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的人生该怎样走,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以凭本事赶我,赢我,但让我回头是岸,你以为你是佛祖吗?
我目光朝房间其他位置的女人看过去,“刚才哪位太太说,乔太太只是不屑一顾,真斗起来比我再高段位也不过手下败将,乔太太,您可不能让对您寄予厚望的人失望。”
我说完猛地甩手,我始终顺从常锦舟的禁锢,她没有任何准备,被我用力一甩身体朝后倒退了几步,非常踉跄站稳,我脸上笑容瞬间敛去,变成一潭沉寂的水。
我凝视她的脸铿锵有力说,“养太太,论聪慧,我们不相上下,论狠毒,你也许技高一筹,但论手腕和道行,你还差了我十万八千里,她们说得不错,我靠狐媚与美色吃饭,也许这两者不能保我一世,但现阶段,我何笙最得意,逆我者死。”
常锦舟面不改色,与我一般平静,“这话我也回敬给周太太,逆我者也一样死。”顾太太缓了好久才终于喘上来那口堵在心窝里的气,她从床上站起,朝我大声吼,“你用风骚下作的手段口勺枕边风毁我丈夫事业,你不怕像你男人一样横死吗?
我没有等顾太太再说下去,干脆一步跨到她面前,狠狠扇了一巴掌,震麻了我整条手臂,我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盛怒之下用了多大力气。顾太太左脸颊迅速肿起,唇角也溢出一丝血迹,她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面孔颤颤巍巍良久,都难以分辨这是现实还是幻觉。“顾太太唯我独尊惯了,什么不该说也没个数。
别忘了我今时今日地位压在你头上。这一耳刮子让你长长记性,怎么骂我我只当狗叫,可如果你再敢襄读容深,让我听到一丁点风声,我让你全家跟着一起长记性,而且永远翻不了身。”
顾太太梗脖子吼叫着要冲上来和我厮打,门外保镖及时涌入挡在我身前,将顾太太推倒在地,几个夫人尖叫搀扶,仰起头有些畏惧看我,都老实了不少。
我居高临下俯视她,“等什么时候,你到了能蛊惑男人视你如瑰宝的地步,再来和我一较高低吧,否则别自讨难堪。”
我转过身,微微抬眸注视面前一动不动的常锦舟,说实话,她的淡定气度,她的演技,她的狠毒,她善于利用的玲珑奇巧,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拔尖的,如果不是碰到了我,换做任何女人勾搭乔苍,她都可以毫不吃力解决掉,连痕迹都不留。
我挑起唇角让自己看上去真诚一些,手指在她微微凌乱褶皱的裙摆上神平,“乔太太,我要的时间不多,你我相安无事,拿回我想要的,我一刻都不耽误收拾东西走人,你更不用担心你的位置。”她冷冷发笑,我朝她额首道别,转身带着两名保镖走出这扇门,她在我身后非常沉着的语气说,“一切刚刚开始不急。”
我脚步未停,缓慢役入灯光中,逆着水晶灯的方向,走廊昏暗许多,浅浅的迷离的光圈,像极了下雨的时节坐在车上,玻璃打落的雨珠,也是映着灯火,映着霓虹,让人恍惚觉得这个世界都不真实。我活了二十二年,五年幼小无知,五年跌宕坎坷,剩下的十二年都在摆脱贫穷与尔虞我诈中度过,世间的冷摸不公,黑暗,虚伪与残忍,我什么都不怕,从此只有它们怕我。
我一言不发,这条长廊静默走了很久,直到我眼前有了阳光,有了云朵,有了层叠的重楼,我才停下,我问保镖,“刚才有趣吗。”他知道我很开心,附和说有趣。
他拉开车门,我弯腰进入的同时警告,“乔先生那里。不要说这事,为乔太太留面子,他想必也不愿知道。
保镖点头说明白。我回到别墅看见餐桌上放着两盒红豆糕,还有一些酉茹甘的梅子,都是我那天无意说到的食物,我立刻意识到乔苍回来了,我侧过头看客厅,果然他坐在沙发上看书,非常悠闲温和,我 i 司保姆几点了,她小声说四点多,您出去了一整天。
我换了鞋子过去,忍不住问,“顾总停职了?他随手翻了一页,“他太太不是让你不高兴了吗。”我说是。很不高兴,那些女人也一样都算在内。乔苍飞快浏览完合上书本问我现在高兴吗。我沉默了片刻,咧开嘴笑,这是我这么多日第一次对他笑,笑得媚眼如丝,脸蛋娇得像花骨朵,他看到怔了一下,我主动趴在他怀里,葱白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乳头处戮戳点点画圈,“你怎样在短时间里打压了这么多人。”
乔苍握住我那根手指,见我没有抵触,沿着他胸肌到腹肌,最终下落在裤链的位置,他眼底笑意有些火热,不难。”
我装作没察觉自己摸了哪里,仍旧勾着指尖戳点,摩擦,声音绵软娇细,“可是你这样打压顾总,有些公报私仇,万一传出去,会不会被人背后指点?
他语气逐渐有些起伏,“千金难买一笑,怎样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