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苏溪溪走过去一把夺走她手里的薯片,“不准吃我的东西。”
“我笨。”苏阳阳呵呵两声,“你见过哪个笨人,一年之中得过两个优秀文学奖。”
苏溪溪不屑,“不过是一些肤浅的东西。”
苏阳阳,“你不肤浅,那就别偷看。”
苏溪溪像被踩了尾巴,“我哪里偷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她拿过桌上的一本书,打开看,看着看着眼泪流出来了。
没由来的一阵伤心,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心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
苏阳阳见她流泪,“你不是吧,我就说了几句话,你就哭。”
苏溪溪吸鼻子,“你为什么要把男二写的这么惨,还把我写死了,我跟你有这么大的仇吗?”
苏阳阳还以为什么事,“哭什么哭,大不了我再开一本,就写苏溪溪和白慕寒之间的故事,行不行?”
苏溪溪听到白慕寒这个名字,心里没由来一阵伤心,她不知道怎么了,越看越伤心。
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苏阳阳抽走她手里的书,“行了,看本书也哭,丢不丢人,我带你出去逛逛。”
苏溪溪拒绝,“不去。”
她说,“我要写作业。”
苏阳阳笑出声,“一张卷子写了一天,一道题没做,你好意思说写作业。”
苏溪溪将自己埋进沙发里,蒙着头,“反正我不出去。”
苏阳阳没辙,去房里把电脑搬过来,写稿子。
她奉了老妈的命令照顾好苏溪溪,当然得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苏溪溪蒙着被子睡着了。
她梦到自己到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那里和现实世界不同,那是音世界,所有的一切都依靠一个好嗓子。
她刚好站在公路上,一辆车直直朝她驶来,她看到开车的男人眉眼英俊,却冷酷。
她呆呆的看着他,没有躲开,那辆车直接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她后背冒着冷汗。
想起自己现在做梦,撞不死她。
她跟着那辆车来到一个公司前,男人从车里下来,有很多记者争先恐后的朝他跑来。
男人一步也没停,直直走进公司。
在办公室里,男人拿起桌上的照片仔细看着,苏溪溪想过去看看是什么,突然一股吸力把她拉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舞台灯光闪烁,台下乌压压一大片人群,却安静异常。
台上那男人认真的弹吉他,琴声悠扬动听,琴声却无比忧伤,苏溪溪听的直想哭。
琴声结束,男人抬起头,苏溪溪清楚看到男人眼里的忧伤,她也跟着难过,连缘由都不知道。
她正要过去,头顶像是被扎了针一样,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扯向另一个地方,疼的醒了过去。
这里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她睡的床有两米多宽,头顶是粉色的纱帐。
远处有一个很昂贵的梳妆台,自带一面超级大的镜子,照射出来的人影异常清晰。
她下了床,腿是软的,没什么力气。
想伸手拿杯子喝水,刚拿住,房门被推开,她吓了一跳,杯子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她呆愣愣的看着进来的一个男人,这个人她刚刚才见过,是弹吉他的男人。
她以为自己还处于魂游状态,就没有说话。
反正他也看不见她的。
谁知道下一刻弹吉他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胸膛起起伏伏,情绪很激动。
苏溪溪不解的看着他,下一刻被他紧紧抱住。
“你终于醒了。”
苏溪溪听不懂他的话,不是看不到她吗?
也许是她没反应,男人放开她,“不记得我了吗?”
苏溪溪想,该认识他吗?
男人欣喜的眸子寂落下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人,“怎么回事?”
小人似乎很生气,“我怎么知道?”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说。”男人道,“想不到今天晚上不用吃饭了。”
小人瞪着眼睛,“白慕寒,你怎么这么阴险,害我变成这样不说,你现在还要扣我的粮食。”
男人唇角微扬,“比起你做的,我这点算什么。”
小人顿时不说话了。
苏溪溪听着两人的对话,只觉得惊奇,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豌豆公主,这个应该是豌豆小人。
就算生气也好可爱。
不过她的重点应该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刚刚听到小人喊他白慕寒,是她所看的书本里的人物吗?
那个她看到之后就会流眼泪,莫名其妙的伤心的人物,是这个人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
白慕寒面容柔和,“我叫白慕寒,你是我未婚妻,这里是我们的家。”
苏溪溪想,她是真的
脸红心跳