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推荐的!?”
四皇子当年虽然是惨遭五皇子毁容,不过也因此因祸得福,成了众皇子中第一个被封为亲王之人,平康帝对其更是恩宠有加,当然对四皇子而言是绝对不想要这份殊荣的。
“不错!”贾赦微微点头,“此人乃是四皇子的死忠支持者,先前还在京中时没少帮着四皇子说话,不过……”
贾赦冷冷一笑,“眼下四皇子已无机会,他也外放到了外地去。”
虽是不喜欢四皇子此人,不过此人倒真有几分能力,每个底下人对他倒是忠心的很,不过再忠心也没用,这历朝历代之中,除了特殊情况之外,还真没有半个毁了容的皇子能够坐得上皇位。
贾瑚心念一动,“我记得四皇子一脉大多被外放到了外地去?”
“不错!”贾赦点头道:“为了这事,你二叔没少埋怨四皇子呢,也不想想他身上无半点功名,连个秀才都不是,叫四皇子怎么给他使力?”
虽说贾政与四皇子两人是相看两厌,不过基于某些原因,贾政还真是在四皇子手底下当了好一阵子的差,四皇子被毁了容之后,心知从此与大位绝缘,倒是帮着奔走,把他那一脉的人外放到外地,除了贾政以外。
贾瑚沉吟道:“那那些人眼下在何处?”
不会那么巧都碰上旱灾蝗祸吧?
贾赦随意指点了几处,除了几个被安置的远的,溱巧都在河南左近,也正好是这次的受灾地之一。
贾瑚心念一动,“若要是贪没银钱的,不只河南一处呢?”
贾赦沉吟许久,眉毛紧紧皱起,“你是指……”
只听贾瑚沉声道:“儿子是指,如果这几地的官员连成一气,一起贪没了赈灾银两呢?”
贾瑚的心脏碰碰直跳,如果他没猜错,四皇子怕是在作一个大死!
贾瑚的一字一句直惊的贾赦心惊肉跳。
贾赦惊道:“他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莫非他是要造反?”
贾瑚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除此之外,他贵为亲王,有什么原因会需要这么多银子?另外除了这个方法之外,还有什么方法,能让他一介毁容之人登上皇位?”
真没想到,都被毁了容了,四皇子对皇位仍不死心,这份坚持也算是极难得的了。
贾赦沉吟片刻,“我去找太子!”
“父亲!”贾瑚颇不赞同,“这时候怕是不好见太子吧?”
在他先前不在的这段时间,父亲不知道见了太子几次了,再见下去,说不定会让圣上发现父亲与太子之间的关系了。
想想自己连个老婆都不曾娶,每天就是过着左手握右手的日子,而老爹风流债一直不曾断过,贾瑚着实郁闷。
为什么他还未成年,就得帮着老爹擦这种屁股呢?
“这事不同。”贾赦正色道:“如果四皇子当真有不臣之心,我们得尽早告诉太子,让他有所准备才是。”
这事并不在邢氏的‘预知’之中,太子绝对不知道这事,若是一个不察,说不定还真会让四皇子算计到。
贾瑚迟疑道:“但这只不过是咱们的猜测,怕是……”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无凭无据,只怕不好取信太子,而诬告皇子之罪,他们贾家怕是担不起。
贾赦嘴角微扬,隐带一丝得意,“以我和太子之间的交情,不需要什么凭证。”
只要有那一丝可能性,也就足够了!
贾瑚死鱼眼,头一回明白所谓枕边风的厉害。
“倒是玠哥儿……”贾赦微微沉吟,他们与贾玠相隔千里,倒真是没什么好办法捞他出来,但要他不管这个侄儿的死活,他还真做不到。
贾瑚沉吟许久,“这事我来想想办法。”
他们贾家里就这一点人材,每一个都很重要,他可舍不得牺牲了,不过……
贾瑚叹道:“能救得出来是最好,倘若不行,这也是他的命!”
总不能为了一个贾玠,再赔上更多的贾家人。
虽说是应了冯三叔会帮着跟贾瑚说上一声,不过冯青一连大半个月都见不着贾瑚,这事便就拖了下来,原以为贾瑚怕是有事在忙,万没想到,当冯青到贾家家学读书之时,赫然发现他的同学中竟然有着贾瑚!
冯青忍不住一直拿着眼睛瞪着贾瑚,“好好的你来上什么课?”
别告诉他这家伙还需要补算学和律学啊?
人人都知道辽阳府放炮王最擅长的莫过于算学,说句不好听的,只怕家学里的先生的算学还不如他吧?至于律法,这家伙都能把和离法中近十年来的例子背的滚瓜烂熟,其他的律法更不用提,他还真着实想不出贾瑚跑来上什么课。
贾瑚白了冯青一眼,“我也要考试啊!”
冯青的眼睛瞪的老大,“你还需要考试!?”
冯青心下暗暗佩服,万没想到贾家家学如此严苛,当真是人人都得熟知律法与算学,就连未来的贾家家主都不放过。
只听贾瑚叹道:“前阵子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