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唇瓣娇嫩,她的身躯香香软软地倚靠在他怀中,指尖尚且不老实,偷偷摸摸地在他身上点着火。
她温柔得宛若流水般,又热情得像烈火,只想将他一道拉入燃燃的烈火中共沉沦。
直到将他撩拨得气喘吁吁,眸光晦暗,一把将她拉至身下,只想解了这团火焰。
沈初黛扬起下巴望向他,眸光清盼潋滟,带着点点春意,声音娇嫩:“皇上喜欢吗?”
陆时鄞骨头都酥了,喉间微动低声道:“自是喜欢的。”
“那也可以找赵西给您解决!”
沈初黛这才推开陆时鄞,趁他不注意之际溜了出来,一把抓住地上方才被他解下的衣裙,快速地披上这才回头望他。
陆时鄞眉目精致如浓淡相宜的水墨画,却是没了平日里的从容不迫,眸中泛着雾气。他衣着凌乱地坐在椅上,唇被她轻咬得微微红肿着,颇有些狼狈。
他声音暗哑地唤了声“阿黛”,艰难地道:“你知晓的,我没法这样出去。”
沈初黛不由自主地往下瞄了眼,又迅速收回目光:“您不说这忍忍便可以过去吗?”
“那得要三个时辰。”
沈初黛有些惊诧:“诶?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见她有些踌躇,陆时鄞又添一把火,淡淡道:“我来之前,参知政事和礼部尚书便在养心殿门口等着了,我不好让他们等太长时间的。”
沈初黛微吃了一惊,那他们岂不是等了许久了,若是有什么要紧的公务汇报可就不好了。
感觉自己闯了祸,她有些慌了,提议道:“不如我叫他们打盆冷水来。”
“打盆冷水也需要不少时间。我还有旁的法子,你过来。”
沈初黛乖乖走过去,手腕却是被他猛地扣住,随即又被他拉至了身下。她惊愕地扬起长睫,瞧清他如墨浸染的眸子像是点燃了火焰。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沈初黛惊声道:“不行的。”
穆太后那儿知晓陆时鄞“不行”,对他没有雨露均沾后宫的行为,便也睁一眼闭一眼过去了。
可若是她不小心怀了身孕,这“不行”的说法便不攻自破,以穆太后的性子必定要强加干涉后宫。
可她不知晓,此时挣扎更像是往烈火里撒火油,这火更旺盛了。
陆时鄞桎梏得她便更紧,他声音暗哑,抓住她的指尖提点道:“还有别的法子。”
意识到他所说的别的法子,沈初黛脸颊猛地滚烫,又慌又羞地连声道:“我不会,我不行的。”
陆时鄞微喘着粗气,低头亲她:“你行的,只有你行。”
他有些狼狈地低声道:“阿黛,帮帮我。”
沈初黛被他的手指引着,总算笨拙地将自己闯出的祸解决,他气息不匀地下巴轻靠着她肩头,她耳畔极是他灼热的气息。
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小声催促道:“皇上,您该去养心殿同大人们议事了。”
陆时鄞声音依旧暗哑:“不急,让参知政事与户部尚书等等便是。”
沈初黛突然察觉不对劲:“您刚刚说的在那等的不是‘参知政事和礼部尚书’吗?”
“啊,我记错了。”陆时鄞想要将此事敷衍过去。
沈初黛惊了:“他们是不是根本没有来?”
见她还想追问下去,陆时鄞极为明智地用唇封住了她的唇,于是新一轮火焰又被点燃。
☆、第六十二回
如梁谷蕾所说, 接下来的日子她几乎每日都奉着礼物, 前来坤宁宫求见。有时沈初黛不愿见, 她倒也不恼, 安静地在殿外等上几个时辰, 方才离去。
至于陆箐然, 她似乎执了意想要去和亲,沈初黛还未来得及决定好,便收到了从慈宁宫拟定的懿旨, 将陆箐然公主许配给大梁三皇子梁勋的旨意。
陆箐然竟是也去慈宁宫求了赐婚。
虽然二人抵达大梁后才是正式的婚礼, 可这之前也有不少东西需要忙, 譬如给陆箐然分配赐地、准备嫁妆。
这些事宜沈初黛忙了大半个月,在此期间梁谷蕾来的更勤了,可她大多时间以忙的理由拒绝接见。
直到大梁使团要离开的前一天,梁谷蕾并未前来, 而是派了她的贴身婢女前来。
原是她染了风寒,不适宜入宫, 可今日是他们在大邺待的最后一日,自此以后她便要重新回到大梁,此后再没有相见的机会。
梁谷蕾的贴身婢女阿芝几乎以祈求的语气相求, 请求沈初黛摆驾前去见梁谷蕾最后一面。
这便是古代社会的无奈之处, 大梁与大邺都城相距遥远, 一旦梁谷蕾回去,恐怕余生她们再无见面的机会。
沈初黛终究还是出了宫,从库房中挑选了几样礼物, 这才坐了马车前去。
到达时梁勋并未在宅院中,而梁谷蕾受了风寒也未能起身在门口等候,站在门口的大梁和亲使团的侍卫。
沈初黛在阿芝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