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看到女人安静乖巧的睡颜,他去客卧洗澡,再轻手轻脚地上床,搂着女人温热柔软的躯体入睡。公寓里也请了一个保姆来做饭和打扫卫生。
季寒胤在她身边时,高月常常会有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感觉,季寒胤如今常常美国中国两头跑,有时她甚至一个月都见不了他的人,只能通过视频电话。
又是一个周五,季寒胤从机场回到公寓时已接近午夜12点,他像往常那般轻手轻脚地洗完澡才悄悄上床。
把熟睡中的女人搂进怀里,开始只是无意识地抚摸着女人娇躯,女人光滑娇嫩的肌肤让他摸着摸着就上瘾了,身体的欲望悄悄地抬起了头。
想了一下,他已经将近一个多月没碰过她了,大手不禁伸进女人的睡裙里,揉着捏着她的浑圆。
怀里的女人只是闷哼了几声,没有醒过来,可他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女人的睡衣已经被他剥了下来,房间的暖气很足,不担心会冷到她。
掰开女人的腿,他隔着内裤用舌尖舔弄着中间的小缝,顺时针转着圈圈,时不时上下滑动着,又或者用舌尖上下按压着。
慢慢的,女人的内裤开始变得湿腻,半梦半醒的女人轻扭着腰肢,偶尔发出几声细细的娇吟,在黑色的床单上美得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姬。
紫红色的巨龙隔着女人的内裤,慢慢插入女人的体内,布料在甬道里的摩擦刺激得女人扭动得更大了些,男人的嘴里叼着女人的小蓓蕾,时不时吞吐着,啃咬着。
高月在男人有意的打扰和熟悉的欲望中慢慢醒过来,迷糊地看着男人正埋头吸吮着自己的乳房,像个吃奶的孩子。
季寒胤发现她醒了,身下的动作挺得更大力,更深了些。
“别~”
刚醒的她的声音还带着浅浅的鼻音,听起来像撒娇。
高月发现季寒胤竟把自己的内裤连着他的性器插进自己的体内,心里有点紧张,但又隐隐觉得有点刺激。
如果是平时她肯定强烈抗议了,可今晚,两个人之间的性爱似乎多了一种不同感觉。
像是一种依恋,又像是一种想念,她感觉到自己也在渴望着男人的身体。
性器就这样隔着内裤,在她甬道里抽插着,只进了一半,甬道的深处得不到爱抚,变得越来越难耐。
她不禁弓起身子,让肉棒能进得更深些。可是不够,还是不够,花心里的骚痒让她无所适从,渴望被又大又长的东西填满。
她很想让他深一点,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布料的摩擦让甬道更加敏感了些,快感比以往更加强烈。
季寒胤看着女人难耐的模样,吻从女人的胸口来到了女人的耳朵,把女人漂亮的耳朵整含进嘴里,舔弄,轻咬,让女人在他身下轻轻地战栗,他知道她的耳朵很敏感。
“月儿这是怎么了?”
他坏心的问她,像个无辜的人,明明在她体内纵火的人是他。
狂浪h叫我胤hhh
叫我胤hhh
“你..”
他明明知道他自己干的好事,可他继续在她的体内折磨着她,真是坏透了!
越来越强烈的欲望烧得高月难受极了,她多么想男人的大肉棒狠狠贯穿自己,大力抽插自己的小穴,填满她甬道深处的无比空虚。
季寒胤吻住女人的唇,舌头伸进女人柔软的口腔里搅动着,他的吻时浅时深,偶尔轻柔地吮着女人的舌尖,有时又吸得高月的舌根发痛。
他的舌舔遍了女人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慢慢加重的吻,下身在继续抽插,让高月连呻吟都发不出。女人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布满了自己体内流出的粘稠蜜液。
男女深交纠缠的唇舌,互相在交换双方的唾液,也在汲取着双方的空气。
高月被男人吻得舌根在火辣辣地发疼,偶尔会有几根银丝从女人的小嘴里溢出,挂在嘴角处更添多了几分淫浪。
就在两人都快要窒息时,季寒胤的舌头才从她嘴里撤退出来,两个人都在微微喘息。
高月被男人的肉棒带来的欲望磨得越来越失去意识,弓起的纤腰摆动得更加骚浪,浑圆柔软的胸磨擦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十指穿过男人的短发,娇媚入骨的声音在恳求他,
“别这样~”
男人挺动得更快了些,轻轻地咬着她脖子上的动脉,装傻,
“别哪样?”
高月被花心深处的骚痒躁动折磨得快到哭出来,
“求你了季寒胤~”
男人还是不打算放过她,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下风骚难耐的模样,清丽的小脸已经变得无比魅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