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往城内的方向慢慢走去……
幽深的林中偶然响起几声宛转悠扬的鸟鸣声,一阵沁凉的山风飘然掠过,卷起了几许落叶,却是覆盖在了尸体的身上。
一切,重归寂静。
☆、住进连府
临近日暮,他们二人进了烽烟城。
放眼望去,整个城内,两旁的商贩吆喝声不绝于耳,整整好几条长街下去,无一空置,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真是好不热闹。
如此热闹的场面,季若芫却没雅兴停驻观赏,望向身旁的慕司彻,“彻,接下来我们应该去哪里?要去客栈投宿吗?”
“先去见一个人。”
“谁?”
慕司彻压低声音,不愿多透露,“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神秘中眼神又透露着一抹诡笑。
季若芫顺从的点了点头,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就没有理由再继续过问了。
往这条大街直走,再拐了几个小巷口,慕司彻在一座名为“连府”的府邸停顿下来。
季若芫看了看那座府邸,虽然感到疑惑,但也聪明的没有多过问,反正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待会就知道了。
二人走上门前,守门的小厮问道:“你们是谁?在这里所为何事?”
“找你们老爷。”慕司彻言简意赅。
找老爷的?小厮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我在连府守门也有一些时日了,从未见过你们,你们是何人?我们老爷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他们老爷德高望重,可是这烽烟城里响当当的人物,岂是什么人想见就见?
“你就跟他说,我姓慕就行。”
“姓慕?”小厮在脑中立即回想了一番,他还是没有忆起这号人物,老爷好像没有跟姓慕的有往来哎!
见那小厮还不动身,慕司彻脸上有丝不耐烦,冷睨他一眼,“还不快去?”
他的目光太摄人,小厮一时被他给唬住。心想,此人一看就不是庸俗之辈,没准老爷还真认识,要是老爷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小厮再也不敢多废话,急忙屁颠屁颠的进门通报去了。
正在书房整理酒楼账本的连啸来,听见小厮的通报,心里不禁也感到一股疑惑。
连啸来手托着下巴,沉吟了一会,“他说他姓慕?”
“是的,老爷,他说您知道他姓慕的话,您就一定会见他的。”小厮认真传话,不敢遗漏一句。
“那他还说了什么?”
“回老爷,他没有多说别的。”
姓慕的?连啸来低头沉思起来,脑中某个画面一闪而过,突然眼前一亮,他想起来了,是他!他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姓慕!
连啸来从椅中猛地站起来,语气有些激动的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连啸来匆匆忙忙的小跑着快步走到了大门,一看见大门外慕司彻的身影。
他顿时大喜过望:真的是他!
连啸来立即迎了上去,低头双手合辑道:“连某不知恩公驾到,是连某有失远迎,还请恩公恕罪!”
他如此的热情恭迎,慕司彻只淡淡的说了句:“连员外不必多礼,我也是刚来此地而已。”
“恩公不必客气,快,快请进,我已命人沏好茶,还望恩公赏脸。”
慕司彻冷酷的点了一下颚,便与季若芫一同踏进了连府大门。
连啸来急忙将他们二人迎进内宅,打算好生招待他们。
他们的身影进门走远后,守门的小厮暗暗松了一口气,老爷对他们那么客气,还好还好他刚刚没有怠慢他们,不然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连府大厅上。
连啸来坐在首位上,他们二人分别坐在客席,喝着下人们准备好的上好香茗。
刚刚一直忙于跟慕司彻嘘寒问暖,连啸来的目光这时才注意到季若芫的存在,望向慕司彻疑惑的问:“恩公,这位是?”
“自己人,她姓季。”慕司彻抿了口香茗,不疾不徐的说了句,不打算多做说明。
“自己人”这三个字一下子就让季若芫在心里偷乐了一番,但她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喔,原来是季姑娘,失敬失敬。”虽然慕司彻没有明说什么,但连啸来却看得出来这位姑娘跟恩公的关系不一般。
季若芫礼貌性地朝连啸来点点头,心里却升起一股疑云,少主是何时跟他认识的,她居然都不知道他们是认识的?
连啸来顿了一会又道:“恩公,当年多亏有你,我家夫人的性命才无碍。”一想起这事,他的语气都有点激动。
三年前,他的夫人不幸染了重病,寻遍许多名医,大夫们全都束手无策。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因缘之下结识了慕司彻,没想到他夫人喝了他给开的药,短短两天身体就痊愈了。
连啸来与他的夫人情深义重,若是没有他夫人在背后对他全力的扶持与支持,他一个人又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