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怎写了连瞧?”
周可卿歉意地起身,对着那抓药的小哥致歉。
“红依?”
小哥瞧着红依在这儿出现,身边还有一姑娘和男子,她什么时候成了好人了?
“哎!周姑娘?来帮这人瞧瞧怎么病了。”
周可卿改好了字,抬头瞧见了三人。
可看到叶含真和叶以修时,周可卿慌然失措地撇开了凳冲了上去,“叶以修?叶以修他怎么成了这样?”
叶含真不知这人怎会认识叶以修,但看她这样子二人关系似乎匪浅。
“你是……”
“哟,这都不识得,周姑娘是韩司令未过门的妻子啊,南阜城的人都晓得的。”
红依这话让叶含真刹那间忘了周可卿是个医者,指着周可卿责骂:“就是你?就是你害得我哥被韩司令打成重伤,还从南阜府剔除?我哥竟为了你挨打!”
周可卿顾不上这么多,让人帮忙抬了叶以修进屋,虽然此时周可卿也很想解释,但没那功夫和叶含真解释甚多。
“哟,小妹妹,你跟周姑娘还有愁呢?别嚷嚷了,让她先看了再说啦。”
叶含真气得只觉得头晕了起来,周可卿在一边把脉替叶以修诊治,眉头就没松开过 。
“几天了?”
“几天你会不知道!他挨打后就成了这样!我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跟你同归于尽!”
红依瞧着叶含真发脾气的样子,看来还是个有脾气的主啊。
烈得很。
也是,太过乖巧顺从,也不会让那些洋人感到新鲜。
“好了好了,别吵了,你瞧瞧自己,手上腿上都是伤,谁弄的?”红依一问,叶含真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领口。
——
周可卿替叶以修针灸,没空与叶含真你一言我一语。
一个时辰下来,周可卿那专注的样子,像是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的样子,忙不迭地想着救叶以修的法子。
“怎么了,周姑娘?”
周可卿觉得这屋子太冷,让小哥多生了几个火盆来这。
随后,就连他也被赶出了那屋子。
叶以修眼睛闭着,可眉头深锁,周可卿伸出手去,有些犹豫地想要帮他抚平,可都是因为她,叶以修才会变成这样。
那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责骂自己。
周可卿,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心中所喜欢的人!
整颗心,都是揪着的。
针灸并非能根治,只能暂时压制病情。
处理好他的伤口,周可卿终究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手与他相握,静静地等着他转醒。
——
“哈哈哈哈,不行不行,风蓝,太快了太快了。我要摔倒了啦!”
那女士自行车看起来小巧方可驾驭的样子,谁料这么难骑?
风蓝学着俐塔的样子在风意暖的位置后头帮她把着不让她摔跤,瞧着风意暖逐渐上了手,也就松开了,可谁知道那下头有个坡,风意暖就这么冲了下去。
“不行不行,哈哈哈哈,我快乐死了。”
等风蓝和俐塔等人赶到的时候,风意暖是摔倒在那片草地上,笑着打了滚,就笑个没完了。
发丝上都有草有花瓣,样子可笑极了。
“笑什么呢,夫人,你都成这样了还笑,一会儿霍爷要怪罪我了。”
风意暖一听风蓝怕霍闻祁怪罪,扒拉开了自己身上的草:“怕什么,他求着我还来不及。你别喊夫人了,你都跟了我多少年,我都说了让你喊意暖,你我就像两姐妹一样,为何分辈分。”
风蓝叹息一声,风意暖是这么想,霍闻祁可不是。
“叭——”
俐塔将风意暖扶起身,那车子在草坡上头的路上催促着风意暖。
“霍爷在上头等你,上去吧。”
风意暖一听是霍闻祁来了,笑着提起裙摆跑了上去,还不忘摘了一朵小花在手上,霍闻祁看她心情甚好,跑着朝他停车的方向而来,那笑声悦耳极了。
飞扑到自己的怀里,霍闻祁终于嘴角上扬了些。
风意暖将那手中的小花别在霍闻祁的耳朵上,显得特别……
风意暖身后的人看着霍闻祁的模样,止不住掩嘴笑又急忙逃离,生怕霍闻祁因为他们笑话他而责罚。
这天底下胆子最大的,怕是属面前的风意暖了。
“怎的,很美?”
风意暖止不住点头:“美,甚美!霍爷貌比潘安,意暖心……唔。”
霍闻祁将她按在车头上躺着,风意暖瞧着那彩色的天。
“淘气就罢了,还总分心,霍某可真毫无魅力,擒不住夫人的心。”
风意暖扯开一抹笑,主动搂着他脖颈:“意暖,心属霍闻祁。”
那彩云下的男女,吻得投入,霍闻祁搂起风意暖的腰身,这可真是个扼住他命门的妖精。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