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她速来大度,不会因为被废同阿娇计较,其实,她算是被拯救了,早就不想当皇后,真的是累了。
“姑妈,让娇娇进来吧。”
窦名燕开口了,窦太后心下一喜,忙着叫茗珐去唤人。茗珐哎了一声,就出殿外,恰巧看见新婚的夫妻闹别扭,刘彻想要去扶阿娇,阿娇不肯。
茗珐领着两对新人说说笑笑地进殿,两人依礼拜见了窦太后,阿娇在拜见废后的时候动作稍稍迟疑了一下。
眼前的这个女子气度依旧雍容华贵,眉间不曾寻得半分怨恨,她竟然不恨皇舅,皇舅舅几乎耽误了她半生。一个女人的半生多么珍贵,只有被抛弃的女人才能知道,她们付出了多少。
窦太后乐呵呵地向阿娇招手,阿娇走到窦太后身边跪坐着,窦太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款无雕刻的金镯子,放在阿娇的手中。
“这是先帝做代国大王的时候,经过一家金器店时,看中的一款首饰。先帝说它天然去雕饰,很美,就买下来送给了我。”窦太后双眼微迷,笑道:“我和先帝一生和和睦睦,都是因为这个金手镯,孩子,我把它送给你,是想要你幸福。”
阿娇双眼湿润了,皇祖母最疼爱的至始至终都是她。
“谢祖母”,阿娇哽咽着说出感谢的话。
刘彻在一旁也为之动容,保证道:“将来,我定然不会让阿娇姐受半点委屈。”
窦太后斜视刘彻,语气严厉,说道:“你最好说的都是真心话!”
刘彻再次保证:“都是真心话,不让阿娇姐受委屈!”
后来窦太后乏了,就遣散了众人,阿娇喊住了窦名燕,窦名燕笑着问:“何事?”
“就是想跟您说声对不起”,阿娇福了福身体。
窦名燕闪开身体,拒绝阿娇的礼遇。
“我不过是一介废后,值不得太子妃如此礼遇。”
阿娇笑道:“娘娘值得。”
窦名燕越发的喜欢陈阿娇了,这个女孩只是表面娇蛮而已,她沉静的面容,深邃的眼神,还有骨子里的淡然,都叫人为之动人。
窦名燕忍不住想要警醒阿娇,你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将来会吃大亏的,但转念一想,陈氏女陈阿娇就算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也能过上纸醉金迷的富贵生活。
然,“情”这一字最为玄妙啊!
最终窦名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稚气的刘彻,然后看了眼阿娇,觉得怎么看他们两个都不合适。
少夫老妻,哎,这便是权利之下的产物,窦名燕摇了摇头,最后留下一句话:“将来,你们有了孩子,多来桔兰殿看看我。”
告别了窦名燕,刘彻说,他还有些事情未处理,阿娇没说什么,神情非常冷淡,刘彻走的时候,有点依依不舍,阿娇强迫自己忽略那点柔情,重活一世,她不想为谁发疯。
……
堂邑侯府内,一位翩翩佳公子身穿白衣舞剑,动作行云流水,美轮美奂。道此人是谁?
堂邑侯府一白吃白喝的食客,自从阿娇嫁了人,府里的人对刘季哥越来越不恭敬了。刘季哥一身才学,本可以行侠仗义走天涯,不再受人白眼。
却选择,留下来,只为了心中那点疑惑。
樱花树下站着一位妇人,她娴静淡雅,没了初见时的凌厉,现在只有淡淡的微笑。
妇人开口说话了,她说:“阿季,近日可还好?”
刘季哥这才知道,心中的疑惑就是阿娇,已经嫁作人妇的阿娇。
“我不好”,刘季哥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为什么觉得不好?”,阿娇问。
“因为,送我松子糖的阿姐被我弄丢了。”
“我不是回来了吗?”阿娇哭了。
“我想跟着阿姐去太子府。”
阿娇没有想到刘季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仔细考虑一下,季哥才十一岁,还小,等大些了,她还能为他选媳妇。
“好!”阿娇答应了,刘季哥很开心,忘乎所以地牵着阿娇的手,说道:“阿姐,隆虑生了个大胖小子,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刘彻并不知道阿娇回到堂邑侯府了,他现在正和一些兄弟们吃酒,长安京城的公子哥们都以刘彻马首是瞻,没人敢质疑。
这些公子哥们,有个秘密,他们的正室老婆都不知道。
就是哪个公子娶妻了,第二天晚上都要强制性冷落妻子,来开一场,婚后感言大会。
一群男人凑合在一起除了聊正经事,最大的乐趣就是聊婚后羞羞的事儿。
大家都很好奇,昨天太子殿下婚后羞羞的一些事儿,一个推着一个上前去问,就是没人敢问。
“你瞧,太子殿下在喝闷酒呢!”王鸣的儿子,王蔷说道。
“估计是太子殿下的媳妇太生猛了,我们殿下搞不过老婆,因此忧郁?”有人猜测道。
不知道是谁?踢了王蔷一脚,王蔷现在的脸正对着太子殿下刘彻,只见刘彻双目一冷,问道:“何事?”
王蔷好奇啊,想问,太子殿下昨天您和太子妃娘娘婚后羞羞以后,是什么感受?其他人看着王蔷欲言又止的模样快要急死了!
王蔷真是个胆小鬼!
王蔷是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