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风家人各怀心事埋怨彼此又如何,还是被赶下了山来。
“韩君人呢?让他出来!”
南阜城的城民,都在山下围成了一圈,仰着脖子探看里面的情况。众人唏嘘,风家发生的事,虽只是听闻,却不料真的是被南阜府的人给赶了下来。
“爹爹,你高一点,我瞧不见呢,快举高一些。”
一旁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扯着自家爹爹的衣袖,那童音稚嫩,惹得周围的人纷纷回头看向她。
“有啥好看的,前头发生的可不是什么好事。走了,回家了。”
风闻天在人群中喊着韩君的名讳,被人指责大不敬。
“风闻天,韩司令此时不在,也劝你嘴巴管着些,别大喊大叫,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风闻天冷哼了一声:“哪怕风家要给你,那后山的祖先如何能处置!他们都在那土下长眠了甚久,怎能去刨风家祖坟!你这可是要遭天谴的!”
副司令从那小警司的手中一手端过包着布的骨灰盒。
“风闻天,你是在找这个?”
紧接着,风家人全瞧见了那身后的警司,尽是端着那风家祖先的骨灰盒。
风闻天怒目而视,颤着手接过,可那副司令冷然邪笑,松了手。那坠落的声音使得周围一片人都安静了下来,灰白的粉末与地面的积水混作一团,一些,随着冬日的冷风吹散在空中。
“呵呵呵,呵呵,呵……好,韩家做得可真好,我父亲有眼无珠,竟养了一群白眼狼在身边!”
那耳边的笑声让风熠乾只觉得刺耳,冲上前去将那些所谓祖先的骨灰盒,尽数拍落在地:“什么祖先!什么东西都是!这些个老不死的已经入了土,还带出来作甚!”
——
“哟,瞧谁来了,韩君韩司令。”
韩君一人独自前来,双手负背踏步至周家大厅,周云天亲自跑出来迎接韩君,二人并肩一同上座。
“周伯父。”
那周可卿本就是在那前厅与周云天聊着,没曾想见到了韩君,这人,怕是有半年未见了。
“怎不喊?”周云天在一旁催促,似是要逃离的样子。
“韩司令。”
韩君瞧了瞧她那模样,穿着蓝色袄裙,她总喜如此素得毫无修饰的衣衫。
剪着齐肩的短发,那大眼瞧着自己,就像他会对她怎样似的,落荒而逃。
莫不是他半年前那回在这喝醉了酒,在后院偷亲了她,惹她生气了?以至于她这半年内总躲着自己。
“别生分,还是喊我哥哥。”
周云天倒是很乐意见到韩君,这韩坤其余本事没有,这儿子倒是培养的令人刮目相看。“韩司令到这所为何事?”
周可卿刚踏出门外,周云天喊了一句:“可卿,去倒茶。”
周可卿也不是个听话的主,径直到了外头吩咐了下人,就顾自己离开了。
韩君见状只是无奈摇头,这辈子,也就仅此一人能让他颇感无奈。
“今日来此,只为一事。”
那神色忽而微变,让周云天竟看到一丝柔意在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他只是静待韩君的下文:“我想娶可卿为妻。”
“风家码头到手了?”
韩君笑了笑:“周叔伯,即便没有到手,我韩君还是会娶可卿。不过,不止风家码头,还有那风岷山,风家地盘除了心瓷坊,皆是我囊中之物了。”
周云天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竟是比自己想象地更为心狠手辣。此前那南阜城来了个霍闻祁,韩君与他往来甚为密切。
二人不知密谋什么,竟然能一夕之间将风家打垮,周云天心下思量,韩君对周可卿有意,那是他心知肚明的,可他这般心机深沉,那周可卿嫁过去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风正合打压我爹多年,如今他也算遭了报应。”
周云天附和他说了一句:“天意。”
当年三人若不是因为霍建云死了,又怎会让风正合当那主事呢?
他不过就是老天眷顾,发了一笔死人财。
那明晃晃的大洋上,染得可都是霍家人的血。
“多亏得那姓霍的。”
“哦?”
韩君如此一说,周云天总觉得有些怪异。
“呵。周叔伯可知当年霍家的事?”
没想到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如今还能被拿出来说道。韩君是在好奇什么?
“霍建云?那霍建云,从前还是和风正合为拜把兄弟,因为当年那件事,谁料会弄到如此境地,霍家人全因那鬼东西给蚀了人皮,面目全非。”
“何物?”
“爹,娘让我陪她出门,我先……”
怎过了近半个时辰了,那韩君还未离开?
韩君那眼神太过露骨,周可卿转头就走,心想着自个儿嘴巴何必说这么快,那人却还在此地。
“哎,你!”
周可卿的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