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见了。
……
到了晚上,仇珺瑶难以入睡,就去钻了沈澈的帐篷。
沈澈自己也是满腹心思,两个骚动不安的男子,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帐篷里煮着热茶,火炉下面的火星子燃的正旺。
沈澈无奈道:“阿瑶啊,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又和诗诗闹了罅隙?”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仇珺瑶会因为什么事而抑郁寡欢。
仇珺瑶没有隐瞒,道:“沈家大哥,你说……我够硬朗么?我算个真正的男人么?”
这话让沈澈根本没法接话。
沈澈呆住。
难道是沈诗诗嫌弃仇珺瑶不够男人?
他们之间也到了那一步了?
怎么所有人都比自己的情/路要顺利?!
沈澈心里不痛快,总觉得仇珺其实是来炫耀的,说:“阿瑶啊,我认为你怎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诗诗她认为你怎么样。”
仇珺瑶也不知,他在沈诗诗眼里到底是什么地位,“沈家大哥,我……我总感觉诗诗喜欢上了别人。那人就在军中,我今日也瞧见了!”
沈诗诗会喜欢男子?沈澈:“……”这孩子,他有眼疾吧。
不过沈澈转念一想,突然想起了一事来,他忽的一笑,“阿瑶,你误会了,诗诗心里只有你,你就放心吧。”
这句话并不能起到宽慰作用,仇珺瑶又问,“沈家大哥,我半点不能放心,离着我与诗诗的婚事还有一年,我家诗诗那般美貌,又武功高强,没有娶到她之前,我如何能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奉上,么么么哒~
☆、皆归来
沈家军稍作整顿, 除却占领南夷, 暂时留下辅政的将士之外, 沈楚风等人一应准备回京。
因着人马过多, 此番足足带了近二十万大军启程。
故此, 沈家军所到之处,入眼便是浩浩荡荡的队伍,身后还牵着众多战俘, 这些战俘皆是赤足行走人,路经村落集市, 被无数百姓围观唾弃。
臭鸡蛋、烂菜叶、石子,如天女散花一般的砸了过来。
这场/游/行/一直维持了五六日,直至让北疆的百姓都撒气了, 沈家军才开始快速赶路。
沈卿卿穿着滚白色兔毛边的大红色棉衣,梳着两只粗粗的麻花辫,小模样愈发精致美艳,就连萧瑾年这种定力的人也时常会看直了眼。
她手中牵着一根/粗/绳,绳子的另一端绑着着白令堂, 整个人欢快的不行。
郁娴和沈诗诗也忍不住关注她。
其实,按着沈卿卿的年纪, 她也不应该如此“顽劣肆意”了。但她又绝非装出来的, 而是本性如此。
人这一辈子总有太多的曲折和起伏,真正能做到永远保留一颗赤子之心,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沈卿卿却是做到了。
郁娴、沈诗诗,以及嘉南郡主, 骨子里都很羡慕她。
数日后,眼看着盛京就要到了,大军在一处空旷之处安营扎寨。
此次入京,萧瑾年以及沈家人,就连一个对策都没有准备,毕竟这回是带着二十万大军归来,景帝手上的那点兵力,根本无从抗衡。
即便是造反,也要造的嚣张的一点。
这是沈卿卿的原话。
的确,这样的“嚣张”让憋屈了数年的沈家人一应扬眉吐气了,连带着郁娴和嘉南郡主也甚是欢喜。
她二人到了今日才发现,能嫁给沈家郎君,当真是福气。
眼看着就要年关了,这次消灭南夷的速度过快,沈楚风之前的计划是一年之内赶回盛京,没想到小半年不到就归来了。
如今的沈家军还在亢奋之中,似乎干一场大业是指日可待之事。
走在嚣张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的沈卿卿,这一天又听见了白令堂辱骂沈家。
辟如,“沈家狗贼,枉受先帝信任,竟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们沈家都是乱臣贼子,自有天诛!”
“沈家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沈家不是百年忠烈么?不是精忠报国么?岂能造反!岂能!”
沈家诸人对白令堂的辱骂,皆是充耳不闻。
但沈卿卿做不到。
她才不要受气,更是不能让人辱/没了沈家先/祖,沈卿卿手握小马鞭,吩咐道:“来人!扒/了这厮的衣裳,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嘴巴厉害,还是我的鞭子厉害!”
“是!二姑娘!”将士们对沈卿卿言听计从。
这样可人又美艳的小姑娘简直就是一个活宝,将士们一看见沈卿卿就立即来了精神。
眼下寒冬腊月,白令堂被/扒/了上裳,他双臂被绑,无法遮掩男子的羞涩之处。
“你……你简直无法无天,你是不是女子?你们沈家都是野蛮人么?!”白令堂继续怒吼。
关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