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一定将许诺安全带回来,自己带上人随后就到,到地点会和他再联系。
拓承志一路上心焦如焚,完全没想到提出分手会对白忆龄刺激这么大,居然会去伤害许诺。拓承志非常后悔,应该好好和白忆龄谈清楚,这事与许诺没关系。想起上次在酒店,白忆龄就表现出极端的愤怒,他以为她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却未想仇恨的种子从那时已经埋在她心里。许诺,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拓承志一路焦急,连闯了数个红灯,他顾不上,只要一想到许诺求助的叫声,心就像有千支针在刺,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此时,许诺仍双手被缚,嘴巴被封地绑在椅子上,看着满地的长发,心悲痛难平。白忆龄则一直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许诺听不太清。
许诺不想激怒她,否则又不知道她会做什么更变态的事。自从拓承志答应白忆龄的要求,她的情绪稍微有些好转,不再只想着折磨许诺,而是坐在一边沉思。
许诺趁这个机会可以稍稍喘口气。一想到自己的状况,又忍不住想痛骂拓承志,都是这坏蛋害的,如果他不搞这么多事,也不会惹白忆龄抓狂,自己就不会受无妄之灾。白忆龄会这样,肯定是将拓承志看得太重造成的。想想白忆龄平时多么精明、干练,真没想到为了个男人居然会如此。拓承志,你就是个害人精。
许诺也不知道自己被绑到这儿多久,这屋里很简陋,也没有钟,她只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隐约听到一些雨声,外面下雨了,风慢慢灌进来,许诺感觉又冷又饿。许诺一边偷瞄白忆龄,一边在心里暗想,拓承志怎么还没到?时间在沉默中走得出其的慢,许诺不停听到脑中在叫嚣,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结束这场恶梦。
终于,当白忆龄的手机铃声响起时,许诺在心里长舒了口气,终于到了。
白忆龄快速地接通电话,“到了吗?”
“好,你沿着山路往上看,看到一个指示牌之后向左转,一直走到头就能看到一间木屋。”
“你是一个人吧?”
“量你也不敢!”
许诺焦急地听着白忆龄的话,希望拓承志照白忆龄说的做,千万别再节外生枝。
白忆龄挂断手机,走向许诺。
许诺戒备地瞪着她,干什么?
白忆龄一把抓着许诺的头发将她的头向后扯,“别想勾引他。”
许诺用力摇头,她才没这么想。
白忆龄瞟一眼许诺仍敝开的衣襟,嘴角半勾,慢慢将她衣服扣好,“你最会的就是欲迎还拒,我会看牢你。不过,你现在这幅丑样,拓承志见了肯定也想吐。”说完哈哈地大笑起来,许诺只能闭着眼,默默忍受,笑吧,只要能离开这儿,不管你笑得多嚣张,我都忍。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许诺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到了。
白忆龄狠狠瞪她一眼,才快速走向门边,透过门缝戒备地向外望。
咚咚咚,门上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许诺紧张得摒住呼吸。
白忆龄拉开门,拓承志一下冲了进来。
一看到许诺,拓承志呆住!
她——她怎么成这样了!拓承志震怒地瞪向白忆龄,“你——你疯了!”
白忆龄却似很享受拓承志的震惊,轻笑着走到许诺身后,扯着她的发逼她抬起头,慢悠悠地问拓承志:“不好看吗?”
拓承志气得说不出话来,在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给自己心理准备,想到白忆龄可能会伤害许诺,可万万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此刻的许诺,头发参差不齐,满脸红肿,脸已经有些变形,她一定挨打了。拓承志心疼地闭闭眼,拳头禁不住握紧,许诺,不用怕,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
白忆龄看拓承志不出声,用力扯了扯许诺的头发,疼得许诺冷哼出声,再厉声问道:“好看吗?”
拓承志咬紧牙,冷冷道:“我已经来了,可以放了她。”
白忆龄冷笑一声,“急什么,游戏才刚刚开始呢?现在开始,我说了算,如果你不想她脸上多几条疤,就乖乖地配合我玩下去。”说着,又猛扯许诺的头发,许诺只能闷哼几声,头发都快被她扯下来。
拓承志不忍许诺受苦,只能忍住气,“你想怎么样?”
白忆龄从身后掏出剪刀,递给拓承志,“这作品只完成了一半,剩下一半由你来完成,剪成光头。”许诺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不,不可以,她的长发已经剪没了,现在连最后的头发也不留,她不用活了!
拓承志挣扎着不肯上前,深知许诺最爱自己的长发,每次都特别精心护理,现在被白忆龄已经糟蹋成这样,如今还要一根不留,许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