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了。
还能怎么办,作为回报初恩强制性把残破不堪的贾维斯的数据是时间线倒回到“奥创”出现之前,在规则的失声尖叫里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而短短时间内懵逼了两次的复仇者们,在看见突然出现的x学院、莫名其妙冒出的哥谭大都会、流落纽约街头的英国侦探后会是什么反应就不得而知了,现在他们正在为贾维斯的归来而庆祝。
“我就该知道你进去找人怎么可能不引起变动,”规则大概是因为比初恩“上任”久了不止一点,反而越来越幼稚,不耐烦地对着初恩挥了挥手让她滚,“反正你那个世界里该知道的我也知道了,加进来看看效果怎么样,不行就再改,现在,带着你的人,滚滚滚。”
初恩好脾气地道歉,辞别了规则,这些规则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嘴上说着不要更动世界线,不过是因为他们不好出面而已,说到底还不是没把变动的世界线改回来。
好吧,去下一个世界看看那股力量是什么好了。
番外(重发)(奥初向?)
女巫,不老不死,法力高深。但初恩是个例外,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巫,她不会任何法术,只不过她一直保持着清秀的少女外貌,如果忽略掉她脸上一条丑陋的疤痕的话。
时至今日,这位还不到两百岁的年轻女巫,开始对于自己没有终结的人生开始感到孤寂,她无法像其他女巫那样,造出一个可爱的傀儡陪伴自己,而那些动物寿命太过短暂,有时候她不过是稍微忘了去森林看望它们,就再也没见到过了。
久而久之,她也不爱去森林看望那群小动物们,将自己关在屋里种植魔草,然后按照药剂书上的搭配,想方设法把自己脸上的疤痕去掉,但是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本以为自己会永远独自待在与世隔绝的小木屋里,但是上天送给她一个礼物——一个可爱的人类小孩。
发现他的那天,初恩正在山上采摘一朵花,那是她看见的新配方里必需的魔药,虽说一百多年来这条疤就固执地待在她脸上,她却把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
她小心翼翼地采下那几朵蓝色的小花,转身时却发现一个棕色头发的男孩,正用他那莹绿色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你是女巫吗?”他问。
初恩慌忙地戴上黑色的兜帽,“你是人类的小孩?怎么会在这里?”
那男孩从树后出来,好奇地盯着她手上蓝色的小花,“我是奥创,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村庄,在我们那里是没有女巫的,也没有这样的花。”
“送你了,”初恩见状蹲下身,把花轻轻放在奥创摊开的掌心里,反正,没有魔力的她,是熬制不出魔药的,“你有地方可以去吗?”
奥创低着头把玩着小花,“没有,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那,要跟我走吗?我那里有很多这样的花,白色的,红色的,黄色的,你喜欢那种都可以拿走。”初恩依旧蹲着,询问奥创,听说人类可以活几十年,可以陪伴她久一点。
奥创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他找不到出去的路,也没有任何可去的地方。
从此,孤独的年轻女巫有了一个陪伴她的小家伙。一开始,初恩不习惯两个人的生活,她要开始为奥创准备吃食,准备衣物,男孩长得快,还很闹腾,没过多久她们就要结伴去一次外面的村庄购置生活必需品,或者在森林玩捉迷藏。
不过很快初恩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她的日子不再一成不变,有了很多新的玩意儿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寂静的小木屋变得热闹起来。
有一天,奥创失踪了,初恩在小木屋里找了,在后花园找了,去山上找了,去森林找了,去村庄找了,但是都没看见奥创,她固执地坐在门口,等着奥创的归来,从白天等到黑夜,再从黑夜等到白天,两天过去了,奥创终于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初恩为他准备的衣物被刮得破破烂烂,脸上身上有着不同程度的淤青和伤痕,左腿一瘸一拐,而他却挂着微笑,捧着一簇小雏菊。
“我在一次捉迷藏的时候发现了这些小雏菊,”他在初恩为他上药的时候说到,“我本想摘很多给你的,但是回来的路上我脚扭到了,我等了等,想等到不疼的时候再回来,但是等了好久都没见好,那些花也焉了,我只好重新摘了一次回来,你看。”
奥创指了指自己的脚踝,的确肿起一大块,初恩勒令他近期不允许再到森林,不允许奔跑,然后取来药膏轻轻按压着肿起来的地方。
那簇小雏菊也被她精心养在花瓶里,有些长出了根须,就种植在门前,白色的小雏菊在门口一丛接着一丛,好看极了。
奥创从来没有对初恩脸上的疤痕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初恩只当那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没有美丑之分,但奥创直到成年那天,都没有对那条狰狞的疤痕说些什么。
在他的成人礼上,准确说是初恩为他举办的,只有两个人的成人礼上,奥创再次消失了,这次初恩依然找遍了森林,找遍了木屋,找遍了山上,找遍了村庄,但是都没有奥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