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祖宗死在这吧!”
陆潺潺失血过多眼前有点发晕,她急忙摸索着给自己喂了一颗毒.药,这才好些,回身观察了一番,看着那两个机括像是想起了什么,“沈前辈,方才能开,现在能不能开,我还当真不确定了。”
“一会说开不了,一会说能开不能开,你这狡诈的臭丫头,口里没一句实话!”沈空山更加暴躁。
“您看这门上花纹,与方才您抓我来的那地方一模一样,两处机关刚好暗合了那两处把手,晚辈斗胆猜想,恐怕是要在那边找两人抬起把手,这机括才会松开,然后这门说不定就开了。”陆潺潺睁着眼睛说瞎话。
沈空山刚刚只顾着抓她来,还真没注意那边,只是一想,那里立着个古怪台子,恐怕也的确有些蹊跷的。
“哼,你这臭丫头诡计多端,不过是想骗老夫回去,好借机脱身,顺便救你的情郎罢了!”但沈空山已经不信她了。
“前辈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是除了这个,我真的想不到别的方法开门,我又不是我那两位祖宗,哪知道他们怎么想的。”陆潺潺白着脸,虚弱的靠在门上,干脆耍赖起来。
沈空山犹豫不决,在原地来来回回的乱走,陆潺潺眯着眼暗中观察,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短短时间竟然恢复如初!
像是想到了,沈空山看着她冷笑一声,“也罢,你就是拿捏着老夫不敢将你如何,所以才这样目中无人,待老夫抓来你那情郎,我倒要看看,你是听不听话!”
将她两手绑住,提着飞进林中,扬手一甩吊在了树上,陆潺潺看着树下被惊动的长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空山就立在她附近,见江星礼冲了过来,这才讥笑出声:“小子,莫以为之前胜了老夫半招,便无敌了。如今老夫危难之□□力更进一筹,练得了第七重,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
九转寒功每进一重便犹如脱胎换骨的重生,难怪他不仅没死还完好无损了。
江星礼不言不语,甚至没有看沈空山,而是直接冲向了陆潺潺。
“小心!”陆潺潺忍不住出声提醒。
沈空山已经逼近他后心,江星礼身子一歪,拼着肩膀中了一掌,硬是将陆潺潺拥入了怀中。
束缚纷纷扬扬被震成了碎屑,陆潺潺浑身一松,便落入他的怀抱,江星礼神色沉沉,连眼底都似乎冻上了千年寒冰,他不去管身后的沈空山,将她放在树上,指尖小心的拂开她肩头的衣裳,凝着那处伤口不动。
“发什么呆啊,快走啊!”陆潺潺催促。
将她打横抱起,埋下脑袋,滚烫的唇舌落在了肩头的伤口上,轻轻的舔.舐安慰着,陆潺潺指尖一瞬揪紧了他的衣裳。
恍恍惚惚的,她脑子里想,原来天已经黑了。
抱着她在空中跳跃,飞速的往外跑,沈空山紧追不舍,“如今这里老夫最强,你们就算跑出去了又如何,迟早还是死!”
“别去!”曲柳眉拦住后面的人,“这腥气,里面全是蟒蛇。”
凤锦蓉身子一抖,“那怎么办?不是,你们这武功有这么神奇吗?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不死。”
“我们武林中人,跳崖一般很少死人的。”曲柳眉翻出身上仅有的一包雄黄。
“他们出来了!”鬼王差捂着心口,听着林子里的动静。
江星礼抱着陆潺潺冲出来,再被沈空山击了一掌,身子一斜滑跪在地,陆潺潺挣扎间抬起手,上面已经被他后背的血给染红了。
“江平洲!”她惊怒,低低的吼了一句。
沈空山倒是有了闲心,看着眼前这一群残兵败将,“如今老夫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你们,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
“哼,偷学我魔教武功的老贼,你还想当武林盟主,练着邪功的武林盟主,哈哈哈哈,可笑!”曲柳眉性子桀骜,死到临头也要嘲笑他一把再说。
“找死!”沈空山怒目圆睁。
“前辈,先前是小女子不敬,这里给前辈赔个不是。”陆潺潺拍了拍江星礼的脑袋,将他从肩膀上移开。
“前辈说得对,如今我们都是前辈手心里的蚂蚱,不如这样,这尸魔墓穴必定危险重重,前辈暂且不杀我们,留着开门之后做个探路的也好,若是死了便是我们时运不济,若是到最后侥幸留了条命,也望前辈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她说的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空气寂静,众人沉默着把目光移到了她身上,曲柳眉犹豫很久,“陆潺潺,你这也转的太快了吧!”
沈空山半晌反应过来,“还真是够识时务的,老夫可以现在不杀你们,不过限你一炷香之内,把门打开,否则,你的小情郎便第一个死!”
陆潺潺颔首,理了理裙摆站起身来,恢复了一脸的淡然,“那便先去方才小女子所说的地方看看吧。”
众人乖乖往回走,沈空山背着手冷眼旁观。
到了地方,水潭已经恢复了平静,陆潺潺看了看沈空山,“还望前辈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