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伤。
她知晓曾经孙复元被风家退婚后是怎样被人说道,孙家老爷子至今都不愿再提起这事。
他们忍气吞声不为别的,只因人言可畏。
这事儿再怎么整,都回不去了。
“兴许我还什么都没有,可我什么都愿为你做。”
岔了时辰,他为何不早点和她道明心意呢?
听了这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你别傻气。”
韩君的车到了南阜学府门口的时候,周可卿是被叶以修抱着的。
前者是想掉头离开的样子,后者从背后抱着。
几乎是愤怒地开了门,将车门踹开。
韩君疾步走到二人不远处指着:“叶以修!你给我放开她!”
见着韩君来这,叶以修松了手,却没让步的意思站在周可卿身侧。
周可卿亦是不说话,韩君冷笑咬着牙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私奔?”
他在想什么?
私奔还会在路上停留这么久?
“韩君,没这个意思,你别瞎猜。”
周可卿别开头去,暗自抹了一把眼泪。
“你哭了?”
韩君将周可卿的身子扮过,他可是特地前来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什么怎么布置嫁,想要多少嫁妆,诸如此类他什么都想给她!
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此生就这么瞧上一个女子,她却和叶以修不知羞耻地在路上搂抱?
叶以修见韩君动作粗鲁,怕是弄疼了周可卿的肩膀。
既然来都来了,他韩君也看到了一切,叶以修没必要藏着掖着自己的心意,对他开口:“韩司令,我喜欢周可卿。”
“你说的什么话,那是我韩君的女人!”
那狰狞的面容在韩君脸上显现,眼眸是带着血色的杀意。
韩君一拳痛打在叶以修的脸颊。
“唔——”
叶以修尝到了口中腥味。
可他却依旧站着想要把话再说一遍:“我……喜欢周可卿,请你,唔——”
韩君揪着叶以修的衣领毫不客气地挥了几拳,直到叶以修嘴角溢出血迹,轰然倒地。
“你再说一遍,我毙了你!”
他一手抄起枪支,周可卿一边大喊:“韩君,你住手!”
叶以修没考虑韩君真的会动手杀了他,依旧挣扎起身把话说完:“请你……把她让给我。”
“啊——”
韩君的手虽被周可卿制止住,可他的脚却是用力踹在了叶以修的胸口。
叶以修吃痛吐出了一口血,嘴角的血迹让周可卿吓得跪在地面,慌乱翻找着手帕。
“你没被我踩死就该庆幸!”
低头俯视着二人,韩君心中怒火烧得旺盛,周可卿见他还是不松脚,“韩君!你快停下!”
“跟我回去!”
他从未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周可卿,几乎是将她从地面拎起离开。
只感觉就连呼吸都疼,叶以修咳了几下,显然没有起身的力气。
叶以修不想对他动手,受着这些只因周可卿。
“明天别让我在南阜府看见你!”
周可卿是被韩君塞进车内的,叶以修的视线已模糊,这事儿……不能就此作罢了。
——
李叔将菜端上桌,温穗香觉得总有些不妥,看着风闻天问:“意暖让我们过去,这会儿咱们能走吗?”
“咱们了无牵挂,有何不能走。”
李叔端菜的手一颤,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可总觉得,这会儿过去有些蹊跷。”
风闻天没说话,全当她是多虑。
“那知会咱离开的人名儿,好像就是买下心瓷坊的人。”
“你怎知?”风闻天觉得奇怪。
当日,他们只收了财,银货两讫,谁管买家是谁?
“那信件上的人名儿和买卖契约一对比不就知晓。”
李叔最终按捺不住,说了一句:“老爷,夫人,若是你们都走了,我就回乡下了。那儿起码还有几分田,清静悠闲……”
风闻天咽下一口饭,看着李叔为风家苍老无数的脸,说起最衷心的人,当数他了。
若是回乡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多年情谊在这,风闻天也不是无情之人。
饭后,交代了温穗香给了李叔一些大洋。
李叔黯然在屋内老泪纵横,从前风家大宅住了几十载,伺候风家人,李叔以为可以直至终老。
——
“风闻天。”
周可卿的母亲在自己身后站着,正在放布匹的风闻天回身一瞧:“周……周夫人。”
“你怎在这?”
显然周可卿没告知过他们,他们也无心打探风家人下落。
风闻天觉着来者是客,语气淡然:“混个日子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