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顿饭就馋上了,我都给你做了好几年饭了,也没听你说想我的手艺了。”
喜妹瞟了他一眼,好笑地回道:“这怎么一样!”
谢庭宗还真一副要较真的样子:“有什么不一样?我和外公学的都是一套家传厨艺,几年前我就能把外公的菜大差不差的复制出来了,你怎么就只馋外公的手艺呢?我到底差哪儿了?你说出个一二来,我也好参照着改善改善,不然到时候让外公和叔爷他们知道了,又该笑话我连吃饭的本事都丢了。”
见他非得要个明白话,喜妹眨眨眼,无奈地耸耸肩,把他手上帮忙拿着的属于自己的书夺过来:“没说你差哪儿了,你和叶外公厨艺都好,不馋你的手艺是因为你时不时会给我送饭,吃的少自然就馋,平时都能吃上的话,还有什么好馋的!”
“好啦,我到了,你也回去吧,周末上午我好了就去你宿舍楼下找你。”她摆摆手,有点嫌弃地赶人了。
不就是吃个饭嘛,反正都好吃,她一个只管吃不管做的,吃谁做的不都一样?
原以为她会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哄哄自己的谢庭宗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老实地听话转身走了。
谁让他就是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眼里只有好吃的没有做好吃的人的小姑娘呢?
对喜妹还没开窍这件事情,他已经认命了。
不认命又能怎么办呢?以他对她的了解,他这会儿要是真的冲到她面前去表白,除了把她吓懵以外,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见他真的走了,邵琴和吴蓉蓉才凑到喜妹身边跟她一起回了宿舍。
吴蓉蓉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一边走一边冲喜妹挤眉弄眼道:“你之前还骗我们说你们是普通朋友,谁家普通朋友三天两头来找你一起吃饭泡图书馆还约你去他外公家吃饭呀!他是不是在追你?听着你们那话的意思,他还经常做饭给你吃?听上去是个好男人诶!”
邵琴也一本正经地点头道:“会做饭的男人确实很少见。”
喜妹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被她们俩这么一说,起初有些莫名其妙,反应过来她们话里的意思之后顿时就红了脸:“你们瞎说什么呢!真要论起来,他还得叫我一声小姑呢!好男人不好男人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吴蓉蓉以为她说的是远亲,失望地道:“原来是亲戚啊……可惜了。”
根据她这段时间的观察,谢庭宗对喜妹是真的挺好的,要是能成,绝对会成为一对恩爱夫妻。
可偏偏人家是亲戚关系,唉!吴蓉蓉失望地叹了口气。
邵琴抿嘴笑道:“真要论起来该叫你小姑,也就是说,不是什么正经亲戚吧?”
不知为何,喜妹突然有点心虚,但还是将他们两家之间的关系略加修饰地简单说了说。
本来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关系,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让室友老是搞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太好,喜妹理直气壮地想道。
听完她对他们之间关系的解释,吴蓉蓉乐了:“嗐,这叫什么亲戚关系啊!八竿子都打不着!”
邵琴也笑了:“确实,这可称不上什么亲戚关系,我就说呢,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看小姑的样子。”
喜妹脑海中突然浮现起谢庭宗那双黑亮又温柔的眸子,心下一跳,略有些心虚地跳脚道:“……什么眼神不眼神的!看谁不都是一个样子嘛!难道还分了什么三六九等不成?!你们净瞎说,我不跟你们掰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今儿作业还没写完呢!”
说完她就加快了脚步,噌噌噌上楼去了。
邵琴和吴蓉蓉落在后面,对视了一眼之后齐齐笑出了声。
吴蓉蓉摇了摇头,故作老成地说道:“老话说得好啊,女大不中留,现在看来果然不假,要不是之前看到她在图书馆把作业都写完了,我差点就信了她的鬼话呢!看来咱们寝室最嫩的这颗小白菜留不住咯!”
邵琴是下乡知青,年纪原本就比喜妹和吴蓉蓉要大一些,见状好笑地轻轻戳了戳吴蓉蓉的脑门:“你呀!最嫩的小白菜被人早早就盯上了,八成是留不了多久了,好在那头会拱白菜的猪看起来是头好猪,不会埋没了咱们嫩生生的白菜。就是不知道,咱们宿舍第二嫩的小白菜,什么时候能有看对眼的猪呀?”
吴蓉蓉是她们寝室除了喜妹以外第二小的,邵琴说的自然就是她了。
她倒没有像喜妹那样羞得直接跑了,而是耳根微红、昂首挺胸道:“缘分这种事情哪里说得好呢?说不定明天就有看对眼的猪了,也说不好我的猪还在来的路上,不着急。”
要不是她耳朵都慢慢红透了,眼睛也越发水亮,邵琴还真要以为她不羞呢!
邵琴抿嘴笑着又打趣了她几句,两人才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宿舍里,跟先一步回到宿舍的喜妹一起趴在桌前写作业。
只不过,有的人是真的作业没写完在写作业,有的人就未必了。
————————————————
尽管那天被两个室友打趣得直接先走一步了,周末的时候喜妹还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