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他了。”
“你们终于和好了。”
“是啊,哦,对了!”林玲想起什么,“你江叔看到了前些天的微博,怎么回事?你结婚了?和那个宁氏的宁焰?”
“嗯。”
“你怎么能不和妈妈商量一下,婚姻大事妈妈肯定要帮你参谋一下的,你啊你啊,从小就不把我这个妈妈放在眼里,也不和我亲近,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说,初中去临省比赛也是,说都不和我说一声的,我回到家里你人影儿都不见……”林玲说个不停。
盛寒不想听她回忆淡薄无趣的儿时记忆,打断她说:
“我没想过你那时候会回家。”
林玲凝噎了一会儿,一时失了声,把女儿抛下一走了之她从来都找不到理由来辩解。
盛寒没听到她的声响,接着说:
“妈,我很喜欢他,他也是,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
林玲握着电话,“那就好,你一直都比妈妈有主见的,妈妈也支持你。”
又想起江海上班前叮嘱她的事情,又问:
“你的手伤严不严重?要不要我和你江叔去华敛看看你?”
盛寒微微动心,不过还是说:
“不用了,不是很严重。”
一听她拒绝,林玲松了口气,
“我就说嘛,手伤也没什么吓人的,你江叔非要拉着我到华敛去看你怎么样了,还要我到时候留下来照顾你,幸亏被我拦下了。”
盛寒心里恢复古井无波,“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好,行了,不说了,妈妈还要和楼下阿姨去打球。”林玲说完就挂了电话。
拿下手机时,正好弹出了条微信消息,是言殊意发的:【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盛寒单手打字,速度很慢:【挺好的,已经不痛了。】
【那天我在台上,还是反应慢了拍,没帮你拦住[叹气]】
【都是没料到,要是我有准备,他也伤不到我。】这是真的,少时她散打曾拿过区冠军。
【要不,我请你吃饭,给你好好补补?】
她天天在家补的已经够多了,正要拒绝。
手机蓦地被抽走。
宁焰嘴角噙着笑意,本想要吓她一吓,等看清了聊天界面,尤其左上角还是“言殊意”三字。
嘴角笑意消失殆尽,绷得直直。
直接回了两字,【不去!】
还是不解气,又发了张熊猫头表情包[凭你也配?jpg.],贱兮兮的。
盛寒倒真是被他惊得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也不急,只是说:
“你别乱回。”
说着伸出手心,“快还给我。”
见他久久不愿意还给自己,眼睛微眯,
“你发了什么?怕我撤回?”
宁焰往里抿着嘴唇,脸颊两侧微鼓,看着她的眼里带着几分较劲,静默了一会儿。
眼瞧两分钟已经过了,才巴巴地把手机递回给她,
“我不想你去。”
“我本来也没想去。”
顺手接回,低眼往聊天界面随意一瞥,她带着薄怒的细眉踢竖,甩他一记眼刀子,
“你、都发的些什么表情包?”
“手滑,不小心点到了,谁让你要存这么多熊猫头。”刚才一波操作之后,他心里一阵舒爽,但不能表现出来,语气故意闷闷的。
“瞎说八道,这张图要往后翻好几页才能找到,你手指抹了油了?还能往后滑这么久?”
这么多沙雕熊猫头,全是狐狸在群里或者平时怼她的时候发的,她说不过,干脆悄悄把图偷了,偶尔斗图一张,来个绝地反杀。
宁焰耍赖,要来抱她。
她猛地拍开他的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响声。
他玉白的手背瞬间泛起一片淡红,和肤色形成很强的视觉反差。
他眼皮敛下,遮住眼里的眸色,盯凝她脚上踩着的绵羊拖鞋,语气是真的黯淡,沉沉闷闷的,
“我就是不喜欢他,他上次还叫你‘酒酒’,我都没怎么叫过,这次他还要约你去吃饭,他分明是想把我头上的玩意儿染成绿的。”
盛寒嘴角翘起,微微颤抖,
“我和他好歹在同个剧组待过,人家就是客气的关心一下,你想的也太多了。”
“男人的直觉。”他说的认真。
顺便把她搂到了怀里,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盛寒嗤笑,“你的直觉一点都不准。”
说起上次饭局言殊意叫她的小名,她问:
“我从来没和外人说过‘酒酒’这个小名,是不是你说的?”
外人?宁焰无意间被取悦到了。
“我怎么可能?”他拉扯起嘴角,语调上扬。
想起言殊意那个从小养成的告状小人,他爸妈扔下他去了美国,他整天就来破坏自己的无忧无虑。每次在然城山上玩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