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养只魔头做青梅 > 正文 分卷阅读186
    着。”

    他不回答,大手轻轻拍打她的背,望着火光处长长叹气。

    摇姯顺势从他手中跳下来,脚上套着大大的鞋让她稍微趔趄,苏玉珩扶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摇姯,我们回去吧。”他偏头看她。

    摇姯抓住他的大手:“好。”

    火把处突然人声鼎沸,微亮的天空中一排红光靠近,一袭黑衣穿梭地极快,没多久就在他们俩面前,单膝跪地深深弯下自己的腰身。

    “恭迎尊上,叛党余孽已殆尽。”依旧是锯子般拉扯的声音,但止不住语气里的颤抖和激动。

    苏玉珩将外衣解下披在摇姯身上,外衣连着个帽子,大手将帽子轻抬,耷拢在她头上,宽大的帽檐甚至可以遮住她的眼睛,只露出个鼻尖。

    “这些年,苦了你,晗官既然已成旧事就不再提。暗士由你接管,我也可放下心。”苏玉珩弯下腰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沙哑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蛊惑。

    “臣斗胆,暗士应当由尊上亲自接管才好。”他语气中有些颤巍,透出当年如玉般的模样。

    苏玉珩蹲下身,大手放在他背后,轻轻给他了个拥抱:“如果你都不可信,我还能信谁。”

    黑衣人将双膝并拢跪在草地上,重重叩了三下头,不发一语。

    “起来吧,大家好好休息三日,早朝作罢。”苏玉珩站起身将衣袖甩在身后,望着前方举着火把的侍卫和后面簇拥着的群臣,眯着黑眸猜不透心思。

    摇姯跟在他身后,因帽檐遮住大半脸,仅靠着余光看清脚下的路,为了跟上他的步伐行走起来十分痛苦。

    苏玉珩全程不发一语,周围虽是少说百人,但静地诡异。

    奈何群臣在旁,她也顾不得跟苏玉珩说话,便故意慢下几步同他拉开些距离,避开耳目。

    渐渐,她夹在群臣中,顿时觉得周围气压降低,终于可以缓一口气。

    队伍骤然停下,摇姯看不到前方,只得跟着停下脚步,却迟迟不见启程。

    她低下头偷偷拉开帽檐,依旧是树林的马路上,前方白衣公子昂首挺胸屹立在路中央,周围群臣颔首低眉。

    摇姯拖沓着十分不合脚的鞋,小步挪到前方,停在苏玉珩的斜侧。

    她想张口解释鞋不合脚且看不清前方的路,但周围所有人仿佛都在关注她,她干脆闭上嘴一言不发。

    前方伟岸的白衣公子此刻不是她可以撒娇任性的苏玉珩,而是天下的王者,是不听理由,只看结果的尊上。

    帽檐又耷拉下来,她只能看见前方公子雪白的衣裳和衣袖中露出的修长手指。

    摇姯伸手拉住他的一根指头,见他没挣开,索性小手紧紧握住他大大的手掌。温暖的大手收紧,稍带些力拖着她,稳健的步伐也不像之前那么快。

    群臣都默不作声,尊上的鞋穿在旁边女人的小脚上这么突兀的事当然是一眼就看到,但非常时刻谁都不敢出头,甚至不敢抬头瞧一眼女人的相貌。

    要说正式封妃封位的,也只有里住的着尤贵妃,就连天女颜湮烟也无妃位,但尤贵妃今日已跳入山崖,尸体都找到了。

    这个女子同尤贵妃倒是十分相似,正宫之主易位是常事,他们心中有了导向,各安心思走着。

    回到宫殿东方已既白,鱼肚皮般的天空将梦溪斋照耀得格外砖红典雅。

    摇姯跟着他进了书房,梦溪斋长年不透光,里间卧室更是潮湿,点着熏香弥漫着玉兰味。

    简易的摆设,老旧的家具,毫无雕琢的木床和桌椅,偌大的房间更显孤单。

    但是从今天起,摇姯突然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了。

    她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脑海里甚至浮现出她和苏玉珩在这间房生活在一起的画面来,傻呵呵地露出几颗牙笑起来。

    “怎么,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怎么还傻笑。”苏玉珩看着她,嘴角扬起笑容。

    摇姯一本正经:“以前就觉得这是你办公睡觉的地方,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也是我的房间了。”

    苏玉珩大步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这就是我们的家。”

    摇姯推开他:“你快去沐浴更衣,在冷水里泡那么久,容易着凉。”

    他轻轻嗯了一声,放开她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静谧地怪异,没多久苏玉珩裹着条浴巾在腰间,打着赤脚站在卧室门口。

    摇姯两只小手放在背后紧紧绞着,她抬起头眨巴眼睛,好似在强忍什么。

    “拿件亵衣给我。”苏玉珩手指她身旁的大衣柜,往前走几步。

    她不由自主往后退,绕过衣柜:“你自己拿吧,我怕找不到。”

    他微微皱眉,不置可否,走在衣柜前伸手欲打开。

    摇姯小嘴张了又合,最后将话咬进嘴里,低下头佯装整理仪容。

    “你有话就说。”苏玉珩挑眉,从衣柜中拿出套白色绸缎亵衣,将裹在腰间的浴巾随手一扔,裸着的雪白身体在微微发亮的房间里格外打眼。

    摇姯将头偏开,好似在讨论天气般不经心:“我们何时成亲。”

    他不语,咬着牙盯着前方某处。

    “我不是要逼你娶我的,本来是想替你找套干净亵衣,正好又翻出来这套凤冠霞帔。”她摆手解释,她摇姯才不愁嫁呢。

    “你想什么时候。”他将亵衣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修长的手指将团扣一颗颗系上,似漫不经心。

    “落蕊之前来信说,她的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