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迷。”
阿娇依旧不动声色,静静地听着,笔直地站在陶屋的大厅内。
“外界对于你,用了四个字形容”神乎其神“。大女郎仅用了半年时间掌控了海盐地区走私盐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信任!”阿娇吐出两字。
刘濞突然大笑,认为这样的回答很荒唐,世上最不可信的两字便是“信任。”他曾为大汉皇室立下汗马功劳,镇守偏远重镇,然而如此忠心耿耿的他,却要遭到削蕃这样不公平的待遇。
他不想反!至少曾经的他不想,为此送最疼爱的儿子“刘贤”去长安做客。什么做客?他十分清楚,儿子刘贤此行就是以“质子”的身份出使长安。
没想到他这一决定,让刘贤断送了性命。爱子自逝世至今已有十余年,他筹备“造反”也有十余年,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面前这个女娃答应加入他的阵营,他将不用担心“军粮补给”的问题。
“我在筹备一个惊天动地的大计划,不知道雄心勃勃的孙氏海盐场的大女郎,有没有兴趣。”刘濞一点也不担心面前的女娃听不懂,这个女娃聪明绝顶,不是寻常人能比。
“有兴趣。”阿娇说。
“既然有兴趣,搭同一条船如何?”刘濞问阿娇。
“可搭。”
刘濞见阿娇同意搭船,心下一喜,说道,“既是同一条船的人,当然要一起划桨,假如一同划桨的人心不齐,船就会划不动。大女郎是聪明人,应到知怎么做?”
阿娇心中了然,这刘濞是想让她摘下面具,还好她早有准备。摘下面具的阿娇,一张爬满疤痕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
突然刘濞心中泛起恶心,这张脸实在太恐怖,脸上没有一处是细皮嫩肉的,全是粉嫩的疤痕,那疤痕像凸起的经脉,盘根错节。
“还请女郎带上面具。”刘濞喉间干涩地说道。
阿娇闻言带上面具,旋即十分抱歉地说,“怕是吓到诸位了。”
刘濞觉得他有些过份了,难怪这个孙氏大女郎如此神秘,原来不是她有意如此,而是不得已。刘濞对她这张脸为何会这样产生好奇。
就像闲话家常一样问道,“大女郎的脸何以至此?”
答曰:“您的敌人造成的。”
刘濞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对阿娇的信任也由之前的三分,现在上升到七分。
阿娇见刘濞已经开始信任她了,心中狂喜,却不表现在脸上。安静的陶屋大厅里,阿娇在等待一句话。
“大女郎智慧无双,可否随本王随军?”刘濞说道。
阿娇紧揉方帕的双手这才松开,心下暗吐一口气,旋即跪下,“愿效犬马之劳。”
刘濞哈哈哈大笑,仿佛他那伟大的计划已经实现,起身站起,走到阿娇身边说道,“起吧!每年的九月七日执案上的令牌到沛县来找我。”说完,刘濞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陶屋。
阿娇起身,十分恭敬地对远去的刘濞高呼,“吴王好走。”
吴王刘濞走后,阿娇缓步走向案几旁,拿起这块由精铁铸成的“吴”字,不由得手心发烫。
耳边突然响起孙奇的声音,“恭喜女郎走出第一步。”
三年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是景帝四年初春季节,刘彘今年怕是有四岁了。阿娇今年十二岁,算起来已是大姑娘了。
现在天下人“清君侧”的口号越来越响亮。
阿娇手中的茶杯骤然落地,“砰”的一声响,秀妲闻声而来大呼:“女郎,怎么了?”
阿娇的手指全都是血,秀妲连忙替阿娇包扎,心疼地说道,“女郎,您怎会如此不小心,您看,全都是血。”
阿娇没理会秀妲,只觉得心里特别闷,于是叫秀妲扶着她回房休息。
当晚阿娇沉沉睡去,月亮血红地挂在天际,显得特别诡异。长安城的血月比盐渎更诡异,整个天空都被血色笼罩,看不见丝毫蔚蓝。
一群黑衣人飞檐走壁,行至长安城中一名官员陶屋房顶时,全都停下脚步闪身进入。轻巧的步伐,弓着腰子,手拿铁驽的一群黑衣人各自进入一间房。
彼时晁错坐在案几上,微黄的灯光将他严肃的脸照得有些许憔悴。晁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无比忧虑。
“陛下,近日来对他的杀心越来越重,要不是周亚夫大将军,他早就身首异处。”
“谁!!”晁错本来就不是寻常文官,因为他时常习武,所以对夜间异动十分灵敏。
蒙面人盐九走出来,冷笑道,“晁大人果然非同凡响,我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耐放轻脚步声,没想到还是被晁大人发现了。”
“你是谁?”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人。”
说完,盐九旋即动手,一拳挥向晁错,晁错冷静应对,与盐九大战二十回合,因体力不支明显落下风。
下一秒,晁错被杀!口中吐出,“陛下,你真是糊涂,就算杀了我,那吴王刘濞还是会攻打长安。”
次日早晨,未央宫朝野震惊,人人自危。“听说,晁大人被杀了,而且是满门遭到屠杀,有人说这是皇室的杰作。”
“嘘!李大人,你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