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楚昭把茶盘放到桌子上,正要出去,却被谢晚林抓住衣袖。
“阿昭,你不要走,这原因和你也有关。”谢晚林再不想独守秘密,想把是三个人的纠葛说给他和他。
谢晚林三人分别坐下来,楚昭给三个人各倒一杯茶。谢晚林捧着茶杯喝了半杯,两个男人谁也没动。
谢晚林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惊着了两个心里同样忐忑的男人,她说,“我们三个人,岂止纠葛了这一世,前生的结局、、只能说惨烈二字。”
谢晚林讲完,白启仰天长叹,“这就是你放开我的原因?可是晚晚,我今生又做过些什么呢?”他随即手指楚昭,“当然,我曾千方百计想杀死这个男人。”
“这场景我梦到过,阿晚,还有你没看到的。嬷嬷为了给你报仇,死了,秦家兄弟为了给母亲报仇也被我的手下杀死了。”楚昭的声音让人难以分辨其中意味。
谢晚林看着楚昭,楚昭迎视着她,谢晚林在这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自责和悲痛,心里葛然一惊,这人,难道和自己一样的?楚昭点点头,谢晚林看了他两眼,心里随即释然。
“自明,我所在意的所有人,都毁于我们三人的情感纠葛中,所以今生,我再不敢纠缠下去。”谢晚林看着白启。
白启看着谢晚林和楚昭,从怀里掏出一个金丝楠木的头簪,牡丹花色,雍容大气。
“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掉吧。”白启把牡丹花簪递给谢晚林。
谢晚林接过簪子,眼泪直落,她懂,这是自明最后留给她的一个念想。
“你要去哪里?我可以保你一生富贵无忧。”楚昭站了起来。
“你家要报仇,那只不过和我父皇的恩怨,你保我一生无忧?我怕你的地儿脏了我的人。”白启道。
楚昭深吸一口气,“你说的没错,只是你知道当年皇后是怎么死的吗?”楚昭看着白启,“你坐下吧,我告诉你。这是阿晚最后放手的原因。在南阳县救你的人是她,她受不得,跪着求我,我未曾没有想过成全。”
“阿启,你要是依然在安盛城,哪怕不是太子,楚家起事,你会不会抵御?就是在蕃地,手里兵马足够,你会不会抵御?我想就是知道你母后的死因,你怕是还会抵御,而阿晚在意的人,都站在你的对立面呢。”楚昭说完,喝了一口茶。
白启坐下来,抬头看看楚昭,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前世今生,固然让谢晚林心存芥蒂,但是楚昭说的这个才是根本。
楚昭接着讲述了当年皇帝毒害谢母,继而连累皇后和楚母的经过,白启听完,沉默无言。
“阿晚跪求了我,又去求我爹和岳父,两位父亲这才对阿晚讲明了真相,阿晚才在绝望中,让我嫁给她。”
白启听完,沉默良久,抬起头看着谢晚林,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他皱眉,“晚晚,不要再哭,小时候你可从不爱哭。以后母仪天下,更不能哭。”
他顿了顿,“曾经我也想过要你母仪天下,我的后宫只你一个人。”
楚昭笑笑,心说到底是真心相待过,这是怕自己负了阿晚呢,“我的后宫也只有一个晚晚。”
“说话算话?”白启问。
“自然算话。”楚昭答。
“晚晚,我放过自己,也放过你。今后自明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你要幸福。”他最后看了谢晚林一眼,起身就走。
“你要去哪里?”谢晚林起身追问。
“我和黑凰商量过的,你随我,我们一起去西平,你不随,我就更没有理由待在这片地儿了。”说话间,白启走出书房。
谢晚林摩挲着手里的牡丹花簪,哭的身体颤抖,楚昭把人揽进怀里,轻轻安抚,终于松了一口气。
白启出了书房,嬷嬷和喜翠。秦家兄弟,稚儿拉着妞妞,早就守在院门外。他们得了楚阳的消息,不光谢晚林苏醒,太子白启还活着。
“太子,您还活着,老奴太高兴了。”嬷嬷抹了抹眼泪。
白启点了点头,“嬷嬷,我明早就走,麻烦您,我想带着点牛奶糕。”白启说。
嬷嬷一愣,随即点头,只眼泪流的更凶。
“太子哥哥,您、、真好。”喜翠咧嘴大哭。
白启拍了拍喜翠,在秦家的日子里,他是听到过秦小林抱怨喜翠的话,知道这些年,这小丫头都很惦念自己,看着长大的苹果脸,伸手捏了捏,“喜翠,谢谢你担心哥哥,小时候没白给你带那些好吃的。”
“那是,宫里的吃食,我都吃遍了。”喜翠很得意的说。
“你倒是个有福气的,以后宫里吃食还是能随便吃。”他笑着说道。
喜翠却沉默了,心里更担心,这人以后该怎么办呢?
白启看了看稚儿,稚儿也打量着他。白启的眼光很复杂,稚儿却看得明白,这人心里大概在想,如果没有自己,是不是娘亲和他就不会这样的结局。
稚儿心里也是很难言说,这人这样的人才,又是娘亲的青梅竹马。稚儿明白这青梅竹马四字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