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思起杨寻瑾的那话,她便艰难地从银欢怀里站起。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不言不语地转身就走。
然而因着身子过虚,也因着那媚.药又开始起作用,她脚下忽地一软,便毫无力气地朝地上栽去。
银欢立即要去接她,却被杨寻瑾先一步移过去将她拉入怀中。
杨寻瑾冷眸瞥向银欢:“抱够了?”
言罢,他便打横抱起陆漪转身往归惜苑的方向去,步伐之快,仿佛身后有什么人能真跟他抢人似的。
银欢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己能懂。
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他从来都没有资格介入。
襄锦夜看了看立在这里,浑身落寞的银欢,便对还没有走的邱忻道:“可否给我准备个地方住下?”
常夕饶下意识要出声,又止了话语。
邱忻看了看常夕饶,得到其眼神首肯后,他便应下:“好,你跟我去找张陆,这事由张陆负责。”
“行。”襄锦夜始终没看过常夕饶一眼。
常夕饶见她步伐无力地跟着邱忻离去,下意识伸手想去拉她,又颤颤地握了握拳,只能将手收回,低落地看着她的背影。
他实在不敢再用强硬的手段来对她,她只会比他更强硬。
陆漪被杨寻瑾接入怀中后,免不得心有怔意,但她来不及多反应,体.内的药又急速开始起作用,在被他抱着前行间,越来越强烈的滋味冲动,几乎让她忍不住揽住他的脖颈亲下去。
她死咬住唇,闭眼强忍着这极度难以克制的感觉。
直到她不由轻.吟了声,始终板着脸的杨寻瑾忽然顿足,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她,只一瞧见她那满腮通红的模样,感受到她扑打在他身前的灼灼呼吸,便知道她是服了那种药。
他不知道她是如何服的,脸色忽然沉得难看。
他没做犹豫,马上先放下她单手揽着,另一只手给她号脉,察觉到她不仅中了媚.药,而且是非常烈性的媚.药。过于烈性的媚.药,就算有男人给她,也只会令她折.腾到死,也无法解事。
这是有人想她以最难堪,最下.贱的方式死去。
思及此,他不由满脸阴霾地握了下拳头,随即马上在她身前轻点了下,抱起昏睡过去的她快步跨进归惜苑进了侧屋。
这药在她体.内停留越久,越伤元气。
他将她放在床上,立即转身出屋去了书房内的药阁。
为了方便,他已让人把国师府内药阁中的所有东西都搬了过来,很快他便拿了个药瓶,回到侧屋床边。
他冷着脸揽起陆漪,将药喂入她嘴中。
成功让她吞了药,他便将她放回去,坐在床边眯起眼将她浑身的伤收入眼底,他抿了下唇,又吩咐了张陆端来水,拿来药。
他将门关上,回来扒下她的衣服给她处理起伤口。
他全程都冷着脸,但动作却极为轻柔。
因着她身上的伤口多,他处理得又极为仔细,待他给她把所有伤口完全处理好时,已是深夜。
察觉到外头的动静,他起身过去开门走出,负手立于门口。
他目视着前方,脸色沉沉。
邱忻拱手朝他禀报:“公子,属下已问清,温玉璇是天雨楼的楼主,她给夫人她们设了个局,打算将她们一网打尽,好在常大人他们相继过去及时,才将她们救回,也将温玉璇给抓住,当下她正被关在牢房内,满身是血肉模糊的伤,无一处完好,且被任公子毁了容。”
思起所看到的温玉璇,就连邱忻都觉得心惊。
杨寻瑾自然不会去管温玉璇的下场如何,又有多惨,他只负手又往书房走,去了药阁,拿了个药瓶丢给跟上他的邱忻。
他道:“去给温玉璇服下,把她扔出山庄。”
邱忻低头看了看这药瓶,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杨寻瑾道:“毁其筋脉。”
简而言之,就是废其武功,且令其再无法习武,连个废人都不如。
邱忻了然应下:“是!”
邱忻转身离去,边走边看着手中药瓶,想起温玉璇那已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