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谢我!我们是一家人!”
“……”真是好坑的一家人。
“我知道你现在开心极了!”
“……”宋杰无言以对,觉得自己是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都痛得想哭了。
“你回来得正是时候,明天小仪约我见面呢,到时候我把你和抚乐姑娘在一起的好事同她一说,小仪绝对会将她提前放出宫的。”
“小竹!你听我说,其实这事吧!它是这么一回事,我和她……”
“公子,苏大人有事找您!”
宋竹拿起桌上将要写给皇帝的折子,对宋杰歉意道:“二叔,我还有事要忙!改日再听你和二叔母之间的事情……”
宋杰无语,他怎么连二叔母都叫上了,八字那一撇可是假的。
宋竹同苏皓之一议事,便是大半晚才归。宋杰向来早睡早起,不像他们这些年轻人能折腾,早早地就睡了,打算第二天早上再找他,将此事说清楚,万不可酿成大错。
他第二日特意早起,谁知宋竹起得比他还早,连人影都未见到。
他特意去找刘管家,问宋竹去了哪儿。
刘管家道宋竹去清水寺听法会了。
宋杰翻了个白眼:“管家!你别骗我了,他昨天和我说过,他今天要去见姑娘。”
刘管家:“我没骗你,他是这么和我说的。”还让他去备马了。
宋杰拍了拍他的肩膀,善心大发地点拨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最信不得!”
刘管家:“……”
***
今日休沐,宋竹和云仪约到了清水寺见面。
清河王造瘟疫之乱想要复辟前朝,差点让云仪在洛城陨命,齐皇后眼下护云仪跟护眼珠子一样,云仪要去清水寺,她虽没拦着,但是让太子与她同行,还拨了百名护卫护送。
圆善大师在讲经,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云逸坐在她身旁,看见她在出神,低声问:“怎么了?”
“皇兄,我在这儿坐得腿都有些麻了,想回去禅房歇歇!”云仪揉着腿,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云逸压低声音:“就知道你坐不住,去吧!”
云仪出去后,便直奔寺庙门口,果然宋竹被那群侍卫拦在了外面。
“你们这是做什么?”
“参见公主!”侍卫们齐声行礼。
“殿下,为护您和太子殿下安危,自巳时后,清水寺便不许外人进出了,可这位宋大人……”
宋竹道:“殿下明鉴!今日下官听闻圆善大师有一场法会宣讲,便早早骑马赶至清水寺,不知这儿因有贵人们至,巳时便封寺了……”
“你既想听法会,那便进来吧!”云仪都说了放他进来,那些侍卫自然得从命。
“殿下,你看那里好像起火了!”抚微指了一个方向。
“糟了!起火的地方是献佛堂!皇兄还在里面!”云仪慌神,连忙带侍卫们去救火,宋竹提步也跟了上去。
“走水了!”
“走水了!”
“快来救火!”
……
清水寺的僧人都赶到了献佛堂救火,大火烧得正旺,连檐角都被烧榻了。佛堂外被人倒了火油,所以才烧得如此之快的。
“皇兄呢?”云仪赶至殿外。
“殿下莫急!属下已派人去里面将太子救出来了!”
云仪心中焦急不已,一直盯着前方,希望他们尽快将云逸救出来。
云逸被一名侍卫背出来时,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左肩上还有一处烫伤,是刚刚被掉落的木梁砸到的。
圆善大师也被救了出来,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大火弥漫的呛味,早早晕倒在了地上。
“殿下,属下刚刚抓到两个行迹可疑的僧人!”
那两人被捆住双手,压到了云仪面前。
宋竹望向那两个僧人,见他们头上的戒疤很新,像是不久前才刚烧上去一样,警觉道:“殿下,这两人不像是苦行修佛的僧人,恐是他人手下的死士!你要谨防他们自尽,留下豁口!”
“谢宋大人提醒!”云仪让侍卫用布塞住那两人嘴巴,防止他们自尽,便让人拖下去审问。
云逸昏迷不醒,当务之急是救醒他才是。云仪派了侍卫赶忙下山去找大夫,将他救醒了。
云逸醒后,嗓子被熏得有些疼,沙着声音问:“公主呢?”
“回殿下,公主和宋竹大人在一起审问纵火之人的身份。”
“宋竹怎么会和她在一起?扶孤起来去看看!”云逸从床上起身,却被侍卫们拦住。
“殿下,刚刚大夫嘱咐过我等,您若是醒来,还是继续躺着好好歇息为好,公主殿下也吩咐了我们,让我们在这里好好照顾您的!”
“孤只是想去看看!”云逸坐起来,一下子牵动肩上的伤口,疼得抽了一口气。
云仪刚和宋竹审问完那两人,才走到云逸屋门口,就见到他脸色苍白的扶着肩膀,担忧地跑到他床沿。
“皇兄……”
“我没事!”
云逸见她来后,朝身边的侍卫们道:“你们都退下,孤和公主有事要说!”他余光暼向了宋竹,道:“宋大人也留下!”
那些人走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