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立即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她下手好重!
许诺望着落在地上的耳钉,顿时明白了,拓承志!你个卑鄙小人,居然还主动告诉白忆龄。如果你纯心要挑起我和她之间的战争,为什么昨晚不让白忆龄抓个现形,你吃干抹净后还让你女人上门来喷人!许诺越想越气,脸上的辣痛更加剧。
许诺面对白忆龄,仍有些愧疚,虽然是拓承志使的诈,但忆龄是无辜的,换成哪个女人知道这样的事都会很生气。
许诺伸手想安抚白忆龄,“忆龄,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忆龄气炸了,“我想哪样?难道你们昨晚没上床?没□?只是盖着被子谈心事?”白忆龄越说越激动,甚至有点歇斯底里,“许诺,亏我还一直当你好朋友,你居然——这样对我——”
许诺被白忆龄露骨的话刺得满脸胀红,却又不知如此反驳,只能将所有愤怒转向拓承志,都是他的错!他既然已经选择白忆龄,为什么要霸着她的身体,她也恨自己给了拓承志这个机会。无论如何,她终究是背叛了忆龄。
许诺试图解释,“对不起,我喝醉了。”
未料,许诺的解释更激怒了白忆龄,她高声尖叫着骂:“喝醉了也搞清是谁的男人啊!我哥不要你,你就来抢拓承志,你——真自私!”
许诺已经被白忆龄的尖叫弄得神经都抽痛,正不知如何辩驳时,拓承志冲了进来。
拓承志一下挡在许诺身前,冲白忆龄大声厉喝:“你做什么?”
白忆龄本就紧绷的神经看到拓承志问也没问就护着许诺,顿时崩溃,痛哭尖叫着扑向许诺胡乱拍打,“都是你!都是你!贱人!贱人!”
拓承志将许诺紧搂入怀,反手将白忆龄用力一推,“白忆龄!别跟疯婆子一样。”
疯婆子?疯婆子?承志,你居然骂我?你刚才还搂我,怎么这么快又搂着她吼我?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白忆龄瞪着紧偎在拓承志怀里的许诺,心肺都快气炸了,都是她的错!都是她!
由男人引起的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都不会去恨男人,而只会恨另一个女人。女人的嫉妒心无法忍受别人的抢夺,即使是男人主动偏袒,女人仍会认为是对手的勾引造成。所以,白忆龄将一切的过错全怪到许诺头上,如果没有许诺,拓承志绝不会如此狠心对她。
白忆龄歇斯里底地哭喊着,“是她勾引你的对不对?她被我哥甩了,捞不到白家的钱,又想回头勾引你,对不对?我早就知道她的心机,故意在你和我哥之间摇摆不定,把你们耍得团团转。”
许诺这才知道白忆龄心里原来一直这样看她,回想之前一直表现得如此亲善,顿觉眼前这女人好可怕。
拓承志听白忆龄如此侮辱许诺,也火了,冷哼一声道,“昨晚是我主动的。”
听拓承志如此说,白忆龄立即发飚,“不,你一定是情非得已,她最会勾引人,上次受伤也是,明明想勾你,却故意抱着我哥,她就是这样人。”
许诺闭上眼,不愿听她再说,用力推开拓承志,大吼,“你们都给我滚。”滚,全滚,你们想怎么吵怎么闹都与我无关,滚!
白忆龄看许诺发飚,更来劲了,冲上去要抓许诺的头发,拓承志重重推开她,白忆龄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即哇哇大哭。拓承志看也不看她,拉着许诺就往外跑。
白忆龄痛哭地嘶喊,“承志,承志!”她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如此狠心地推她,还当着她的面拉着那贱人离开?怎么可以!她重重捶击着地面,狂喊他的名字。
拓承志拉着许诺快速冲进电梯,电梯门一关,许诺就甩开他的手,气愤地瞪着他,“走开。”都怪他,把关系全部搅乱。
拓承志却不理会她的怒斥,靠近握住她右肩,抚上她的脸,脸上赫然一个清晰的五指印,很痛吧?他心疼地轻抚她脸颊,更恨白忆龄的粗暴。
许诺拍开他的手,冷眼斜望他,“别假惺惺。”当着她的面,就对白忆龄那么冷酷,转过身,说不定又会将白忆龄哄得服服贴贴。真把白忆龄惹毛,你不怕到手的肥鸭飞了?
拓承志被她的冷漠激怒,双手一推,将她摁在墙上就是重重的一吻。直吻得许诺天眩地转,他才也松开,许诺又恼又羞地用力擦着唇,呸呸呸,他凭什么生气?她才最该生气,不仅稀里糊涂被他占了便宜,还要忍受他女友的发飚,都别来烦她!
当天下午,不知拓承志用什么手段,将白忆龄带走。
许诺回到房间,看着满屋被砸得稀烂,幸好拓承志已经替她换了房间,并向酒店作了赔偿。
被白忆龄这一闹,许诺也没什么心情再游玩,又呆了两天,许诺也回了城。
走出机场,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许诺心情沉重,雨眼看就要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