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人去叫少夫人了,少夫人马上就来。”
合着这个做爹的现在站在孩子跟前就一点儿威严也没了?
诸葛临沂气的跳脚。
晚上夏侯轻音好不容易把孩子给哄睡着,这头揉着脖子进了门,那头诸葛临沂就在房间里摔了只杯子。
诸葛临沂气的不行,“有你这么教孩子的吗?有一个奶奶溺爱不够,你也跟着凑热闹?你自己看看这孩子现在成什么样了?再不好好教他,他以后能学好?”
夏侯轻音愣了愣,“你生什么气呀,我废了这么大老劲儿给你生的个独儿子,我连哄哄宠宠这样的事儿也不能做?”
“有你这么宠的吗?今天下午你瞧不见?那蛇都敢拿在手里玩儿,这是一个正常的四岁孩子能干出来的事儿?万一没他就没抓稳呢?万一那蛇回头就给他一口呢?万一他偷摸着跑出去掉河里爬不上来呢?万一……有你这么做人家娘的?”
诸葛临沂气的那手指头发着抖的都得直往夏侯轻音脑门上戳。
“哎呀,你别生气。”夏侯轻音软着嗓子一把抱住了诸葛临沂的胳膊,“我也是第一次做人家娘嘛,就想着对他好一点儿,小朋友你着什么急?以后不有的是时间教他?”
“三岁看八十,他都四岁了。”
“那你说怎么教?”
“我说?我现在就想先揍他一顿。”
“自己的亲儿子你都舍得打?”
“我看你天天就是闲的。”诸葛临沂坐回床上去,“要不咱再养一个得了,省得你们天天就盯着这一个玩命的宠,我现在是教也教不得,管也管不了,真是气死个人了。”
夏侯轻音把衣服挂好,这才坐回床沿边哄哄着诸葛临沂说,“行行行,你管你管,我以后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这事儿说着我就生气啊。”扇子一摇开,诸葛临沂‘呼呼呼’的对着自己好一阵儿扇。
夏侯轻音笑笑,然后用肩膀去撞他,“至于气成这样吗,还对着我这么吼呢?”
“谁吼你了?”
“你现在就在吼。”
“我不是怕孩子学坏吗?”
“自从孩子出生,你都不关心我了,整天围着他转,以前我稍微有个头疼发热的你都紧张的不得了,结果现在呢?我发烧发到半夜你都还在外头到处找孩子。”
“我不找他,那你儿子没了你还不得杀了我?”
“那你就不关心我了?”
“我……”诸葛临沂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哽死自己。
夏侯轻音抱怨道,“你自己说,咱们俩现在除了晚上睡觉之外,其他什么时候能在一块儿?以前你还带我出去走一走,逛一逛,为了吃个烧饼咱俩大老远能跑幽州去玩个十来天,我说我喜欢吃东村的杏儿,你赶个大早也得跑乡下给我摘去,夜里想喝水叫你一声,你闭着眼睛也会爬起来给我倒,结果现在呢?整天心里都只念叨着你那个儿子,儿子,我一天到晚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你怕是都不知道了吧,晚上一躺下就睡得跟只猪一样,捶你都锤不醒。”
“我这不是累吗?”
诸葛临沂叹下一口气,着实无奈。
虽然说现在对首富第一的位置自家也不太在意了,可就算不去和人家争,这家里头的生意还是得做下去不是,夏侯轻音自从生了孩子整个人都跟着懒了下来,以前一天一查,到现在她半个月都能蹲在家里不往铺子里走。
诸葛临沂一头得顾着家里的生意,一头还得追着这个欠揍的小子,温墨整天吟诗作对啥也不管,夏侯轻音还跟着这头嫌他诸葛临沂不够体贴。
实在头疼。
“你累,就你累。”夏侯轻音仍是吐槽,“娘亲最近身子越来越不好我还得照顾她呢,儿子也要人照顾,家里大大小小的要做主的,要购置的,以前娘亲管着的事儿现在全是我管,你当我是哪吒呢,三头六臂还能和以前一样事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又没说你做的不好。”
“那你是什么意思?都说七年之痒,我还不信,果不其然,现在你就是处处看我不满意了。”
诸葛临沂,“……”
诸葛临沂笑的无奈的说,“来来来,你过来。”
“干嘛?”
夏侯轻音噘着嘴靠近一点点,诸葛临沂就拽着人胳膊往下一压。
夏侯轻音被人按在床板上,要说这俩的老夫老妻连孩子都生了,什么事儿没做过,什么大场面还没见识过?
但诸葛临沂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夏侯轻音还挺不好意思的。
“你……”结结巴巴,半推半就,夏侯轻音有些略羞的侧过头去,“干什么呢?”
“让你再生个孩子,省得一天闲着跟我抬杠。”
“一个你都管不好了,还想再要第二个,怎么,当年折磨的不够劲儿,还想再来一回?”
“你先怀着,等我把这第一个给收拾妥帖了,再来收拾这第二个。”
动着手把衣裳带子给扯开【嘟嘟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