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 正文 分卷阅读302
    间,半个城的人都跑到了浦西。

    甚至还有人家, 比如说早几天就该买的东西,特地等到五月初六首善开张再进行采买。

    第一步是商场的效应。

    第二步就是个人效应。

    沈南瑗接受了鹿静雯的专访, 这下子, 整个天京城都知道那个名震一时的首善商场, 是个女老板开的。

    新时代女性的口号喊了好几年,歌舞厅里多了很多可以自由跳舞的女性, 就连各个公司或者工厂里也多了很多的女员工。

    可没有谁是真正顶尖的, 比如说天京的政府里面, 部长级的就没有一个女人。

    女性中的成功者,鹿静雯算一位, 成功如她,也不过是一个报社的名记者。

    可是沈南瑗却站在了一个经济帝国大厦顶端, 俯视着许许多多的男人。

    就连朗华也没有想到, 她会做得这么好。

    而在首善开业不到一个月,拉动起的经济效益异常可观的情形下,一下就成了其他百货商场竞相模仿的对象。

    但首善永远是他们追逐的目标, 而无法超越,这就是带领着所需的前瞻性。

    生意如战场,沈南瑗无疑是这场战争中最具备赢面的赢家了。

    旁人都以为她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可朗华知道的,首善开张营业及面临的压力,沈南瑗在打破固有市场和占领新高地上有多么的不容易。

    尽管沈南瑗一再地推拒,朗大爷还是把朗逸行打包送来,给沈南瑗打下手。

    这是朗家在表态。

    沈南瑗的内心还是很忐忑,她问朗华:“舅舅,说好了不连累朗家的。”

    朗华沉重地叹了口气,道:“大哥说让你有空了过府,有事情要同你我说说。”

    “会是什么事情?”

    朗华沉吟了片刻,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怨恨:“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想必是大哥要告诉你我,朗家与龙家结仇的真相,应该与我二哥三哥有关!”

    沈南瑗愣怔了片刻,表情很是复杂。

    朗华朝她点点头,似乎是印证她的猜测。

    朗家的二爷和三爷是怎么死的,多半也和龙家有关系,这可能是朗家当初救助舅舅的原因,也是如今朗家必须要入局的原因。

    这场局里,没有谁是真正的局外人。

    沈南瑗的心情略感沉重。

    不到晚上八点,她泡了个澡,原本准备就这样睡下了,可心思一动又搁下去睡的念头。

    从首善开业,她便一直忙得脚不沾地。

    算起来,她至少要有五日没有见过那个“游手好闲”的杜聿霖了。

    首善商场后面的筹备能够顺利,就算杜聿霖不说,沈南瑗也知道那其中一定有他的功劳。

    他东一耙子,西一榔头的跟龙家捣乱,这才让龙家根本腾不出手,来找她的麻烦。

    沈南瑗是个行动派,想到了便要去做,她让苏映雪帮她准备套衣服。

    苏映雪就把睡衣搁下,拿了套干净衣服送上楼,“小姐,你要去哪儿?”

    “时间还早,我出去转转。”

    “我也去。”苏映雪想起了那次的惊魂,虽说她没再现场,可后来听说的时候,脸也是吓得煞白。

    谁知道龙家又会玩什么花招呢!

    沈南瑗摆手道:“不用。”

    “那让铁牛和游飞……”

    沈南瑗又摆手:“也不用,放心吧,有人跟着的。”她意有所指。

    苏映雪确实知道,杜少帅见天让人跟着她呢!

    原先还在泷城的时候,她觉得南瑗对那个少帅,只有恐惧,一心想逃。

    可到了泷城,她又觉得南瑗还有那杜少帅都似乎有所变化,是关系地位的改变,两人似乎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

    再说那个杜少帅,对南瑗更是不可谓不用心。

    她想了一下,点头:“那你自己也多注意。”

    “嗯,你早点睡。”

    沈南瑗只是突发奇想,她现在出个门,也没有十成把握能碰到杜聿霖,但就是想试试。

    她也觉得自个这念头莫名其妙,按理说打个电话就行了,要说什么都能说,偏她没什么想说的,也许这样‘意外’碰着了,能说上点什么。

    天儿已是盛夏,即使快八点,天色也还没有彻底暗沉下来。

    路边的路灯和天上的月亮一样,亮的不太明显,天的最西边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红线。

    沈南瑗开着汽车,慢悠悠地在大路上行驶,时不时看一眼后面。

    一辆黑色的道奇不远不近地跟着,也不知道过第几个路口时,打路口的左边闯来了一辆敞篷车。

    车里的男人带着金丝框的眼镜,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与她合流的那一瞬间,隔着车窗朝她飞了一眼。

    沈南瑗靠着没什么行人的路边,将汽车停了下来。

    杜聿霖紧跟在她的后面,也停了下来。

    路边有一个黑色的双人座椅,沈南瑗坐了一边,杜聿霖便大剌剌地坐了另外一边。

    一身酒气迎面扑来。

    沈南瑗不由皱了皱眉道:“你酒驾?”

    这年代似乎没有酒驾的规定。

    即使是有,无法无天的杜聿霖,也不一定遵守就对了。

    “孙委员长今天宴请,我打宴席上来的。”杜聿霖解释了一句,又道:“我没喝多少,也就一杯红酒吧!”

    沈南瑗不悦地问:“许副官呢?”

    “走的急,撂下了。”

    杜聿霖说的不以为然,但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