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蔽我们,既然我们有人证,你就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天师监的人来了——”
忽然,门外传来这么一道喊声,少年闻言一喜,忙让众人让出一条路,迎着天师监的负责人进来。
来参加天师大会的除了会长和两个德高望重的长老以外,天师监也派了负责人前来负责保卫工作。一听说山庄发生了命案,天师监的负责人立马赶了过来。
进来的是个面相正气的青年人,穿着一身整洁干净的白西装,第一眼看起来很得人好感。他就一个人,进来的第一眼就准确落在了祝晴身上,礼貌地打量了两眼,对她亮出证件:“祝小姐你好,我是天师监的白即非。”
“白先生。”
白即非没有废话,向祝晴介绍过自己之后,立即开门见山进入正题:“我在过来之前去过现场勘察,有一件事想请教祝小姐。”
白即非说着拿出一张烧了一半的草稿纸,上面画着笔迹不全的血符,经过血液分析检验,是属于祝晴的。
“听说祝小姐在一年前豁然开窍,一手掌心符使得出神入化,不知这张符,是不是祝小姐所为?”
祝晴接过来翻看了眼,面色逐渐凝重,百里长歌上前一步,对上祝晴凝重的眼神,微微蹙眉。
白即非问:“祝小姐,这是你画的吗?”
祝晴迟疑地点了下头:“画法和纸张是我常用,但这符……”
“林家二长老就是被这符所伤,最后一刀致命。”
祝晴眯了眯眼,忽的笑开:“这么说来,白先生在现场找到的证据都是指认我是凶手的?不过我很好奇,我跟林家二长老一没见过面,二没有过节,我为什么要杀他?”
“谁说你跟我们长老没过节的?前年在天师论坛上,你就因为我们长老说你心术不正,建议祝家将你除名,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扬言说要杀了他,当初你是普通人,我们长老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可现在,哼。”
少年一颗重磅炸弹丢下,顿时在祝晴脑海炸开。
【原书还有这段剧情?】
【不、不知道哇,我没找到——啊,找到了,还真有这回事。】
【……得,又当了一次背锅侠。】
无力扶额,祝晴轻叹一声:“行吧,既然我有动机又有人证物证证明,这罪名怕是洗不掉了,我跟你走,不过走之前,我能去现场看一眼不?”
白即非没想到祝晴那么快妥协,怔了一秒,随后点点头。
百里长歌本想说些什么,祝晴给他使了个眼色,百里长歌不赞同地小幅度摇摇头,手心忽然多了份温度,是祝晴的手握了上来。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况且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有事,对么?”
百里长歌定定看了她几秒,最后拗不过地妥协。
祝晴去了趟案发现场,现场情况没有想象中惨烈,除了地上淌着一大滩血外,房间内只有寥寥几处有过轻微的挣扎打斗痕迹,看的出来,凶手下手很快,没有给林家长老太多反应时间。
张望了遍整个房间,祝晴假装无意地往林家人堆里扫了两眼,最后定睛于一直嚷着她是杀人凶手的少年身上,眯了眯眼,
少年的反应有些不对劲,踏进房间后他脸上的悲伤激动愤慨就渐渐消淡,取而代之的是隐晦的喜悦,兴奋。
祝晴给百里长歌使个了眼色让他多注意那个少年,随后就跟着白即非去了天师监所在的院落,随后被关进了临时暗牢。
天师大会还没正式召开就出了这茬事端,不谓是在天师大会的会长和两位长老脸上扇了一巴掌。由于事关体大,会长和两位长老打算公开处置祝晴以儆效尤。
白即非作为天师监的负责人,这会儿被邀请到会议室同三位大佬一起开会,待提到如何处置祝晴时,白即非忽然说:“虽然人证物证俱在,但祝晴有不在场证明,贸然给她定罪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你都说了有人证物证,祝晴还想抵赖不成?”
“对啊,百里长歌虽然可以证明祝晴当晚不在场,可他跟祝晴关系匪浅,又是夫妻,他的话根本不算数。”
“白即非,你作为天师监的人理应清楚祝晴的行为影响有多恶劣,这板上钉钉的罪名,不给林家一个交待,谁还敢来参加天师大会?”
白即非没有跟那两位长老多说,反而将目光落在一言不发一脸高深的会长身上:“难道会长大人也认为要立即定祝晴的罪?”
会长轻飘飘地看了白即非一眼,笑了一声:“小非你这就不厚道了,怎么突然拉我下场了?不过罢了,既然是我发起的会议,不说上一句也没道理。”
“在林家老二出事当头,我曾用过圆光术。”
“圆光术?会长可曾看到了什么?”两位长老一惊,齐齐问道。
会长轻摇了摇头:“问题就出在这儿,圆光术作为回溯时光的高深道法,按理说是能还原出林家老二死前经历过的场景,但是——”
会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