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穿越网王同人 作者:rourouwu
”对于精市,很多话无须言明,他就已能明了于心.
“我赢了的话,那么,回美国是怎么回事?”精市跟上来,与我并肩而行。
转过脸,开始欣赏另一边的樱树,“那么和那位章鱼小姐去瑞士又是什么回事?”如果你自己去我就不追究了,带上她干吗!
“章鱼小姐?呵,花月说井上医生吗?”精市脸上漾开柔柔的笑,拉住我的手,“花月不想我去吗?”
“切~怎么敢,”别过头,撇撇嘴,“你不是已经决定要去,才故意要我看到吗?”精市绝对不是会乱放东西的人,所以那些去深造的资料放在显眼的位置,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故意要我看到!
“那不是花月最喜欢的国家吗,我想,如果是那里...花月会愿意去吧?”又是那种哀怨卑微、让人心疼的口气。
哼!又来,哀兵政策你用了这么多回,都不嫌烦吗!撇撇嘴,直接转换话题,“神经痉挛也许很久都治不好吧?”啊!讨厌!讨厌!为什么又会心软!
“呵,我可以一辈子都帮花月治疗,一定会好的。”
“哎~要那么久啊?”侧了头,用发丝挡住唇边眼角的笑意,“那你真得去瑞士好好深造了,大医生。不过呢,好在瑞士也算是休养的好地方。”好啦,反正你就是吃定我心软!
“休养?难道说...花月你...”
“日本的樱花很绚烂,瑞士的雪景一样很美。”而最重要的是什么人陪在身边,所以我认载了,但同样的,精市也真的要把一辈子都赔给我呀。
“那么约定了,以后无论是看瑞士的雪,还是日本的樱花,花月都要和我一起。”
“时限呢?”
“没有时限。”
我偏过头去,精市正凝视着我,那双水色的眸子深如古井,亮如明星。“好。”我微笑着点头,那一刻,我仿佛听到千万樱花一起盛开的声音。
真田篇 所谓等待(一)
(接96章还是三年后的故事~)
很多人直到后来才慢慢明白,何谓岁月流逝。
三年的时间,是那么短暂,又那么悠长,人烟浩淼,爱上一个人曾经是那么容易,但错过也同样那么简单,也许就因一转身,一眨眼,转瞬之间,便与幸福失之交臂。
所以,当她再次走进你的生命时,请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要再让自己觉得遗憾...
(三年后旧金山机场12月29日)
看着大家,勾起淡淡的笑,“我该登机了,你们赶快回去吧。”不过就是回日本处理点事情,要不要集体总动员都来送机,搞得我好像再无归期似的。
“花月,那边的事处理完,要赶快回来啊,那房子只要有人要就好了,反正咱们不缺钱,你别又...”
“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打断伦子姐姐的絮叨,怕我再消失两年嘛。那时联合会杯结束后,我直接落跑,去看过浩然哥哥,整个人生好像豁然开朗,一个人用了两年多的时间四处旅行,可是却总觉得心里还少点什么,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于是回到旧金山,回到亲人的身边,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三个月前,菜菜子也正式移民过来,南次郎哥哥开始联系卖掉在东京的旧屋。连那座屋子都卖了的话,是不是就算和东京、和日本再无瓜葛了呢?虽然还是可以随时过去,但到时自己是不是就和一个普通的观光客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如此想来,不知道为何那种淡淡的忧伤就会像藤蔓一样爬满全身...既然在这里想不通到底有什么东西被我遗忘在那里,那么,就回去求证好了。
“伦子姐姐,哥哥,龙马,龙雅,菜菜子,eric,神,我走喽,拜~”朝大家挥挥手,“那边的事情处理好,我就回来,不用担心,再见。”
(1月1日明治神宫)
霰雪纷纷,细密的雪珠子纷纷扬扬的在白茫茫的水云之间,远远近近,宛若精灵在飞舞。东京的雪,正难得的飞舞。
因此,参拜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参拜道上,一个女子着一身雪青底色的十二单衣,浅紫的花型妖娆的舒展开来,清雅和娇妖默契的融合在一起,撑着一柄紫竹骨架的素雅油纸伞,翩翩迤俪而行。银色的发丝轻拢在一侧,因为温度太低的缘故,紫色的眸子里有些须的迷惘神色,时不时的轻轻呼出一口白雾,看着它格外清晰地蔓延在雪色中。这样一个女子,似从古画中走出,又如那传说中的妩媚白狐,有着神秘清幽的妖娆。
只是,如果你再离这优雅的女子近一些,定会听与那典雅形象极其不符的低声诅咒,东京的天气预报中心和这身妩媚行头的制作者已经被她问候了n遍...
“真是,好好的怎么会下雪!”东京的冬天一向不怎么冷的,所以我根本就没带厚衣服过来,今天约好了来看望远藤大师,但早晨一起来才发现下雪了,从伦子姐姐所有的衣服里刨来刨去,最后能御寒的衣服只有一堆皮草和里三层外三层的和服,我是一向觉得披着动物的皮毛出来感觉怪怪的...所以,最后忍痛把自己裹成了粽子,毕竟,作为日本人,没穿过一次和服,也是种遗憾嘛...可是,“我的腰啊~快断掉了!”车子早就卖掉了,所以只能做出租车到山脚,自己一步步爬上去,为什么要穿这么标准的木屐出来,“我的脚...痛死了...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残废的!”救命啊,我越来越想放大师鸽子了...以后绝对死也不要再穿这种东西了!!!
“大师,很久不见了~”跟着领路的小师傅走进棋室,艰难的维持着最后一丝礼仪,朝对面的远藤主持行礼,缓缓坐下。我现在从头到脚哪里都又痛又酸,发明出这种衣服的人一定是虐待狂。
大师不语,双掌合十,微微一笑,将棋盘上的黑棋推到我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呵,不愧是棋痴呢。取了黑棋放在左手边,“那我就不客气了~”执起一子落于盘上。
“对不起,打扰了。”一位小师父推开纸门像我们行礼,将茶放在旁边的小案上。
在他开门的刹那,我下意识的向门外望去,刚才的场景像极了之前那次,只是,后面没再跟着冰山,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那种困扰我许久的不明情绪又开始在心中泛开...
(对弈进行中...)
“越前小姐,您的心,很不静。”刚到中盘,大师突然盖上了白子棋篓的盖子。
“...抱歉...大师...只是想起一些事情,不如下次...”
“越前小姐,老衲是说您的心一直不静,而不只是现在。”
“哎?有...有吗?”我略带尴尬的问,不过真的说中了,我的确是一直觉得心里怪怪的,总是少了点什么。
“没有吗?”大师微微一笑,扬眉反问。
闭眼,轻轻点头,“好像是有一点。”手指在茶杯口上缓缓划过,勾起浅笑,“我想,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
大师泯了一口茶,“越前小姐这样看吗,”再抬眸看着我,“恕老衲多言,有的时候,让时间冲淡一切,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哎?”
“您在害怕什么,或者说,您在逃避什么?”
“我...我...没有...大师您...”
“越前小姐是聪明人,只是太聪明,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可是您却不能让自己完全忘记可能会失去的东西。”大师双掌合十,向我微微鞠躬,“老衲今天太多言了。希望早日看到越前小姐眼神澄明,到时,我们再续未完之局。”
眼神澄明吗?扬起笑,点点头,“那么,今天我就告辞了,谢谢您的指点。”
离开棋室,静静思索着大师的话,有的时候,大师的睿智,让人恐惧。只是,大师说的话...我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吗?我到底是...
看着眼前的参天古树,迷惘的情绪再度将我包围,如大师所说,我害怕,害怕失去的感觉,所以干脆让自己无法得到...那么,是我错了吗...我无法忘记的,可能会失去的东西...那又是什么呢?
伸手抚上树干,闭着眼,什么也不想,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这一刻,我无比的迷茫,我所害怕的究竟...
然后,脑中清晰的浮现出一双黝黑深邃又坚定虔诚...
震惊无比的睁开眼,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到...
“请你和我交往。”
“回日本以后,我等你答复。”脑海里的声音,清晰无比,如在耳畔。
不对,不对,我一定是冻糊涂了,再加上大师说了奇怪的话,我害怕的怎么会是...
“花月?”背后的声音带着惊喜和一丝不确定的。
“哎?!”不,不会是又幻听吧?僵硬的转身,紫色的眸子眨也不敢眨上一下。怎么会,这也巧得太恐怖了吧,我才刚想到这个人。带着局促的笑,自动忽略那淡淡的欣喜,“真,真田,好...好久不见。”不,不行,我现在的思绪都是错乱不清的,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三年四个月又九天。”
“哎?!”无措的眨眨眼,这种状况,我最不会处理了,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还...”
“弦一郎,找到了没有?”一个漂亮女子突然出现,挽上真田的手臂,“爷爷在等我们,快一点。”
爷爷?真田老先生吗?可我不记得真田有姐妹啊,而且,这个女的身上的和服和真田的也非常相配,那她是...
“找到了。”真田用那依旧清冷无比的声音回答,摊开手掌。
我看到一枚银戒躺在他手中,而那女子左手无名指上也有一只一模一样的,是对戒啊...那个瞬间,看着飘散的雪花,我发不出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一击即中,簌簌地在心头散落开来,片片如血,落地生花。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是陈述,“我还有事,再见。”
“等一下,花月...”
“哎,那是弦一郎的朋友吗?”身后真田的话被那个女声打断,“我们还是先过去,不然爷爷会生气的,下次再跟你朋友聊吧。”
直到我再也听不见身后的声音,才发觉那些原本飘落在脸上的雪花化成了一道温润的液体。我明白,也想通了,就刚才那一个瞬间,我终于知道困扰了自己三年的东西,是那个答案,我欠真田的那个答案,肯定的答案,只是...晚了,错过了...
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我忽然明白,爱情嘛,尤其是那种朦胧的暧昧情愫,本就是细如尘,轻如雪,来如骤雨,去如朝露,可遇不可求,想留都未必留得住。何况我害怕失去,怎么也不肯面对心里的感觉,所以,错过,失去,自然就是一定的了...
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痕,不是的,一定不是的,我,只是替真田觉得开心而已...我应该替真田觉得开心才对!在日本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真田这个年纪有妻子很正常,嫁不出去,没人要,是滞销货的那个,一直就是我...
“啊!”脚下一绊,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往前拍下去,这身和服就是麻烦,似乎没有自救的可能,闭上眼,等着那即将到来的痛。
“小心一点。”
“哎?!”看着环在我腰间的手,“真,真田?”抬头,对上那双深邃的黑眸。
“断了。”真田扶着我站好。
“啊?什...什么?”茫然的眨眨眼,我不明白,不过,为什么真田会在这里,他不是跟他老婆走了吗?
“木屐的带子。”
“哎?”低头,尴尬的笑着,侧侧身,自己站好,“好,好像是。”
“我送你回去。”
“恩?!”
“不然你怎么下山。”真田依旧寒着脸,但眉眼间却有着一丝笑意,让那张线条硬朗的脸变得柔和起来,“过来。”这一刻,真田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我背你。”
“可,可是...你不是还有事吗?”
“优美会跟祖父大人说的。”
“优...优美?就是...刚才那位?”就是真田的太太吗,很好听的名字,和她很相配呢...
“对,我嫂子。”真田抬手,拂掉那银色发丝上的细碎雪花。
“嫂子?!”上前一步,抓着真田的衣襟,“就是,你哥哥的太太?!”
真田奇怪的看我一眼,点点头,然后,背对着我蹲下,“上来。”
“那...麻烦你了。”扒在真田肩上,不自觉的勾起笑,“恩~真田,你们全家一起来参拜吗?”
“对,每年都是这样。”
“哦。”将手里的伞网前移一点。
(同一时间贵宾室)
“爷爷。”优美推开纸门,向长辈行礼,完全不理会自己等在一旁的老公。
“戒指找到了?”真田爷爷冷冷的扫一眼自己的孙子和孙媳,真是的,带他们两来就一定会惹麻烦。
“找到了,是弦一...啊,是小叔帮忙找到的。”临时改了称呼,免得被老人家批评不受规矩。
“弦一郎呢?”真田爷爷闭上眼睛,端起茶杯,假装品茶,假装没看见自己的孙子丢脸的拽着孙媳一脸忏悔的样子,怎么他这个孙子就这么没用?
“呵~小叔去追美女了~”
“噗!”可怜的冰山爷爷一口茶喷在地上,震惊无比的看着自家那个没什么智慧可言的孙媳妇,“你说什么?!”
“祖父大人,您不要紧吧?”真田彦一一边询问祖父,一边使劲拽拽老婆的衣袖,“优美,别乱说话!”
“放手,我在跟你冷战耶!还有,谁乱说话了!小叔看人家的时候眼都直了!”用力扯回自己的袖子,“他让我跟爷爷您说一声,有重要的事要办,就去追那位银发的小姐了。”
“银发?”真田老爷子眯起了眼眸,“是位银发紫眸的小姐吧?”
“哎?是啊,爷爷您怎么知道?”优美看着又变回神在在悠闲模样的老爷子,不明所以。
“呵,”真田爷爷继续愉快的品茶,“今天不用等弦一郎了。”
“哎?”真田彦一看看自家老爷子,“祖父大人,这样可以吗?今天晚上父亲大人不是还替弦一郎安排了相亲?”
“没关系啦,反正小叔的相亲没有一次成功过。我觉得小叔很可能是喜欢男...呜!”优美死死瞪着捂住自己嘴巴的老公。
“别闹了!”真田老爷子忍无可忍的重重放下差杯,郁闷无比的看着自己的长孙和长孙媳妇,明明是一起教的,为什么弦一郎就那么优秀,就是行动慢了点,那位越前小姐可是他三年前就看好的孙媳,“弦一郎相亲一直失败的原因,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位小姐。”丢下这句,老爷子起身去会他的棋友。
“哎?”优美眨眨水眸,推开自己的老公,“真的吗,爷爷?呵呵,小叔的眼光很好嘛。呐~呐~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都没见过那位小姐?那就是说小叔一直在等刚才那位小姐喽~哎,小叔他很痴情嘛~”
可怜的真田老爷子陷入无限烦扰之中...因为无论冷气多强...他天才的长孙媳都没有半点感觉...
真田篇 所谓等待(二)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托着腮看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从背我下山,到现在开车送我回家,一路无语,沉默到不行,真田本来就不善交谈,而我已经把能找的话都找完了...没办法,当你旁边坐的是一座冰山加榆木疙瘩,你能指望他自己理你吗?甩甩头,怎么有点晕呢,真田明明开得很稳啊,怎么会晕车?
而最重要的...在我明白了自己的心情之后,我依旧不能确定真田的感受,他没结婚并不代表没有女朋友,好心送我回家并不代表还喜欢我,我想给他答案也绝对不能代表他想知道答案,三年的时间真很短,也很长,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般后知后觉...
再一次用余光审视身旁面如冰霜的人,对,仅是面如冰霜而已,这家伙骨子里大概是活火山,惹不得。在很久以前,我曾在他的眼中,看到过经年流水,也许,那时,他所有最温暖的温度就在其中,而现在,还能不能看到那样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映出的还可不可能只有我...我不确定,更不敢开口询问...
从前,我从不知道这样的感觉...虔诚,忐忑,甚至是期待救赎的感觉...若我开口,若我告诉你,真田,我喜欢你...我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但是你若拒绝了我,我真的想象不出那样的感受,大概必定会痛楚,会留泪吧?那么,当时,三年前,真田,你向我告白的时候,是不是像我现在一样,眼神百般虔诚,唇齿轻微的打着颤,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只是,我却没有...你当时的勇气...
抬手按着自己发痛的眉角,真是的穿了这么重的行头依旧不暖和,还是觉得很冷,日本的天气果然很讨厌。
“不舒服?”真田的声音飘过来,冷冷的,却带着担忧和紧张。
“哎?”他怎么看见的?“没,应该是时差没倒过来,有点头疼,穿得又有点少...”
十二单衣,还少?而且车里的暖风也开到最大了?侧头,看着对方泛着红晕的脸颊皱紧了眉头,真田伸出一只手,探上对方的额头,脸色越发的难看,“你在发烧!!!”
“啊?”伸手覆上自己的脑门儿,好像是有一点烫,难怪我觉得脑袋里一团糨糊,而且视线越来越模糊,“哎~到了?”伸手去开车门。
“别下,去医院。”
“不用,低烧而已,回去睡一觉就好了。”真是的,难道这三年我疏于运动,所以身体免疫力下降了?
真田扭不过我,最后只得停了车,抱我进屋,在迈进主屋的刹那,西西伯里亚寒风肆虐过境,同时伴着火山爆发时的那种恐怖热流,这一刻我突然领会到水深火热的真谛了...
“你就住这里?!”绝对是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我惹到他了?
抬手勾住皇帝大人的脖子,不然我真怕他把我丢出去,“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觉得没问题吗!?”皇帝陛下深吸一口气。
“还...还好...”好吧,我承认没什么说服里,不过就是没有暖气,和外面差不多温度,没电、没水、没家具...“你想想...三年没人理过的地方能什么样?”反正附近有饭馆,有温泉,屋里有床就行了...(某萧:别问偶花月为什么生活自理能力这么差,请理解为她太懒,而且太专注于想事情...花月:你给我专注一个看看!死人萧!不许在破坏我的形象!某萧(顶这锅盖撤退中):花花别生气,偶这是给你去真田家住的机会...花月:笨蛋,真田家在神奈川!还有,用得着让我发烧吗!你绝对是借机虐待我!某萧:因为有大大留言说生个小病什么会比较增进感情,偶仔细回顾了一下,原来你一直是健康宝宝,所以,让你体验一下不一样的感觉~而且,这样哪能算虐待~虐心、虐身偶还都没上呢。)
“你就不会住酒店吗!?”这女人自虐吗,贫民窟都比这强!住这里不生病才有鬼!
“我...这两天在收拾东西...得在卖房子前把东西都处理好嘛...”家具我昨天才都一起送去福利院,我又没想到会有人来做客...“我打算今天搬去米花大酒店的。”
“卖房子...为什么?”
“我们全家移民去美国,以后大概不会回日本,所以...哎?!真田?”抬头看着抱着我往回走的人,这是什么意思,“真的不用送我去医院,我进去换了衣服,就拿东西去酒店。”该死,真的很冷,从心里往外发寒。
“你的东西在哪?”真田开了车门,把我放回副驾驶的位置。
“哎?二楼最里面的一间,真田?”糟了,越来越晕,而且忽冷忽热的,这次好像真的有点麻烦。甩甩头,想尽量保持清醒,可惜,不甚成功。
模糊中好像看见真田提着我的行李箱放在后座,“怎么样,很难受?”抽出一件外套盖在我身上。
勉强摇摇头。只是,眼前发黑,我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远,不过,有真田在,我晕过去也不要紧吧?
隐约间,好像有人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只是,听不真切。
朦胧中,只觉得身体很沉,一阵冷一阵热...似乎是有人抱着我,很温暖...
很冷,却好像一直在流汗...
似乎是有人帮我检查...手背上隐约有刺痛的感觉...
隐约之际,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覆在我唇上...
然后...温凉的液体滑进喉咙...
身体越来越乏力...所有的意识慢慢抽离...
......
(1月1日晚神奈川真田本家)
“爷爷,听管家说小叔打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来是不是?”
“优美!”真田彦一拉拉自己的老婆,“别吵爷爷了优美。”
“呐,小叔要是行动快今晚就搞定那位小姐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们刚才见的伊藤小姐就麻烦了...说什么绝对不会放弃小叔的...”优美眨眨眼,“呵呵,小叔也很受欢迎嘛~”
(1月2日东京真田家)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恩~”艰难的撑起身子。不过,好像好了很多,身子也轻快了不少。
哎?这屋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简单的布置,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所有的家具都是线条冷硬的款式...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超刻板的家伙。
伸手拢拢自己的银发,看到床头的时钟,11点20分?我记得昨天一早去找大师,然后遇到真田,中午他送我回家,然后,好像是我发烧了...再之后...那么这里应该是真田家或是他朋友的地方。
哎?!这是...怎么...会事?!低头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足足愣了一分钟。
我明明记得自己昨天穿的是一身十二单衣,为什么现在我身上就只有一件刚好垂到大腿的男式衬衫,这个...绝对不会是我的...发烧会流很多汗...所以应该是有人帮我换过...但是,是谁换的?!
床头有输液用的点滴瓶,还有很多药,所以一定是有医生来过,那么应该是有护士小姐帮我换过衣服才对...应该是这样没错!绝对是这样!
好!找浴室,洗澡换衣服!
哎?什么声音?
我绝对不是故意偷听的,但外面声音太大了,“昨天失约我很抱歉,但是,伊藤小姐,请你小声一点。”这是真田的声音。
摸到门边,轻轻推开一个小缝,不能怪我嘛,好奇心谁没有,何况什么伊藤小姐...我有一点点在意...就一点点而已!
“我们之前见过面,昨天你既然答应来相亲,就表示你对我有好感,你临时有事,我不介意,不过,我希望以后,你能把我和你的公事摆在平等的地位。”什么平等的地位,切,假装这么大度有意义吗,真田又不是你什么人,干吗把你和他自己的事业摆在一个位置,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倒贴吗?亏这位小姐把自己打扮得好像典型的大和抚子,但这么止高气昂的样子哪里像温柔婉约的日本女性啦!还有,她的感觉神经都坏死了吗,没发现她说话的时候温度越来越冷了?
“抱歉伊藤小姐,我想你误会了,答应昨晚的相亲完全是出于礼貌。”哎~真田,对女生不可以用这样的语气啦,你没看到人家的脸色都变了,呵呵,不过,这样的皇帝才有型嘛~不自觉的勾起唇角,再把屋门开大一点。
“另外,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很抱歉。”
“什么!你...”
“请你安静一点!”真田皱眉,冷冷的打断对方的尖叫。
有...有喜欢的人了...那是...谁?扶着门的手不自觉的用力过度,哎!糟了!
“你?!你是谁!”那位真田口中的伊藤小姐死死的瞪着我,眼神阴狠,“真田少爷真有本事啊,外边跟名门闺秀相亲,家里居然还养着只狐狸精!”
真田上前几步,当在我身前,“伊藤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抬手帮我拢拢发丝,眼神有些须温柔,“吵醒你了?好点吗?”
“好多了~”冲着他甜甜一笑,朝那边的女人微微一挑眉,哼,瞪什么瞪,本小姐就是纤腰美腿,比你那个裹成粽子的身材好不知道多少倍!
“真田君,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是谁,请你给我个解释!”
不三不四的女人?!哎呀呀~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我,不过,这个问题我到是很在意,在真田心里我到底是谁?他刚才说的喜欢的人究竟还是不是我?
真田冷冷的扫了伊藤小姐一眼,“请你道歉,立刻离开。”然后看向我,声音里也有了温度,“回去躺着,别再着凉了。”
“什么!?你...你再说一边!!!”
啧~这位小姐,你耳朵有毛病吗,还有没人教过你这样指着别人很没礼貌吗!可是,这样的回答我也不满意呢,虽然是看到某人眸中不自觉的宠溺和淡淡的担心,不过,我比较希望听木头亲口说出来,当然,最好没有多余的观众,既然伊藤小姐你这么执著,那本小姐只好亲自招待你了~
一抹狡黠的光彩自紫色狐眼中闪过,某只狐狸漾出最迷人的绝美笑颜,整个人顺势偎进有些发愣的冰山怀里,小巧的下巴抵住微微上扬,抬头询问这座自发自动配合的拥着自己的冰山,“这位小姐是谁啊?”
“伊藤集团的小姐。”
“伊藤集团?”微微皱眉,做认真思索状,“完全没听过耶。”
余光正瞥见伊藤小姐眸中闪过的一丝优越感,她自信的一挑下巴,“我们家族...”
“不过算了,能教出这么没礼貌的小姐,估计就是爆发户一类的。”侧侧头,换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恩~冰山靠起来很舒服嘛,难道真的是冬暖夏凉,家居必备。
“你这个狐狸精竟敢说我没礼貌?!”
挑眉看着她指着我的手指,“这个动作叫有礼貌吗?还有,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乱搭腔,这样显得很没家教耶,麻烦再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虽然本来就没什么气质可言,但好歹还是做做样子吧,就当为了你身上的和服,否则太对不起它了。”用手肘顶顶身后的冰山,“你的品位真奇特,竟然有这种朋友。”
“她不是我朋友,只见过一次面。”
“什么!你说我没家教?没气质?!”
满眼惊叹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伊藤小姐,“耶?只见过一次面就可以在别人家里咆哮,难道是有家教的表现吗?至于气质啊,”将她从头扫到脚,“听说腹有诗书气自华,那是靠内在修为的,还是说~”尾音一扬,转头换上求知欲十足的眼神,望着冰山,“还是说现在日本女性都觉得,只要自己穿着和服就是有气质,即使本来言之无误,乏味无知,凶悍无礼都可以变淑女?”
黝黑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刚毅的唇线极轻微的勾起,“应该不会,”接着配合的扫了一眼伊藤小姐,“少数可能。”
“真田君!你竟然跟这个狐狸精一起损我!”
“啊啦~原来小姐你还知道我们在说你啊,”紫眸中清晰的传递着‘原来你还有救’的信息,“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自我感觉极度良好,疑似妄想症患者呢,本来还打算介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直接去挂精神科,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就不用我说了吧。”(某萧:花月啊,你已经说了—_—)
真田篇 所谓等待(三)
“你!”伊藤小姐深深吸了一口气,似是要压下怒火,维持自己的形象,“真田君,你一时被这个狐狸精蒙蔽,我可以不介意,不过,我们在一起以后绝对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什么你们在一起以后,谁要跟你在一起啊!还有,小姐你一口一个狐狸精叫得还真顺啊!心胸有限就别咬牙切齿的装大度,只会让人看了恶心!侧头,用发丝掩去眸中的犀利,“呐,我说‘真.田.君.’你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事啊,让人家小姐完全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叫‘矜持’的东西,这般笃定的认定要会跟你在一起?”
“没有。昨天的相亲,我没去。”
昨天?就是说应该去相亲,结果因为我病了所以没去成?“相亲没去是允婚的意思吗?”那么,如果说没遇到我,或者我没病,你就会去?
“不是。”
“那么昨天的相亲,一定是你自己要求的喽?”
“不是。”
“哦,那一定是你家老爷子或者你父亲非常诚恳的要求和人家联姻。”
“都不是。”
“哎?”拉长了声音,“这么说不是你家要求的?难道是世交的长辈牵的线吗?”
“也不是。”
“这样的话,”狐狸似的笑容越来越妖媚,“那就是小姐家要求的?”手指把玩着自己的发梢,“可是人家这么...恩,坚定的要跟你~呵呵,”眯着眼睛扫一眼身后的冰山,“你说~我是该夸你行情好,还是夸这位什么不知名小姐有眼光啊?”讨厌,怎么又开始觉得有点冷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伊藤小姐像被踩到了尾巴一般,“是,是我家人安排的,跟我...”
拜托,你这是不打自招好不好,没水准,“没什么意思,我又没说你倒贴~”真是的,我还没开始玩呢,无聊。
“倒贴?!倒贴的是你好不好,不要脸的狐狸精,穿成这样在别人的男人家里,还有脸说...”
无所谓的听着大家闺秀的叫嚣,却满意的发觉到身后的温度越来越冷,环在腰间的双臂越收越紧。
别人的男人?小姐你到真是不客气啊,人家还没点头,你就已经对号入座,自发自动的以人家老婆自居了!不过,到是谢谢你提醒我。没错,死冰山又不是我的男人,他惹了什么烂桃花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睨着伊藤小姐,我讨厌这个女人,特别讨厌,想整她,非常想,但是,我却不记得这座冰山给过我处理他桃花债的权利。还有,相较于这位小姐的咄咄逼人,这种时候似乎以退为进比较有用,而且现在的选择权也根本不在我们两个女人身上,这样的表现除了丢彼此脸再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我清楚的知道皇帝的容忍度是什么程度,而这位小姐显然并不了解。何况,聪明的女人才不会理会看不清状况胡乱攻击的女人,而是只要抓住自己想要的男人就好。
抬手掩住唇,庸懒的眯着眼,打了个哈欠,无谓的耸肩,“小姐,我建议你下次看清状况再骂人,不然真的很无聊,”挣出真田的怀抱,抬眼看着他,眸中除了戏谑的笑意再无其他,“你们继续,我不奉陪了,”云淡风清的陈述,“慢聊~”转身走回卧室。
“站住!你这个狐狸精凭什么登堂入室,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才是弦一郎的未婚妻!”
“花月!”真田一把拉住我。
再对上那双黝黑坚定、不怒而威的眸子,静待着他的下文。
“我跟她没关系。”冷硬的陈述,眸子里却有些须的紧张。
呵,你这是怕我误会,还是怕我不在乎?“我知道啊~”挑眉轻笑,“我进去洗澡换衣服,可以吃饭了叫我。”撸下抓着自己的手,进屋,关门。哎呀,还是太好心,我应该顶他一句‘那关我什么事?’才对。
外面的结果不用想就知道,我自愿当了导火索,再对上已经气疯又蛮不讲理的上门未婚妻,皇帝暴走的可能性可是很高呢。
开了水,躺在浴缸里,让身心都放松下来,很快就听到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呵~是你自己选了我哟,也是你先招惹了我,那么以后,我都不会放开你了。还有,听刚才那个意思,真田大少爷是经常去相亲喽,你真当自己是皇帝可以三宫六院不成,你就给我在外面心情忐忑的好好反省吧!
浴室的门被轻扣了几下,“花月,别泡太久,会着凉的!”
“恩~”舒服的眯起眼睛,随口应了一声。我喜欢这个按摩浴缸,冰山也很会享受嘛。
“花月...我...”哎~我从来不知道真田还会有犹豫不决的时候。
“什么事?我在听~”呵,我原来也是期待着人哄的小女人呢,真是没救了。
“你...你刚退烧,胃里没东西,我煮点粥给你?”
笨蛋!“随!便!”某小狐狸愤怒的磨牙中,死冰山,笨木头,你不知道从哪惹了个女人回来指着我狂骂了半天,你就打算用一碗粥了事!想得真美!哎!等...等等?!煮粥?那个天生就该穿武士服拿武士刀的家伙会煮粥??
⊙_⊙!!!某小狐狸脑中浮现出某冰山穿着围裙拿着粥勺的样子,然后大脑当机,差点淹死在浴缸里。“咳,咳咳!”半天才缓过劲来,迅速冲洗干净,依依不舍的爬出浴缸,擦干身子,将头发擦的半干。奇怪?好像又有点晕...错觉吧?用力按按太阳|岤,以保持清醒。
哎?我没拿要换的衣服?
紫色的美眸微微一眯,抽了条毛巾裹在身上,真是的,都没有长一点的吗!?好像还不如刚才的衬衫遮得多呢。
笨...笨蛋!不自觉的在心里轻斥,煮个粥而已,你要不要摊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糊味了你闻不着吗!
看着手忙脚乱的人,不自觉的咬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眼眶微微有些发热,这么笨手笨脚的家伙还敢自告奋勇的下厨房,真是...超级笨蛋!
感动...是感动吧...这么一个稳重阳刚、冷漠成熟、不怒而威,只要一个眼神就透着王者之风的男人,肯为我穿着那么可笑的围裙,白痴一样和厨具奋斗,肯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一个晚上,这样就够了...
太唯美奢华的爱情,我害怕,我不敢碰触,其实我很好拐,我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微小的,近在咫尺的,可以抓在手中的幸福...如果说昨天,前一刻,我知道自己爱着这个男人,那么现在,再没有半点犹豫,我,要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你不说的话,那么,这次由我开口。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贴上去,从后面抱住像拿武士刀一般握着粥勺的人。
“花,花月?!”被抱住的人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后背上的柔软太过清晰,他不是圣人,何况昨天还帮她换过衣服,擦过身子...使劲甩一下头,不行,不能再想了,他的自制力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强,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回去躺着,快点!”握紧了勺柄,轻斥道。
死冰山竟然吼我?紫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掂起脚,低声在死冰山耳边吐气如兰,“什~么~”
“别闹了!花月!”
狐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彩,“闹?!”刚才那个死女人来无理取闹都没听你大声说过话!现在居然敢凶我!!!好啊,本来就只想跟你表白的,说我闹是吧?现在就闹给你看!去死吧!掂起脚,照着冰山肩膀狠狠一口咬下去。该死,怎么这么冷!
“花...”真田闭上嘴,不再制止身后的人,任她在自己肩上磨牙,幸好随着疼痛,理智一点点流回。
可恶,这家伙真的是冰山吗,居然咬不动!哎!直到猛然发现口腔内的一丝甜腥味,才立刻松口,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