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倒是先喊了起来。
这动静让旁人驻足伸头探看,周可卿从他手臂中钻了出来,仓皇窘迫地理了理发丝。
没想到她不喜欢,叶以修将那蚂蚱收回了口袋:“抱歉。”
“没事……”
叶以修想起那周可卿发丝的触感,就如从前自家娘亲为人缝补衣裳时,那上好的绸缎,柔软丝滑。
还有那身上的馨香,他是初次接近一个女子,以这样的距离。
叶以修淡笑问道:“你很怕这些?”
周可卿尴尬地摇了摇头:“也不是,就是活的,难以接受……”
“那我再给你编织一个只是看看的就好。”
周可卿摆了摆手:“不必不必,刚才那个就好,别麻烦了。”
叶以修继而又拿了出来,放在周可卿摊开的手掌上。
这会儿知晓它不是活的,就顺眼多了。
“多谢,我教你洋文,你给我编蚂蚱,谢谢你!”
平生若是总与这样挂着笑容在嘴边的女子相处,当是日日心中无阴霾了吧……
“你笑起来……真美。”
周可卿羞红了脸,却跑开到了前头,转眼差了几步。
她心想叶以修怎光天化日戏弄人家,却又听着那夸赞,心生欢喜。
——
“她不吃?”
风蓝在门口已经等了许久,未见风意暖开门。
“是,小姐她……”
“叫她霍夫人。这事儿弄得众所周知,还不改口?”
霍闻祁提醒风蓝,看着房门紧闭,竟是被风意暖反锁了。
风蓝瞠目结舌,“小姐”二字喊惯了,还真就一时难以改口。
可别说这会儿风意暖使性子,她在心里也为了风意暖抱不平。
无人主婚,让风意暖这样蒙在鼓里,这霍闻祁未免太看轻了风意暖。
可风蓝这会儿只能闭嘴,霍闻祁平日待风意暖还是无可挑剔,她现下不能火上浇油。
霍闻祁觉得,风意暖此时真是愚蠢到以为家中没法子打开这门了。
“你先下去。”
风蓝眼看手中盘子的吃食也快凉了,霍闻祁也总有办法对付风意暖,便点了点头应声:“是。”
风意暖在床上抱膝靠在床头,那被子翻落在地上没被拾起。
触目惊心的朱红,如梅花盛开在洁白的床上……
她下意识地揪紧了衣领,羞愤垂头,宛若没有生机的玩偶,发丝懒得打理,就连脸都未清洗,从霍闻祁对她做了那些……
“为何不吃?”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风意暖看着房门敞开,那分明就是被自己反锁了!
霍闻祁将那钥匙甩在一边,看出了几分她心思:“你该庆幸,我并未用那完好无损的腿踢开这门。”
满室狼藉,霍闻祁自当事忆起昨夜种种。
“非得我抱你出去,还是我亲自喂你?”
他不容风意暖有其他选择,霸道的一手抬起她下巴。
“都成了霍夫人了,你还不满足什么?学校今儿不去了?”
她并未开口,那嘴唇死死地紧闭着。
太苍白了……
那唇像是失了血色,霍闻祁失了耐心诱哄,低头吻在她嘴角,食髓知味,他不满足这样的亲吻,纠缠着她在唇舌之间嬉戏了一番。
“现下看来好多了。”
霍闻祁知晓她并不会吭声,也没指望风意暖说一句什么,吩咐了佣人给她端来吃的,将自己衬衫的袖口解开,卷上了几分。
近日风意暖总想起那个曾经总是埋头修画的风渐越。
他从不会这样对待自己。
霍闻祁蛮横霸道,这日子真叫人透不过气。
可他这会儿倒是不着急,不紧不慢夹着饭菜一口一口喂着风意暖。
她也没推拒,吃下几口倒是觉得精神了一些,继而吃得也快了起来。
“瞧你这会儿饿得,不跟我怄气也就没这回事,身子你自己的,气伤了你,心疼了我。”
霍闻祁噙着笑,风意暖都懒得瞥他一眼,才发现从昨夜起始,霍闻祁似乎就不戴那眼镜了。
嘴里含糊咀嚼着饭菜别开头去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霍闻祁皱眉算是听到了:“嗯?”
风意暖继而吃了几口便推开了,霍闻祁硬塞着一碗汤给她喝了下去,“吃完就起来,没病没痛的怎就赖在床上了?”
这话气得风意暖蹙起眉头:“霍闻祁,你莫名其妙!谁说我不痛?”
霍闻祁那端着汤碗的手举在半空,听明白了话中含义。
风意暖想起被他一手掐着快要窒息,便觉得自己究竟与他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惹得霍闻祁这般对待?
“你昨夜再用几分力,我就命丧在你手中了。你是要杀了我,你知道吗?”
霍闻祁不是没瞧见那脖子上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