紧衣缩食的吃老本......
“也罢,罚就罚了,就当给宫里人做个警示,”转而又向蓉珠冷言道,“蓉珠,看了吧,这就是下场。”
佟嘉月明是在斥责蓉珠莽撞冲动,实则在骂她办事不力。
蓉珠缩着脖子低下头去,不敢言语。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尽管这方清歌是被人冤枉了,可这春桃和翡翠可是你宫里的,春桃多嘴也就罢了,翡翠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定让宫人议论不止,你要怎么处理才可服众?”
佟嘉月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不咬掉孙秋盈的一层皮,她才不肯收了獠牙。
“这好说,刘长青不是我宫里的,是画师宋陌声的徒弟,宋陌生眼下颇受皇上青睐,所以我想,天亮后就去请皇上定夺此事,到时候说不定皇上要彻查一番,想必皇上处理的不会有人敢多说什么吧。”孙秋盈明里说事,暗里则在警告佟嘉月见好就收,若是皇上真的插手,怕是要将整个事情翻个底朝天,到时候就不是蓉珠罚奉半年这么简单了,恐怕贤妃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贤妃阴狠,可她不傻。
今夜闹这一场,佟嘉月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让孙秋盈占了上风,尽管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贤妃带着蓉珠等人走后,宫中只剩下自己人还有吕辰居。
“此事因你而起,这些人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理全凭你意愿。”孙秋盈细细叮嘱方清歌后便扭身回了寝殿,不再理会这的事。
吕辰居朝身后人也吩咐道:“你们先回去。”
方清歌这才注意到吕辰居还在这里。
脸上一红,先不去管他,眼下的这几个人才是重点。
“我知道你们向来对我这个掌事宫女不服气,尽管如此,我也从未想过你们会用这种手段来加害于我,事到如今,你们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方清歌晓知以情,试图问出些门路来。
翡翠一脸憎恨的瞪着方清歌,她自是认定,今天的一切,都是方清歌害了她。
“你不必这么看着我,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