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被逼上梁山,如果给不出让波本满意的结果....
当时被麻生英良真的开枪杀人震惊,而忽略的一幕在花梨脑中复苏。
当时的波本一直侧身站在麻生英良身边,用他的身体挡着自己手里的什么东西。
如果麻生英良不杀人,控制住局面,那么他会被波本杀死。
想明白此种关节的花梨,背上唰的出现一层冷汗,麻生家是今年来靠医疗产业兴起的家族,家主麻生英良一向强干,会被一个面容如此生嫩的年轻人威胁简直不敢想象,后面的肯定潜藏着更大的势力让他屈服,多半跟黑暗世界的勾当有关。
扑倒在床上,花梨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下去,这件事跟自己没关系。
天色渐晚,走廊外面走动的人声逐步消失,侍者向房间里送来晚饭。
在侍者走后,花梨犹豫着上前打开餐盘。
很简单的三明治简餐,配着清水和两种果汁,对麻生归一有着提防的花梨拍拍饿的不行的肚子,还是坐回床边。
麻生家这次宴会的请帖上,标明了会留宿,所以今晚各家应该察觉不到异常,但是明天白天该回家的人不回去,最迟下午也要派人过来探查了。
肚子的饥饿可以忍耐,喉咙的干渴不行,还好室内的管道是直饮水,也能对付。
十点左右熄灯,花梨尽力撑着眼皮,还是忍不住困意。
手被绑起来时,绳子勒入肉里的痛感让花梨惊醒。
看到麻生归一腿和胳膊都绑着绷带,哼哧哼哧的绑住自己的样子,花梨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你真的不吃教训,出去后是想死吗,麻生归一。”
想用绑住的双腿把他踹开,花梨发现自己身体泛着酸软的情潮。
“我绝对会杀了你,我是说真的。”
忍着不吃饭还是被下药,早知道就把三明治吃掉,现在还能有点力气,花梨恨恨的想,全力把麻生归一顶开。
以为花梨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麻生归一,猝不及防下一个倒仰,栽倒在地。
“你这种废物,还想做我男朋友,做哪门子梦呢,你配得上我吗。”
陌生的感觉控制着身体,花梨的意识都模糊了,有些绝望的坚持怒骂。
麻生归一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要按住花梨,她手脚被绑,干脆轱辘着身体躲避,一下掉到床下,这样还要继续在地上滚。
麻生归一的腿下午刚被她刺伤,行动也不方便,两个人居然这样在屋内开始了残奥会短跑一样的比拼。
赛跑结束于花梨撞到一双修长有力的小腿上。
花梨迷糊的抬头,正看到波本那张让人看了就忘不掉的脸。
“波本你来了,帮我按住她,快帮帮我。”
麻生归一兴奋的在后面大喊。
波本没有说话,蹲下身把花梨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花梨的声音哽塞,盯着这个脸上第一次没了笑意,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
“你说过你会帮我的。”
“波本,你怎么来了,我们家的下人真的脑子不转圈,我这样都不知道进来,还是你什么事都想的周到。”
麻生归一拖着残腿终于到了,兴奋的奉承着波本。
花梨没有去看他,只是紧紧闭着眼睛,抓住波本的衣领。
他把她抱了起来,一脚踹在麻生归一的肩膀上。
“滚出去。”
波本抱着花梨,干脆利落的发出指令。
花梨不敢置信的睁开眼,愣愣的看着波本。
麻生归一的表情更蠢,语无伦次的说。
“可是,不是,您在说什么?”
波本这次直接把他踢到门边,慢条斯理的问。
“我让你滚出去,还不滚?”
“我被下药了。”花梨撑着精神拉拉他的领口。“让他把解药给我。”
波本抱着花梨上前,踢踢麻生归一。
“听到了吗?”
麻生归一颤颤巍巍的回答。
“就是买的助兴的药,哪里有什么解药。”
真的要被这傻批坑死了。
异样的感觉太过强烈,也不是难受,花梨终于忍不住哭起来,等再次能把注意力从身体内部转到外界,是手脚被解开,全身都浸入冷水时。
花梨坐在浴缸里,看着放水的男人,用手拽住他的衬衣下摆。
“我还是难受,我是不是会死。”
“不会死人的,不要瞎想。”波本半蹲下身,握住花梨的手。“他说给你用的是rush这种药物,可能你是敏感体质,时间才会持续这么长,冷静下来,熬过这一阵子就好。”
沉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可靠,就像惶恐中唯一的灯塔。
花梨抽抽噎噎的跟他撒起娇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我不想熬过去。”
男人哑然,似是有些棘手的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