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闭嘴!”
风意暖仿佛见到了当日掐她脖颈的霍闻祁,那一晚,他在要了她之前,也是这般……
霍闻祁的举动吓得风意暖腿抖瞬间倒底。
“风意暖,跟霍一先走。”
风意暖大口喘息着,靠在那椅子边看着霍闻祁依旧没松开掐着曲和苑的手。
不住地摇头,“我不走,话不说明白,我怎么走?你是谁,她是谁?你们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明明就不该相信的!可为何想要霍闻祁亲自说出口一句?
风意暖这几年像是白过了,她忽然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孔。
她不该信的。
可为何见到那女子,风意暖没觉得她不是在说谎呢?
霍闻祁用力撇开了曲和苑,走至风意暖面前,迫使她正视着自己:“你冷静点!”
“我不能冷静!”
霍闻祁的脸上闪过痛苦,内疚,可在顷刻间又意识到与风意暖之间必然存在的隔阂,收回了那些情愫。
瞧见她的眼泪,也本该是心疼的。
而此时,霍闻祁没料到有朝一日真的会被风意暖知晓那些难以说出口的往事,他反倒释然了。
那就面对这些世仇吧。
指腹擦去风意暖的眼泪,她害怕地别开头去。
“你……你别碰我。”
曲和苑在一旁冷笑着,霍闻祁方才掐得她气若游丝,喊不响一句话:“霍闻祁……呵,你为什么不说,你十三岁后,故意替风正合挡弹险些瘸了腿,都是为了进入风家复仇呢!”
霍闻祁想要毙了面前的女人,从霍一那儿夺了枪正对曲和苑的额头。
曲和苑的脸上显露一抹霍闻祁定不会对她开枪的自信笑容。
“呵,现在要对我动手了?你这个负心汉,我曾这么帮你离开,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
风意暖已然想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儿的了。
那些声音在脑海里回响,风意暖凄然在路上走着。
如同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她以为和霍闻祁终能见到那一幕,阳光照满心房的大地。
可霍闻祁给了她什么?
她好不容易接受了他,也让自己接受与霍闻祁执手一生。
可曲和苑所说的那些话,如同荆棘,划破风意暖的脸颊,她的手臂,她身上的每一处,甚至是心脏。
半路走着,风意暖觉得凄冷,痛苦,艰难。
风意暖原以为和霍闻祁之间的爱,只要是用心呵护,只能够开出花的。
可此时风意暖怕极了,如若他真是风渐越……
复仇,为何要复仇?
风家待风渐越不薄。
风意暖不敢去想,她不敢想下去了……
可是一些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从心底窜了出来,她抱着自己的头,阻止那些声音在脑海回响。
她竟走到了海边……
——
叶以修睁开眼时,周可卿本该还窝在他怀里。
可此时不见人影。
想起那感受,叶以修像是得到了这世间唯一的稀世珍宝。
起身去找周可卿,那屋子外却站满了人。
韩君翘着二郎腿望着叶以修,那眼皮未眨一下,盯着叶以修的一举一动。
来这儿,定是睡了。
韩君心生恶心,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叶以修看韩君指着那口井,“叶以修,你想找周可卿,你就去把这根绳子拉起来瞧瞧,她要是活着,我就让她跟你走。”
叶以修几乎是冲到了那口井边,瞪着韩君,“你真是丧心病狂!”
韩君冷然俯视叶以修:“你们就见得了人吗!”
那麻绳从手掌心剐蹭过,不能死,周可卿她不能死!
“不管她是死是活,我都带走。”
那全然已是湿透了的身子。周可卿脸色苍白如纸,叶以修加快了手中收绳的速度。
周可卿被平放至地面的时候,奄奄一息。
韩君看着地上的女子,昔日藏在心上的姑娘,他现下瞧着不是不心疼,只是他的真心被周可卿糟践,韩君不屑再去看一眼地上的她是有多狼狈。
“你说的如此容易?她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啊。”
叶以修拼了命地想将周可卿吞入腹中的井水摁出口,有些绝望又着急,周可卿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那你要如何!让我们在你面前自刎,你才甘心?”
——
风意暖两脚踏入了海里。
比如霍闻祁为何腿脚就如常人一般无异,比如他和风家有何愁怨,比如他真的是风渐越?
风意暖需要冷静,那些在脑海里回荡的声音,可否消失!
她不可再如此焦灼地思虑,那脑袋疼极了。
将脸埋在海水里,霍闻祁从远处开车赶来。
气愤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