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有何不同?”一旁的南宫宸也插口道。
“奈觞楼的姑娘并不只是只有那些年轻漂亮的,还有些是半老徐娘。”芸娘面露忧伤的指着身前的一面墙说,“这堵墙就是界限,那里面是徐娘馆,前面是普通馆。”
“半老徐娘?”萧云也疑惑道,“徐娘们接客,芸娘就不怕赔了吗?”
芸娘并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一下。
“对了芸娘,风花雪月的地方,为何取了奈觞楼这么悲伤的一个名字?”察觉芸娘的情绪有些失落,南宫宸问道。
“不知铁公子如何看这奈觞楼的名字?”芸娘直接把这问题抛给了走廊对面走来的铁心。其实铁心一直都没离开奈殇楼,而是在这的房顶上呆了好几个时辰。
“我?”铁心本打算在房顶小坐一会儿的,没想到睡着了,还是因为听见了沈凌风的说话声才醒来,此时还处于懵的状态。
“嗯。”
铁心直接开口道,“奈殇,奈殇,人生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既然无奈,倒不如以佳酒入口,拥美人入怀,来忘却烦恼忧愁。”
“生我者父母,懂我者铁心也。”芸娘笑道,“来这的人听到奈殇这个名字都很奇怪,都觉得是人生无奈伤愁的意思,没想到铁公子竟和芸娘想法一致。”
人都渴望得到一个理解自己,懂自己的知己,即便有的人总将人拒之千里,但内心深处的那种孤独感是骗不了自己的。对于芸娘说的话,铁心没有回应。
“来,这边请。”芸娘把几个人都领到了自己的房间后,便离开了。走前对他们说道,“诸位有什么事就让丫鬟来找芸娘就行,大家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晚饭晚些会有人送来。芸娘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夜幕降临,多日的劳累在这一刻终于得到放松,虽然前面还有很多未知的危险,但这又如何,重要的是活在当下,他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深夜的四周寂静无比,大部分人都已进入梦乡,但有两人却还没睡。南宫夜是被铁心的萧声惊醒的,走到窗边打开窗便看到斜对面的房顶上站着一个人。
此时的铁心没有了白天的直白逼人,站在屋顶上正专注的吹着手里的萧,丝毫没有发觉南宫夜的存在。夜晚的微风吹过,皎洁的月色下,墨发随风起舞,远远望去,南宫夜只觉得背影是如此孤寂,从她的萧声里,他听出了思念之情,只是不知是什么人让这个看着十分冷漠的人如此思念?
“又是月圆了,母亲,你在那边过得好吗?”一曲毕,铁心抬头看着天上圆月说道。因为叶紫离开的那天是月圆,所以从那以后,每逢月圆,铁心都会来到屋顶吹支曲子。
“铁心,你会是师父要找的人吗?”在铁心回头的那一刻,南宫夜也合上了窗,自言自语道,“不管是不是,你都已经勾起了我的好奇。”嘴边邪魅一笑,便躺到床上歇息了。
傅府
“少爷,近来逍遥镇来的外人已经越来越多了,侠义山庄的少主也到了逍遥镇。”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对着书案前坐着的人说道。
“我知道了,傅叔。”被称作少爷的年轻男子说道,“看来不仅是各国,就连江湖上的人,也都对这古图虎视眈眈啊。”
“自古以来,人们对于权利的欲望是没有停止过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落在谁手里都会掀起风雨。”叫傅叔的人感慨道。
“傅叔看的倒是明白。”堂上的人笑道。
“关于古图,不知少爷打算如何做呢?”
“古图之事,我自有定夺。傅叔就不用操心了。”
“那老奴先退下了。”
“嗯。”
说话的年轻男子叫傅康白,是逍遥镇长春会的领袖,可谓少年老成。而长春会是江湖人的团体组织,管着逍遥镇大部分的生意和势力,类似于帮派。长春会里包罗万象,五花八门,不管是算卦的,还是卖药的,你若想在此安稳发展,大多都得入这长春会。
次日清早,芸娘把一切都提前打点好了,铁心他们起来就直接来到楼下的大厅吃饭了。
“铁心,昨晚睡的怎么样?”沈凌风下来直接走到铁心身边坐下来问道。
“嗯。”铁心只是嗯了一声就接着吃饭了。
南宫夜和南宫宸下来就看到铁心一人在那吃饭。“哎,铁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都不等等我们,就吃起来了。”南宫宸开玩笑道。
“我没等人的习惯,还有,我们不熟。”铁心放下手里的碗筷站起来说道。
“南宸,你起的晚还这么多事,我们铁心就不爱等人,怎么着?”看到铁心不高兴了,沈凌风帮衬道。这么多天的相处,他知道铁心很讨厌别人和她开玩笑。
“沈大哥,我吃好了,先出去办点事。”铁心从丫鬟拿起手帕擦了擦手,便径直离开了。
“你们吃,我出去走走。”见铁心走了,南宫夜也没了吃饭的兴致。
“凌风,你也太向着你家铁心了。” 两人离开后后,一旁的萧云坐下来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