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大神也站出来,放出了他们检查的部分IP地址,目前和斯塔克放出来的图片没有差别。也就是说,这些人就是水军!’
‘和他们解释这么多干什么,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理直气壮继续诋毁伊莉莎,同时证明自己没有错的借口而已。哪还会听你说这些。’
……
伊莉莎坐在沙发上,手指快速地划过评论,在看见斯塔克的那两条推特的时候,她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了那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神情——
自负,骄傲,目光往下轻轻一瞥,仿佛世界之王。
就在这个时候,伊莉莎的关注人动态里忽然地弹出了一个小窗口,用户头像上那孤零零的一支红色玫瑰开在旷野中,显得孤寂而高傲。
伊莉莎登时便是眼前一亮,立刻便点开了那个窗口,就发现玫瑰头像的用户在托尼斯塔克的第一条推特下评论了一条——
红玫瑰的刺:这些口口声声呼喊着“女权”的人,反而是最不明白女权意义的人。她们的一切不理智举动都会被放大,成为对方攻讦的借口,只要有一个人出现了失误,所有的攻击都会交付到“女权主义”的头上。几十年过去了,套路还是一成不变,无趣。
这一段话并不长,但伊莉莎却死死盯着,在心里默读了一遍又一遍,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
伊莉莎还记得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在某一天她独自从学校走回家,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从街角冲过来一辆违章变道的大卡车,朝着伊莉莎呼啸而来。
小小的金发女孩当场就吓得僵在了原地,周边的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都定格住了,极致的恐惧下,甚至连眼前的街景也扭曲了。
就在伊莉莎绝望的时候,她的面前忽然地出现了一片耀眼的红色,那样的热烈。她只记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她已经稳稳地落在了街边人行道上。美艳的红发女子在她的面前蹲下,眉眼间充斥着凌厉的神色,开口的时候语气却无比地温和。
她轻声细语地问小女孩的名字,眼里带着融融的笑意,嘴角的弧度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伊莉莎涌上眼睛里的泪水快速地褪去。
金发的小女孩红着脸低下头,眼睛却不断地飘到红发女子的笑脸上,手指按住自己的上衣摆,不自觉地将手下的衣服绞出了一个小揪揪。
“伊……伊莉莎……”小女孩的声音细细的,轻到几乎听不见。
就见红发女子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伊莉莎是吗?你的家在哪边?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去好吗?”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小女孩犹豫了一下,才将手放在女子的手上。大手和小手交握的时候,两人的眼里都露出了真切的笑意。
伊莉莎那时候嘴角带着笑涡,一蹦一跳地走到家的位置附近,这才挥手和红发女子道别,却偷偷地躲在转角,眼巴巴地目送着红发女子离开,才转身继续向前走。只是还没走两步,就感到大脑一阵眩晕,面前的建筑全部都扭成了不科学的形状。
等到幼年的伊莉莎醒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只有白惨惨的天花板,和高高悬起的透明盐水瓶。
但是从那一天之后,伊莉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一位红发女子。
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场变故,待伊莉莎再次上网的时候,她无意间看见了这个账户,里面碎碎念叨地记载了一些她的日常,而其中偶尔会提到一场“美丽的意外”,故事里出现的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让伊莉莎没来由地有一些在意。而当伊莉莎顺藤摸瓜地找到了她意外那天,这个账号的记录,里面提到的那件熟悉的事让伊莉莎的回忆像潮水一般涌来,而其中一桩桩一件件的细节都和当初的事件无比符合。
从那个时候开始,伊莉莎就用小号关注了这位“红玫瑰的刺”,并将她的消息设置为唯一的特别提示。从“红玫瑰的刺”的动态来看,她的工作应该是类似于广告公司之类的,她每隔一段时间,长的时候三四个月,短的时候一周两周,就会发一条“完成一单任务”的动态。在她的推特里,可以读出一个独立自主的灵魂。
偶尔伊莉莎沮丧的时候,她就会去看一看“红玫瑰的刺”的推特消息,看到那上面她无论遇到挫折还是否定,永远都用乐观的态度去面对这一切,她也能够跟着调整自己的心态,重新投入到事业中。
伊莉莎细细咀嚼着“红玫瑰的刺”话里的意思,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在这个时候,其他人所有的争论在她的眼里都抵不过这一句肯定。
就在网络上因为托尼·斯塔克的两条推特争论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