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声。
提到了地方,魏宴珩松开了手,正当男人松开了一口气,结果脸上就是重重一拳。
这血腥味,都在嘴里蔓延开来 。
魏宴珩没让他一有喘息的机会,打的十分随心。
直到男人趴在了地上,身上所有的力气只剩下哼唧时,魏宴珩才收了手。
睥睨了躺在地上的一眼,带着十足的蔑视。
“再有下一次,打断你的腿。”
“不敢了不敢了,下一次彻底是不敢了……”男人被打的脸顿时就高高肿起了,说起话来含糊不清的。
魏宴珩转身,走到了门口,取了门口放着的东西,又从腰间放了钱袋后起了身。只不过在他打开时,嘴角突然忍不住抽搐。
这上面,什么东西?
—
乔安起来,门口的东西已经不见了,旁边放着不少的银子,第一反应就是魏宴珩已经拿走了 ,而且肯定满意的。
这件事,大抵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不过天香阁的生意,她还继续做着。
有了前几次铺垫,乔安在这里的地位明显的从底层的销售人员,成为了人生导师。
“说的好呀,我倒是不知道这里竟还有这样的人物。”门口,花妈妈倚着门框,拍起了手。
里面姑娘见了瞬间惨白着一张脸,笑容也变得僵硬。
花妈妈扭着胖腰肢进来,脸上虽然是笑着的,眼底却没半点笑意透着几分阴冷。
几个死丫头做事倒是没这么殷勤,现在都躲在这,她天香阁岂不是要关门大吉了!
重绛硬着头皮上去,“花妈妈,这件事你听我解释。人是我带来的,可却是为了妈妈好的。若是我们这妆容艳丽些,客人也喜欢。”
“噢,是嘛。”花妈妈泛着冷笑,“原来是这样啊,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不给老娘出去做事!”
“好!”十几个姑娘知道得罪花妈妈没好下场,现在花妈妈赶自己出来,当然是一刻也不愿留。
重绛没走,“这件事都是因我而且,跟她没有关系。”
“咱重绛真是长大了,说起话来,都是将所有事揽在了自己身上,这恶人倒是成了妈妈我了,我算是白养你一场了。”
第7章 第7章
“妈妈这是说大什么话,我们姐妹也是因为妈妈才能吃上口饭,谁要是说您一句坏话我可是第一个不饶的。”
重绛款款上前,抱住了花妈妈的手臂撒娇的晃了晃,同时对着乔安使眼色。
花妈妈皮笑肉不笑的,耷拉着眼皮始终盯着乔安,像是滑溜的蛇吐着信子。
乔安看了眼重绛,便要走。
“什么胭脂水粉这么好,能让我这些姑娘这么瞧得上,也让我这老婆子看上一看,好好看看眼。”花妈妈突兀大出声,尾音拉长,徒生出一股悚然。
“好。”
知道自己是遇上人精了,乔安也不扭捏,当着她的面将木箱子给打开了。里面胭脂盒粗糙的很,看着并不起眼。
嗤了声,人是扭着粗腰过来了,拿着其中一盒打开,见有三中颜色时先颇为意外的扬起了眉。指甲挑了一块,放在掌心里研磨了会,瞧了瞧颜色。
闻着,浮着一股冷香。
花妈妈点头,拿过帕子擦拭干净,“是挺不错的。也是,我们重绛的眼光这么好,怎么会挑些下三滥的货呢。”
粗腰又开始扭了起来,花妈妈走到了门口,又忽然转过了头,挑着眉梢目光飘了过来,刚松了口气,当即气沉丹田,端起了职业性假笑。
只唇角上扬,状似愉悦。
“重绛,还愣着干什么,有官爷指定要你。”花妈妈目光最终停落在重绛的脸上,“可别让客人等着急了。”
“好,就来。”
重绛苦涩的冲着她笑了笑,“纵使想送你也没这机会,就让青黛送你吧。”
乔安笑,“去叭。”
“乔氏,走吧。”青黛从门口冒出了头,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转过身,斜着眉眼,满脸都写着怨愤。
这乔氏果真就是扫把星,她刚来,姐姐就挨了骂。要知道在以前,可是从来就没有过的。
乔安跟着青黛的脚后跟,半晌才发现了异样。
这条路她从未走过,而且越往里就越荒凉,院墙内开了道两人宽的柴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