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旋即好心安慰道,“阿姐,别伤心了,下一次再接再厉,你看我如此的坚持不懈,终于让阿娇表姐有丁点喜欢我了,以前阿娇表姐看我就跑呢!现在好歹不跑了。”
隆虑还在石化中,没搭理刘彘。隆虑没搭理刘彘,但阿娇忍不住要搭理了。
“你几时看见,我见你的时候跑呢?”
“上次在皇宫的时候,不就推了我吗?况且我还是个孩子,至于让你这么害怕吗?”刘彘终于问出了他近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阿娇立即心里诽谤:“你是普通孩子吗?”
心里诽谤的话可不能说出来,再过几日、再等几日,等长安城关于她订婚的消息,渐渐被人淡忘的时候,就是她动手之日。
“你是在害怕我吗?”刘彘装出十分轻蔑的语气说道,“传闻阿姐胆识过人,骑马射箭无所不通,居然会害怕一个孩子。”
“激将…激将…”阿娇胸口起伏,刘彘气死人的本领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前世更甚了,“激将…激将…没门儿,想刺激我,没门儿!”
刘季哥觉得这小孩很不讨喜,惹自己最喜欢的阿姐生气,是不可饶恕的,“唰”的一声,刘季哥野蛮地往刘彘身上冲,两人瞬间滚成一团,打得热火朝天。
……
这是什么状况!
阿娇很后悔,方才没阻止两小孩打架,现在事情闹大,被揪到皇舅这里来,皇舅淡淡地问出:“你们为何打架?”的时候,阿娇的心像打鼓一样。
刘季哥是谁?
这是个秘密,陈府阖府上下只有她和秀妲知道刘季哥的真实身份。刘季哥可是曾经起兵谋反的王侯之子。
她对外宣称,这是她捡来的孩子,看他甚是可怜收留他,请能人异士教他文治武功,长安城里的人莫不称赞她天生的好心肠。
如今:
和皇家有着血缘关系的刘季哥,出现在这里,阿娇只担心一个问题:别人万一识破了刘季哥的身份,那该如何是好?
季哥人十分机灵,死命将头往地里钻,他虽只有五岁,却清楚明白“谋反”二字的严重性,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便是他父亲的侄子,虽说是“叔侄”关系,身份地位却截然不同,一个是小小的沛县的王侯,一个是掌控天下的帝王。
帝王最痛恨的就是有人觊觎他的“皇位”而他的父亲却觊觎了,觊觎皇帝的龙位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他父亲付出的代价,便是王侯府阖家上下全部性命。
他侥幸逃过死亡,却从未想过会面对如此局面,原来死亡的味道是这样的感觉!恐惧……害怕装满了整个心。
“株连九族”这四个字,法家老师在授课上,讲的最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塘子喜欢讲,出于对师者的尊重,他还是极为耐心地停下去了。
此刻,他特别感谢塘子,因为他的危言耸听,让现在的他。清楚地认识到如今的情形很危险!他必须万分小心。
“你就是被堂邑翁主收养的弟弟吗?”刘启问道。
“是!”刘季哥虽然很想镇静,但阻止不了身体的颤抖,听王父讲过阿兄刘贤的故事,在刘启还是太子的时候,曾与阿兄下过棋,刘启不敌阿兄的棋力,不想输的刘启愤怒拿起棋盘高举,砸死了阿兄。
今日,他可能会死!
却不料,高位上的刘启却大笑道,“胆子不错,敢直接和皇子起冲突,将来是个做谏臣的人才,今年几岁?”
此时应当底气足一些,直觉告诉刘季哥,现在应该这样做,旋即抬起头,压下心底的颤栗,直视皇帝有条不紊地说,“回陛下,差一月便六岁了。”
“娇娇啊,你这弟弟收的好,和你两位阿兄相比,竟然毫不逊色。”刘启对假装淡定的阿娇说完,复而又看向刘彘,问道,“为何打架,失了身份?”
刘彘不答反问,“父皇,阿姐将来会成为我的妻子否?”
“是!”
“那假如有人跟父皇抢妻子,父皇会如何做?”
刘启大笑,显然是被刘彘的一本正经的作态给逗笑的,“你说这孩子喜欢娇娇!”手指着刘季哥。
“恩”,刘彘老实点头。
“哈哈哈,多大点孩子,知道什么叫喜欢吗?你们现在的喜欢,顶多是在抢玩具一样,当不得真!”刘启还以为是多大的点的事,就是小孩子抢玩具,心里不痛快,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可…”刘彘还想说…
刘启大手一挥,却不想再听,旋即说道,“你长大了,再来跟父皇说,什么是喜欢!”
刘启说完后,两个小孩子跟识趣地退于侧旁,恭敬地站着,突然这时,远方有雄鹰在嘶鸣,所有来参加此次狩猎的人们,纷纷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
蔚蓝的天空之上,雄鹰俯冲而下,凌厉地冲向刘启,刘启慌张地倒退几步,让所有人心神一紧,皇帝的安危重于泰山!
突然,刘启感觉面前闪过一人,挡在身前,下一秒,只见那雄鹰在顷刻之间停在那人的臂膀之上,显得十分温顺。
待刘启回过神时,定眼细看,原来救他的人是窦婴之子,名叫窦漾!
窦漾身高一米□□,有一张极其妖媚的脸,细长的眼睛里没有靡靡之色,智慧的光芒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